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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流落皇子莲花情,吾家在何方 > 第五章 极刑伺候穿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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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天鳌平静地站起身来,任凭两名女卫士卸下他手上的木枷和脚镣。

    “走吧”。

    女卫士喊了一声,两人左右按住他的臂膀,厉天鳌开始了自己人生最后的路途。

    女卫士们押着厉天鳌再次走上了通往百花宫西门的甬道。那日夜色已深,厉天鳌并没有仔细看看甬道两旁的凤凰雕像。如今每经过一尊雕像,他都用全力去记住雕像的模样。

    临近宫门,二十几个女卫士分别站在两旁。她们个个举着关刀架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刀墙。厉天鳌每经过一处,女卫士才将关刀收起。

    待通过全部刀墙,一辆囚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两个女卫士站在车边等候。

    凤字军的女卫士停住脚步,对等候的女卫士说道。

    “反贼就交给你们了”。

    “凤字军的姐姐就放心吧,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会好好招呼他们的”。

    厉天鳌利用女卫士们寒暄的间隙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们。囚车边的两名女卫士没有穿盔甲,只是披挂了玄色的护心镜。她们头盔上镶嵌的狼蛛表明她们与拷问厉天鳌的女卫士都同属于狼蛛军下。

    两人脸上戴着面纱,看不清她们的容貌。但是听声音应该年纪不大,至少要比凤字军的女卫士小很多。

    厉天鳌还在盯着她们看,突然凤字军的女卫士将他转过来,而狼蛛军的女卫士则“呲”的一下子剥下他的上衣,将一件白色的囚服套了上去。

    然后她们又拿出一根牛筋绳,从厉天鳌的头上套下去,又缠绕几圈,形成五花大绑状。其中一个女卫士又用另一条牛筋绳从他的颈部穿过去,然后拉出一大长截,再系了个死扣。

    做完这些,厉天鳌才被推进囚车,跪在里面。

    马拉着囚车不一会就出了百花宫,来到了热闹的凤翔大街上。

    此时,街道上早已经挤满了观刑的人群。她们中有老的有少的,当看到厉天鳌时便大声地吵嚷起来,有的还将准备好的鸡蛋烂菜叶不断地投向囚车。

    虽然囚车的栅栏已经很细了,但厉天鳌还是被不少鸡蛋,菜叶砸中,弄得一身狼狈。

    终于,囚车在凤祥大街的“凤舞九天”石像处停下了。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广场,如今往日菜贩都被赶了出去。空旷的地界儿用来做法场再合适不过了

    法场的正中央已经搭好了一个木台子,木台周围全是狼蛛军的女卫士,她们手持长枪分布在法场四周扶持秩序。

    “下车”,女卫士将厉天鳌押下车,带到木台子的一侧。

    那里已经站着二十几位男子,都是与厉天鳌一起杀进宫的兄弟。

    想当初他与楚平率领近两百名兄弟杀进宫内,除去与楚平逃脱的,被擒者近百人。如今只有近三十人,

    想那七十余位兄弟大都已经被上官兰珠的手下折磨致死了吧。

    待厉天鳌被押到跟前,看到二十几个弟兄大都带着伤,面色如灰。有的似乎腿部受了重伤,连站都站不稳,被两旁的女卫士强行架着。

    “杀了这些挨千刀的”,“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孙女”。

    台子正前方一群老弱妇孺向他们怒骂道。

    厉天鳌顺着声音望去,这些人有拄着拐杖的老者,也有尚在绕膝之龄的孩童。不管老还是幼,人人都穿着孝衣,头上戴着白花,扎着白头巾。

    这些人就是厉天鳌等人当天杀进宫沿途杀掉的女卫士,宫女的家属。

    她们咬牙切齿地瞪着厉天鳌他们,如果不是在场的女卫士拼命阻拦,恐怕要冲过来他们咬死,掐死。

    除了殉职的卫士,宫女家属,还有一群来看热闹的寻常百姓也在下边站着。

    “哎,刘姐,你今天怎么不卖鱼了?”

    “哎呀,今不是极刑处决叛乱的男子吗,我来看看热闹”。

    “你可真心够大的,这是杀人又不是唱戏”。

    “哎,上次我听卖腌肉的顾大嫂说,这叫什么,穿心莲的刑罚杀男人,非常好看,很过瘾。我这不特意托关系进来瞧瞧的嘛”。

    “那待会你可别眨眼啊,但小心那帮死鬼晚上去你家找你呦”。

    “去你的吧”。

    法场上充斥着哭喊声,叫嚷声,闲聊声,宛如一个大菜场。

    “主刑官到!”

