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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舒一字一顿的说着，擦干了眼泪的她，比兵刃更锋锐决绝。
顾清枫听到这句话，心底深处狠狠地颤了一下。
老死不相往来？
她说，老死不相往来？
顾清枫手在颤抖，他竭力攥紧拳头，才能不让自己飞奔回去。
“好。”
顾清枫站了很久很久，终于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被秦舒舒从身后抱住了。
顾清枫第一反应是狠狠地窃喜了一下，秦舒舒还是没有那么狠心的对吗？
他不求能和秦舒舒在一起，只求秦舒舒不要那么决绝，能让他远远的看着她也好。
可是秦舒舒下一秒说出的话，却让顾清枫的心骤然凉了半截。
“怎么也在一起三年了，都分手了，不打个分手炮吗？”
戏谑的话语，冷漠的调侃，仿佛在戏谑一个陌生人。
顾清枫从头到脚，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凉透了。
秦舒舒，放弃他了。
这个念头像是魔咒，狠狠地拉扯着顾清枫，像是要将他撕成碎片。
顾清枫像是个傀儡，任由秦舒舒将他推到沙发上。
秦舒舒卸掉了已经脱的的差不多的妆，露出她原本的样子。
素颜的秦舒舒比浓妆漂亮。
秦舒舒扯开自己的扣子，白色衬衣下是包裹在黑色里的汹涌，极致妩媚的身段加上清纯的脸，给人的蛊惑是成倍的。
顾清枫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此刻的秦舒舒就像是蛇妖化成的女人，一颦一笑都让人恨不得为她发疯发狂。
可顾清枫心底却疼得快要窒息。
“停下吧。”
顾清枫伸手阻拦秦舒舒，眼底沉痛。
这不是秦舒舒。
“停下？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没资格叫停。”
秦舒舒跨坐在顾清枫的腰间，俯身咬了一口他的喉咙，看到顾清枫被逗的难以忍受的样子，秦舒舒却笑得肆意无比。
可笑着笑着，她就红了眼眶。
秦舒舒发狠似的用力扒开顾清枫的衬衣，指甲深深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顾清枫一辈子记住她。
“够了，不要再作贱你自己了。”
顾清枫忍到极致，可是他知道她不能碰秦舒舒，他不希望秦舒舒后悔。
秦舒舒如同发狂了的小兽似的动作，突然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凝视着彼此。
两人都将眼底深深的深情藏起，只留下一片冷漠。
半晌，秦舒舒平静的翻**。
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重新穿好衣服。
回头，看着顾清枫，释然的笑了。
“你说得对，你不配。”
秦舒舒说完，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出去，自始自终眼泪没有落下，也没有再回头看顾清枫一眼。
她将所有的自尊拿去换顾清枫。
但顾清枫不要，所以，以后她只剩她的自尊。
往后余生，再无瓜葛。
“啊——”
顾清枫嘶吼，像个疯子似的砸碎了房子里所有的东西，可手在碰到桌上他和秦舒舒的合照时，忽然就抖了一下。
在外人面前，清风霁月的男人，终于抱着照片，哭得像是无助的孩子。
“秦舒舒是个好女孩，是我不配。”
往事一幕幕在顾清枫眼前掠过，说完，顾清枫喝了一口咖啡，嘴里蔓延开来的苦涩，让他红了眼眶。
“所以，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明雅沉默半晌，抬眸轻声询问。
【作者题外话】：你永远不知道说出打分手炮的女孩儿哭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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