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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官赵则平谨奏陛下:臣为谏官,理应以正君道,明臣职,以求我朝万事久安。”
“今,天下连年灾祸不断,百姓困苦不堪。但各郡,县官吏却贪腐成性,致使四方盗寇并起。而陛下却沉迷女色疏于朝政,满朝皇亲国戚更是私自挪用国库之钱银用作私用。长此下去,恐民心所失,国运崩殂。臣赵则平甚为担忧,望陛下整顿吏治,约束皇亲,远离女色,勤于朝政。此乃国家之幸甚,社稷之幸甚也。是以臣昧死竭忠上奏”。
赵则平心中想着,虽然上奏的折子句句乃是肺腑之言,但不知道皇上能否采纳他的谏言。弄不好,还会招来诽谤朝廷的罪名。
想着想着,他来到了女儿的闺房门前。屋内亮着灯,赵夫人正在指导赵婉儿在案台前作画。那一年,赵婉儿才年芳二十,正是对琴棋书画,女红之事感兴趣的年龄。
看到赵则平走进屋来,赵婉儿忙站起身来。
“父亲,您来了”。
“怎么还不休息?”赵则平问道。
“老爷,女儿非要将这幅画画完,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啊,”赵夫人说道。
“哦,我来看看”,赵则平拿起女儿尚未完成的画,画上是一朵绽放的牡丹,只是衬托牡丹富贵相的其它花朵还没有加上。
“大体画得不错,只是局部还需要点缀一番”,赵则平捋着胡子评价道。
“还请父亲指点一二”,赵婉儿说道。
“今日晚了,明天再说吧”,赵则平说完便走向门口。“夫人也早些休息吧”。
翌日,赵则平与夫人,女儿在厅堂用早膳,四个丫鬟在旁伺候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大串急促的脚步声。赵则平看到一个太监模样的官员带着两队禁军朝厅堂直冲过来。
太监走进屋,两队禁军士兵也涌入厅堂,拔出钢刀将赵则平等人围在中间。
“赵则平接旨”,太监捏着嗓子叫道。
“臣赵则平接旨”,赵则平“扑通”跪在地上,赵夫人及赵婉儿并丫鬟数人也恭敬地跪着。
太监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谏官赵则平不安本位,擅自批评朝政,对圣上有不恭之词,此乃大不敬之罪。按本朝刑律本应斩首示众,但念及其拥戴之功,改判为赐毒酒自尽。其妻女发配至蓟上草原,永世为奴,钦此”。
“啊,皇上,您竟然要杀老臣啊”,赵则平有些不敢相信。
“赵大人,快领旨谢恩吧”,太监提醒道。
“臣,赵则平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赵则平带着哭腔说道。
“父亲,老爷”赵婉儿与赵夫人撕心裂肺地哭着,她们想走到赵则平跟前,却被禁军士兵阻拦。
“公公,请行个方便,我想和家人告个别”,赵则平对太监说道。
太监没有回答,迟疑了一下,微微地点了点头。
“夫人,婉儿,都是我害了你们”。
“父亲”
“老爷啊”
“婉儿,替为父好好照顾你母亲”赵则平叮嘱后,就转过身来。
“赐毒酒,”太监高声叫道。
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放了一瓶酒,一个杯子。
小太监把毒酒端到赵则平面前,赵则平自己端起已经盛满毒酒的杯子送到嘴边,然后就想每次品尝补药一般一饮而尽。
“父亲啊”,“老爷啊”,赵夫人与赵婉儿扯着嗓子喊道,丫鬟们也都痛哭起来,厅堂内一片哀鸣。
赵则平饮完毒酒,镇定地走进后厅,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他不想让家人看见他毒发身亡的惨像。
太监则找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前等候复命。
大约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小太监去后厅查看,而后又匆匆走出来。
“禀告公公,赵大人已经归天”。
“嗯,来人啊,将罪臣妻女押走,府内一干人等统统赶出去”太监下令道。
伴随着哭声,赵夫人赵婉儿被禁军士兵们押走。府内的丫鬟,家丁,伙夫等杂人也被一齐赶了出去。待人被清空后,禁军士兵们将府内的一扇扇门全部用黄色的封条封上。
赵府正门外,已经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府外的街边已经站满了禁军的士兵,赵夫人赵婉儿被禁军士兵押解出来。
“哎,赵大人真是个好官啊,也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可惜了”,围观的百姓私下议论着。
当天夜里。赵夫人和赵婉儿已经被关到了天牢中。两个人已经被扒去往日的金钗罗裙而换上了白色的囚服,赵婉儿头枕着赵夫人的腿部,正歇息着。
“母亲,这牢里味道好臭啊,四处露风,真冷”赵婉儿抱怨道。
“婉儿,如今我们不再是大户人家的妻女,而是即将流放的囚犯。以后苦日子多得是,你要坚强些”赵夫人安慰道。
“母亲,我们还能过重前的日子吗?”赵婉儿问道。
“我们先保住性命,在流放的地方好好做事。等事态稳定了,母亲想办法替你父亲申冤,”赵夫人畅想道。
“母亲,我还是很冷,冷”赵婉儿嘴唇不住地抖动。
“来,母亲像小时候抱着你”,赵夫人将赵婉儿又像小时候在襁褓之中一样抱着。赵婉儿感到有些暖和了,紧紧靠着母亲,竟然睡着了。
翌日,被流放到蓟上草原的囚犯浩浩荡荡地走在前往目的的路上。烈日当空,赵婉儿和赵夫人戴着木枷走在队伍中。
当晚休息时,囚犯们被暂时去掉枷锁,押送的狱卒则在一旁围着篝火吃肉喝酒。囚犯们则挤成一团休息。
“婉儿,你把这个藏好”,赵夫人把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包塞到赵婉儿怀里。
“母亲,这是什么?”赵婉儿问道。
“这是咱们家最后的一件值钱的玩意儿了,留着好作以后疏通之用”赵夫人答道。
赵婉儿点了点头。
“婉儿,把这个涂在脸上”赵夫人递给赵婉儿一团黏糊糊有些发臭的东西。
“母亲,什么样?怎么这样臭”赵婉儿捂着鼻子说道。
“是马粪混着点泥土”。
“我们往脸上抹马粪干嘛啊?多脏啊”,赵婉儿有些拒绝。
“我看这些押运的狱卒都不像什么善类,咱们弄丑点,免得惹麻烦”,赵夫人凭着经验说道。
“嗯,我?颉保?酝穸??矸嗪拖∧嗤吭诹成希?鼓?说阃贩⑸希?偈背艉婧娴模?钊宋薹ń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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