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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就坏在程晚对慕少川了解不浅，慕少川能正儿八经交女朋友那绝壁是奇迹，能让女朋友怀孕，那更是天荒夜谈。
毕竟，处处留情、绝不留种，可是慕少川的人生格言。
曾还被程晚嘲讽，就差去做结扎。
所以程晚也清楚慕少川是故意逗人家玩，不过，这逗法在程晚看来却显得有点暧昧了。
听了程晚的话，慕少川当下就沉了眉，“程晚，你这话里有话的是几个意思？难道本少爷被冤枉了还不能反抗一下？刚才那?N瑟的样子你也瞧见了，不阻止她还来了劲儿，要不惩治一下她，岂不是要上天？”
好歹他慕少川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那女人当众这么一闹，多而不少都会有影响，就三言两语打发她已经算是仁慈了，换个人试试，慕少川非得废了她的腿。
程晚白了他一眼，摇摇头，“还自称是情场高手，整一个钢铁直男。”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她说的，可是慕少川自己都没发现的情绪变化。
从见到于小姐与另一位男子在一起的时候开始，慕少川就不对，加上这会儿故意挑衅对方，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样子，难道不像打情骂俏？
“我怎么就钢铁了？你是不晓得，那些女人可都说我温柔得很呢！”慕少川冷哼一声。
“把人小姑娘吓得直哆嗦，算哪门子的温柔？”程晚款款坐下，“作为姐姐我善意提醒你，被女人说讨厌这可是情感大忌，最好赶紧想办法挽救一下，要继续这么作，再想扭转在她心中的形象和地位，你就没那么容易了。”
俗话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是负数。
此时的慕少川那幼稚的行为，在程晚看来就是就与此挂钩。
“笑话，本少爷需要得到她的认可么？”慕少川不屑。
说什么想办法挽救？
为什么要挽救？
那于小矮子就是仗着有嫂子当靠山，慕少川不敢把她怎样，于是就得寸进尺，收拾她都还嫌不够，还得去讨好她？
凭什么？
“嘴犟。”程晚吐槽。
此时，短信响了，程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即表情渐渐僵硬，下意识间看向慕少川，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程晚连忙收了手机。
慕少川微扬下巴，看透般语气清淡，“是她发来的？”
程晚微微一愣，欲言又止。
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原来慕少川依旧如此敏感，只一个微表情，便能读懂所有。
“你不是说已经忘记了，是不是她发来的又有那么重要吗？”程晚收敛情绪，平静应对。
“她现在......”慕少川控制着表情，但眸光里还是藏不住深深的思念和失意，他刻意握紧水杯，看似无意，却用尽力气的说出三个字，“还好吗？”
程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好不好，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那么多精彩的人和事都等着你，何必苦苦吊在一棵树上？”
慕少川颔首，没有说话，似乎想到什么，眼底泛着浅浅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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