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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放在栖萝身上的时候，目光中还有些冷意，似乎是想要知道眼前这人为什么这么说一样。
甚至东山客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人如此执着。
“你知道的东西很多，但实际上你对于自己知道的一无所知不是吗？”
栖萝所知道的东西都在自己所有的猜想上面，或许现在的栖萝对于眼前的这个人都只是有着一定的猜想。
并没有真的知道眼前人的身份。
“你说我是神明？这是副本，哪里来的神明？”
东山客刚刚说完，就看见栖萝自信的开口：“东山客，这个名字是真的很特殊了。”
既然眼前这个人不想说。
栖萝也懒得去问。
这样的事情只会浪费栖萝的精力。
栖萝没有管眼前这人，甚至还想要直接离开眼前这个人，自己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至少在自己心中，东山客有事情瞒着她。
不可信。
“你去哪里？”
东山客看着眼前人离开的身影，只看见栖萝摆了摆手，像是不在意的摆手。
“去看看我的徒弟。”
栖萝在最后离开的时候，朝着不远处的船只笑了笑。
说话的口型就像是在祝船上的人活着下来一样。
深海的最底层，是普通的鱼类无法触摸到的地方。
栖萝出现在这个地方，目标很明确的走向一个地方。
就像是她不是第一次来的一样。
只是还没有等栖萝走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一条鲛人出现在不远处。
塞壬看着来到这里的栖萝，脸上挂着笑意：“师父，你怎么来了？”
栖萝听见这句话，神秘的笑了笑：“塞壬，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栖萝刚刚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塞壬直接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不管眼前这个人让他做什么。
只要是他能够做到的，塞壬就会去做。
……
“哥，栖萝呢？”
仆叙看着一个人站在海边的东山客，语气中带上了些许不自觉的放松。
大概就是因为没有人在这个地方，所以仆叙要比在其他人身边还要轻松。
“走了，去找她徒弟了。”
东山客虽然是无所谓的表情，但仆叙也不知道为何在眼前这人的语气中怎么怨念那么深厚的感觉。
“为什么一定是栖萝？而且我感觉栖萝已经知道了什么了。”
仆叙说的话有些模糊，但东山客自己心中清楚这件事情说的是什么。
只是东山客没有说话了。
“你不回去看看子鱼吗？”
东山客直接将这句话说出来。
仆叙微微皱眉，脸上更多的是无奈：“他在休息，没有人能够伤害他。”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我们没有办法决定的，我们现在所能够做的，只有当初的一个目的，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栖萝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以为你没有忘记这一点。”
东山客看着仆叙，就像是讨论昨天的饭菜一样。
很平静。
“有时候，就算是神明也会被束缚，神明不能够做的事情，还少吗？”
东山客嗤笑。
——
琼花：这个星期完结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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