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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迟，仇恨不是轻易就能放下的，我虽然为了活着，被迫成为她的魂灵，但当危险真的来临时，我本能作出的反应，就是拒绝她的召唤。”
齐素说着，余光扫了一眼正同百里怜墨打架的花弄影，然后才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她已经察觉了我的态度，否则刚才也不会命令我，强行将我唤出来。我想，今天这样的反抗，今后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凤栖迟和齐素面对面站着，谁都没再说话，但齐素看向凤栖迟的眼里，却没有一丝怨恨。
“当年的事，近日便会有结果。”
“那人躲在这里？”
凤栖迟默认。
齐素长长呼出一口气，如承诺一般认真朝向凤栖迟道：“如果真相真如你说的那般，那我发誓，从今以后，必将用性命来守护她！”
齐素从不说妄语，凤栖迟也信他，两人刚刚达成共识，花弄影的声音插了进来。
“什么真相？”
百里怜墨也跟过来，接话道：“当年那事，真有隐情？”
原本战斗的花弄影和百里怜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他们目光来回从齐素和凤栖迟身上扫过，等待他们其中一人解释。
当年那事，指的自然是花家和齐家决裂的大事。
凤栖迟不爱解释，所以齐素只能开口道：“当年你们花家找上门来，说我们不听解释，直接要了花慕宵的性命，但其实，是他带回妹妹尸体后，竟二话不说，见人就杀，所以我们只能……”
“杀了他？”
花弄影平静发问，话语里听不出情绪，齐素摇头，沉默好一会，然后才道：“其实，他是自爆而亡的。”
这件事，除了齐家人外，齐素只告诉了凤栖迟和百里怜墨，他本意是不想打草惊蛇，暗自调查，却没想到，花弄影会直接找上门来报仇。
“当时为何不说？”
花弄影十分不解，明明事有蹊跷，但齐家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提过一个字，以至于花家和齐家决裂的彻彻底底，毫无挽回余地。
“怕丢人吧，毕竟齐家家主非常要面子，如果那时候为了保命而解释，会让人以为，齐家怕了你。”
齐素没回，百里怜墨倒是准确的猜出了当时的情况，毕竟齐家家主的个性，在灵界也是众人皆知的。
“万事以家族颜面为优先，不管会作出怎样的牺牲。”
齐素轻声念叨出齐家家主从小便教导在耳边的话，嘴角的笑容苦涩又无奈。
花弄影一听，不由回想起自己闯入齐家时候的画面。
那时候的花弄影，来势汹汹，只想着为哥哥报仇，见人就打，根本就没想过，去听齐家人的一字一词。
几人都沉默不语，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沉寂。
花弄影手指握紧了又松开，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凤栖迟，询问：“你刚才说近日便会有结果，是什么意思？”
面对花弄影，凤栖迟自是不会隐瞒，立刻答道：“当年去参加试炼的，除了花慕宵之外，还有别的幸存者。”
“是谁？”
“花家长老，花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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