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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听了，魅惑地一笑，一下将身上的那件红色外袍脱到脚跟。
蒋欣亭别过脸去，待听到水声静了，才转回头来，颇为狗腿地，替瑶姬擦着背。
瑶姬的皮肤细腻异常，近看都几乎不见毛孔。
香润玉温，凝脂腻理，蒋欣亭都舍不得用力。
瑶姬轻声一笑，蒋欣亭手下的手感立时变了。
变成男人厚实的肌肉感。
蒋欣亭立即停手，后退了一步。
“怎么？又怕了？”
男人讥笑一声，将头后仰在桶壁上，闭目不语了。
面色中竟露出一丝疲倦。
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
蒋欣亭越站越尴尬，想找一个化解冷场的法子。
眼神瞄到一旁的热水桶，便舀起一勺水，加入水桶之中。
“你真的这么想走？”黄浩轩已告诉他，蒋欣亭打算和他一起从这里出去。明知那里死了过这么多人，也还要往那里闯？
这人闭目养神了这么久，就是在想这个？
蒋欣亭倒也不想瞒他，“是的。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和你说过，我想找……”
“星门？”
“没错。”
男人声音倦怠，“我记得我也和你说过，只要上我的床……”
你快打住吧，三句话不离流氓本色。
蒋欣亭不等他说完，就赶紧将话题扯开，“你为什么不抓住皇甫世子？”
姑娘们死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而且他明显与那鬼物有勾结啊。
男人仍闭着目，只双唇微动，“人也不是他杀的。抓他，也不能伏法。
况且他位高权重，若是贸然扣押他，不止朝廷会插手，只他自己手下的那些兵，也会将这里踏平，到时就不只是几条性命的事了。”
“那你为什么不抓那个鬼物？”
上次只将我从那里救走，这次只在那屋内晃了一圈，收了那尸体，也没有多说一句多问一句。
男人的眼睛，倏地睁开，似乎对蒋欣亭话中的那个称呼十分意外。
他又慢慢重复了一遍：“鬼物？”嘴角却有浓浓的苦涩。
蒋欣亭察言观色，“哟，老师，你与那鬼物也是老相识？”
男人目光雾氖，不知是不是看到了过往，“她是我的学生。”
“哦？她以前也是这个妓院里的姑娘？”难不成那女鬼物也曾与你学过书画曲艺。
“不是。她是我游历三山五岳时所收的徒弟。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灵根极佳。”
能被瑶姬夸赞的，那一定法术也是极高的。
可是她怎么心性那么坏，死了还要继续杀人夺命？
“对了，那她是怎么死的？”能将法术高超的她杀死的人，一定也很厉害，说不定可以找到那人来再次降伏这个鬼物。
男人愣怔在水中，似一座雕像一般不动丝毫。
喂！蒋欣亭走近前去，举手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又问了一遍，“老师，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女徒弟是怎么死的啊？”
男人一把抓住蒋欣亭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的面前，与她极近地对视着，“是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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