    随着这声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女卫士们,百姓们全都朝木台子跪下。一名女官在两名凤字军卫士的簇拥下登上台子。

    这女官便是上官兰珠,她穿的还是刑讯厉天鳌的那套朝服。

    只见她神采奕奕登上木台,环绕四周。突然她的目光在厉天鳌所在的方向停住了,露出得意的笑容。

    厉天鳌觉得这是她在挑衅,虽然一死难逃。但是想起自己被上官兰珠百般折磨,厉天鳌总觉得有一丝不甘心。

    上官兰珠从宽大的朝服袖子中拿出一道圣旨,朗声念道“女帝诏曰:反贼厉天鳌等三十人,夜闯禁宫,杀死执吾及卫士,宫女数人。本已罪恶滔天,且在关押期间多次拒绝招供。为祭奠殉职的众姐妹,特令,将此三十名反贼以极刑穿心莲处决,以儆效尤,钦此”。

    “女帝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上官兰珠命令道。

    女卫士和百姓们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宣读完圣旨,上官兰珠顺势歪倒在椅子上,用手托着头命令道“开始行刑吧”。

    厉天鳌看见上官兰珠在法场这样严肃的地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肺都要气炸了。

    “等老子变了厉鬼,一定天天在你如厕的地方候着,吓到你被窝里吃喝拉撒不可”。

    想到上官兰珠被自己鬼魂吓得顿时花容的情景,厉天鳌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身旁的女卫士马上按住他的头,用手捂住他的嘴。

    “带反贼常青”。

    排在最前头的男子被女卫士们从左侧押上木台,而狼蛛军的三名女卫士则从右侧走上来。

    这三名女卫士便是负责行刑的刽子手。走在最前面的女卫士个头很高身材较瘦,她的胳膊一个粗一个细。右手上套着一个铁爪子,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中间的女卫士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盘中的物品被一条白色的绸布盖着。

    最后一一个女卫士双手端着一个凤凰头的方尊,三名女卫士面朝观刑的百姓站在木台最前方。

    待常青被押到她们面前,被扭过身,踹在膝盖处,常青“扑腾”一声跪倒在地。

    负责押送的女卫士两人一边一个肩膀,死命地按住常青。高个子的女卫士拿着一根短棒放到常青嘴部再用绳子狠狠勒住。而另两名负责处刑的女卫士则一起将方尊放到常青面前。

    待一切准备妥当,高个子的女卫士用她的铁爪抠住常青的囚服,只一下子,便露出他的整个后背。

    她又掀开托盘上的绸布,只见上面放了一碗酒和一根长柄的刑具。

    那刑具模样像一根峨眉刺,只不过特别的长。在刑具的中部安装着七八个圆形的小锯齿,在它的底部两侧各雕刻着一朵绽放的莲花。

    她将碗里的酒一饮而下,然后将那根长柄刑具举到面前。

    “噗”,她将酒全都喷在了上面。

    “反贼常青,处三刺,九转”。一旁的女卫士宣布道。

    高个子女卫士将刑具对准常青的背部,她的手慢慢往后拉。

    突然以极大的力量向背部刺了去。

    “噗呲”,长柄的刑具已经插入常青的背部。常青也被巨大的穿刺力震得一颤。如果没有旁边女卫士按压着,恐怕就倒在台上了。

    高个女卫士没有再用力向下刺,而是慢慢转动刑具,不断在常青体内搅动。搅动几下,再用劲往下刺。

    站在前排的百姓吃惊地看到一根带血的长刺慢慢从常青的胸膛里冒出来。

    那长刺就像乌龟的头一样,冒出几寸,再停下来。再冒出几寸,再停下来。待高个女卫士将刑具插入直至末端时,常青胸前已经挤出七八寸长刺了。

    此时,已经有几滴血滴入他面前的方尊中。高个女卫士没再用力推长刺,而是慢慢地自反方向转动着刑具。

    常青此时的疼痛要比之前被长刺穿膛更加的强烈。只见他的面部不断抽动,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前方,身体不住的抖动,被绳子缚住的四肢拼命地向外挣。

    两旁的女卫士加大了按压的力度,汗水不断从她们额上流下来。

    就在这时,高个子女卫士又果断地抽回了长刺,常青身体本能地抵抗算是暂时停止了。

    过了几秒钟,女卫士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当她转动刑具时,常青被刺穿的伤口就像源头一样,血哗哗哗地不断流出,淌入凤凰头方尊中。

    观刑的百姓们也是大气不敢出,有些年幼的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都恶心地吐了出来。

    高个女卫士行刑的手法很娴熟,她穿刺的力度恰到好处,转动刑具锯齿的力量更是拿捏到位。

    每当常青被剧痛折磨得受不了时,她便抽出长刺。待常青缓过劲来,她再次刺入刑具。如此反复三次,常青终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待高个女卫士最后一刺抽出时,按着常青的女卫士突然撒手。

    常青便像根烂木头一样,“咣当”,倒在了台上。

    “停刑”

    站在一旁的女卫士俯**子,在常青鼻前探了探,便向台下的卫士挥挥手。

    很快常青便被拖了下去,观刑的百姓立刻发出一片叫好之声。

    “精彩,解恨啊”,“对,就该这样折磨他们”。

    厉天鳌听着这些喝彩声非常的刺耳,但想到自己很快也会被这样的刑具折磨死,心中不寒而栗。

    现在他算是明白这“穿心莲”之所以被称为极刑,是因为长刺刺入体内时,中间的锯齿不断割破受刑者的五脏六腑。反复地穿插,令其既不能快速地死去,又十分的痛苦。

    “带反贼秦二虎”。

    “不要,不要,我不要上去”。秦二虎似乎被刚才的行刑场面吓破了胆。拼命挣扎抵抗,奈何手臂被捆绑,身旁的女卫士又死死地拽住他,还是被拖到了台上。

    秦二虎跪在台上已经身体已经开始不断抖动,高个子女卫士将他的嘴也用短棒勒住。

    “反贼秦二虎,处一刺,三转”。

    宣令的女卫士话音刚落,高个子女卫士便猛地将“穿心莲”整根刺穿秦二虎的胸膛。

    待长刺完全插入后,她又大弧度地旋转着长刺,只转了三个大圈,秦二虎便没了气息。

    女卫士抽出长刺,秦二虎也倒在了地上,未闭上的双眼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在说“怎么,这就完事了”。

    台上的女卫士不断地施刑,台下的男子越来越少。

    只剩下厉天鳌和最后一名兄弟了,那人的脸上全是伤痕刀口,已然看不出是谁了。

    “带反贼霜半甲”。

    原来那人便是厉天鳌在净身时偶遇的兄弟霜半甲,原本英俊的面孔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霜半甲跪在台上,高个子女卫士正要给他勒嘴,他突然说道“小爷我不用那玩意儿,要是喊出一声疼,我管你们叫奶奶”。

    高个子女卫士听后,冷笑了一声,扔掉了勒嘴的短棒。

    “霜半甲以十二刺,三十六转”。

    厉天鳌听到女卫士对霜半甲的处刑数后,心上一颤。这种酷刑遭受三次以上的刺穿已然是痛苦万分,而霜半甲的处刑数是别人的数倍。

    厉天鳌在走神的时候,霜半甲已经被刺穿两次胸膛了。但是,厉天鳌看到,长刺再次刺出来不是从霜半甲的胸而是他的腹部。原来高个子女卫士是朝斜的方向用的力,这样长刺差不多可以贯穿霜半甲整个腹腔。

    霜半甲所受的剧痛是难以想象的,只见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身体整个在向内蜷缩。试图用抽搐麻筋的疼痛来抵消腹脏被锯齿割的疼痛。

    待到刺到第八刺下时时,霜半甲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他的嘴唇已经全部被咬破了,依然跪直了身子受刑。

    法场此时鸦雀无声,静得连人的心跳都能听出来。几名在前排观刑的女卫士对霜半甲的意志也不由自主地点头以表佩服。

    高个子女卫士见霜半甲既不求饶也不发出痛苦的声音,令她有些恼怒。待到第十二次刺,她故意不将长刺刺穿,而是反复在霜半甲的背部扎着。霜半甲的背部此时已经血涂一片,没有一块好肉了。

    “畜生,畜生,简直不是人”,台下的厉天鳌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怒斥着。

    身旁的女卫士赶紧捂住他的嘴,并使劲掐他的下巴。手劲之大,几乎要将他的牙齿捏碎。

    霜半甲终于倒下了,除了方尊内的血水,他的身下也是一摊粘稠的深色的血。他就像个麻袋被女卫士们拖下台扔在一旁。

    “带反贼厉天鳌”。

    厉天鳌终于被押上台,高个子女卫士走到他面前,半蹲**子两眼死死盯住他。

    厉天鳌感觉这种目光有点?人,就像母狮子盯着山羊,母猫盯着老鼠,猎手盯着猎物一样眼睛放光。

    高个女卫士开口道“厉天鳌,你个狗贼,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是唐菲儿的妹妹,看我怎么弄死你,为姐姐报仇”。

    说完,她当着厉天鳌的面扔掉了勒嘴的短棒,然后走到他背后,举起长刺就是一下。

    厉天鳌感觉唐菲儿的妹妹这一下怕是要刺进三分之一的长刺,他甚至能感到骨头与长刺进行的摩擦。

    唐卫士手一抖,慢慢将长刺向上插。厉天鳌感觉有什麽东西正在向自己的锁骨连接处顶来。

    长刺慢慢穿过厉天鳌的皮肉,他已经能看到下巴下方的长刺尖了。

    因为靠近咽部被刺穿,他的嘴边不断有发腥的鲜血流出。

    他甚至已经产生了幻觉,好像眼前地府之门已经打开。

    被他杀死的唐菲儿正披头散发,身穿白衣,面目狰狞地向他索命。

    唐菲儿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向他脖子咬下来。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脑后袭来,厉天鳌顿时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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