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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后,上官兰心再次陪同女帝赵婉儿出宫借情愫。
这一次的目标也是一位俊男子,名曰施承恩,二十六岁,是邑州有名的男宠。
原来,自女帝赵婉儿在国内废除一切勾栏院后,加上驱逐了繁花城内的全部男子。
为了让城内排解寂寞,就允许由女子经营全是男宠的勾栏院,以供繁花城内的女兵,下级女军官消遣。
一时间,巾帼全境各地纷纷效仿,各地出现了大量男宠。形成了男子卖笑为女人服务的倒错现象。
“呵呵,厉天鳌,你的艺名不就是施生子吗?那施承恩是不是你的师祖啊?”上官兰珠笑着问道。
“兰珠大人,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厉天鳌红着脸回应道。
“珠儿,不要随意打断母亲的讲述啊”。上官蓝瑛责备道。
“是,母亲大人”。
“那施承恩被先祖兰心大人以陪客为由骗了出来,并被按在马车上”。
这一次女帝赵婉儿就在外面看着,待女护卫们用绳子捆住了施承恩的双脚,女帝赵婉儿柔声道,“别捆他的双手了,也不要堵他的嘴巴了”。
“是”。
布置好一切,女护卫们都撤了出去。
这一次,在女帝赵婉儿的要求下,马车里还悬挂着一支红烛。
借着烛光,女帝赵婉儿缓缓钻进马车,并紧盯着施承恩的全身。
施承恩与前面的杨易之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同样用一种含情默默的眼神看着女帝赵婉儿。
“你,不害怕?”
“不怕”。
“哦?为何?”
“一个男宠,被人抓来捆成这样,还能干什么?”
“你很聪明,但太聪明不会长命的”,女帝赵婉儿笑着爬到他身边躺下。
“既然我的生计就是服侍女人,不管是当朝将军,富甲一方的贵妇人,还是寻常摆摊开铺的,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女帝赵婉儿不想浪费时间了,就与他缠绵起来。
施承恩也心领神会,不断用双手迎合着她的动作。
两个人时而像两条蛇扭在一起,时而像公牛和母牛抱在一起。
女帝赵婉儿感到,她不是在向他借情愫,而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在女帝赵婉儿猛烈的蠕动下,施承恩如愿以偿的将自己的情愫送给了女帝赵婉儿。
精疲力尽后,女帝赵婉儿直接瘫倒在他的胸膛上。
而施承恩顺势搂住女帝赵婉儿,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不可能”。
“那如果诞下孩儿的话,我能见见他吗?”
“不行,你我身份天壤之别”。
施承恩听了,苦笑了一声。
“呵呵,对啊,我只是个服侍女人为业的男宠,有什么资格提这种要求”。
女帝赵婉儿用手指轻轻在施承恩脸上拂了一下,就起身穿衣服。
“你就当做了一个美梦,忘了我吧”。
说完,女帝赵婉儿便钻出了马车,留下施承恩一个人在车上发呆。
半个月后,女帝赵婉儿惊喜地发现近几日自己竟然天葵没有来访,立即召青梓媛来诊察。
只见青梓媛聚精会神地为女帝赵婉儿号脉,脸色由严肃渐渐舒展开来。
“如何啊?青总管”。
“嗯,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臣在陛下的脉象中查出确实有另一个活跃的脉跳,陛下是有喜了”。
“啊”,女帝赵婉儿也禁不住内心的激动,喊出声来。
“兰心,朕终于要有自己的骨肉了。哈哈,朕要做母亲了”。
女帝赵婉儿边说边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三个月后,女帝赵婉儿的小腹渐渐隆起。群臣在早朝时也发现了异状,都偷偷在散朝后私下议论。
一日散朝,唐欣实在忍住了,便拉住诸葛芸溪小声地问。
“丞相老师,陛下近日凤体发福。尤其是小腹,与我生女儿时十分想像。陛下是不是怀孩子了?”
诸葛芸溪看了唐欣一眼道,“明知故问”。
“啊,哈,陛下要做母亲了,哈,这是大喜啊”。
忽然,唐欣转念一想。
“咦,不对啊。百花宫中并没有男子,那陛下是如何怀的孩子啊?”
“你啊,不该问的就别问,难得糊涂,动吗?”
“不懂”!
“不懂,要不,你亲自去问问陛下,孩子的父亲是谁!哼”。
怼完唐欣,诸葛芸溪昂着头离开了,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
六个月后,女帝赵婉儿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为了安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再早朝。
国中一切事务都由丞相诸葛芸溪代为处理。
白天,女帝赵婉儿在众宫女的陪同下在宫内花园赏花看景,陶冶情操。
到了夜里,便在寝殿,拿着尊龙时代的名诗词朗读着,期望给腹中的孩子带来才气。
据临盆还有一个月时,女帝赵婉儿突然问身旁的上官兰心。
“兰心,如果朕生的是个男孩怎么办?”
“陛下,生儿子不好吗?就当皇子养在宫中将来继承帝位啊”。
“唉,兰心,你糊涂啊。”女帝赵婉儿责备道,“既然我们的王朝女子为尊,那帝位当然只有女儿才能继承啊”。
“啊”!上官兰心也恍然大悟。
“臣愚钝,臣该死,请陛下治罪”。
“免了,朕也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罢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做呢”。
“陛下,莫不如,将大皇子留在宫中,封他个王爷,然后咱们再去借情愫,一定会生下女儿”。
“如果是男孩,断不能留他在宫中”,女帝赵婉儿冷冷说道。
“啊?陛下,您这是要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啊”,上官兰心失声说道。
“兰心,你有没有想过。待朕百年之后,万一有人想复辟男子的王朝,利用皇子怎么办?朕不想看到朕与二姐,三姐的悲剧自己的骨肉身上重演”。
“陛下,那,那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上官兰心几乎哭着劝道。
“唉,只能祈求凤凰神尊怜佑,赐我一个女儿了”。
此后,上官兰心每日早,中,晚都虔诚地向神尊祈祷,希望女帝投胎生下一位公主。
女帝赵婉儿临盆的日子到了,整个百花宫如临大敌。
御医总管青梓媛亲自坐镇,并从繁花城召了几位最有经验的接生婆。
宫女们烧开水,捧铜盆,煮补汤,忙得不亦乐乎。
女帝赵婉儿的产房门外被厚布遮得密不透风,青梓媛坐在她的身旁,不住为女帝赵婉儿打气鼓劲儿。
“陛下,胎儿脱离母体会有剧烈的疼痛。不过,臣会尽全力帮您减轻痛苦的,请放心”。
此时,女帝赵婉儿的脸色有些泛白,被阵痛折磨得身体虚弱。
“好,朕…的命…全靠…青姐姐了”。
“陛下言重了,臣必将竭尽全力,保陛下平安”。
“大家,开始吧”!
“是”。
生产正式开始了,令青梓媛震惊的是,女帝赵婉儿竟然一声都没有吭,只是手紧紧地攥着榻上的床单。
而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想令她对分娩的含义更加深刻一些,迟迟不出来。
“哎呀,这胎儿怎么还不出来啊,陛下都快虚脱了。快,端热水进来”,青梓媛命令道。
女帝赵婉儿此时额上不断流出虚汗,由于体力消耗过大,分娩一度停顿。
“快,拿补汤来”。
青梓媛亲手为女帝赵婉儿喂了几口补汤,又替她擦了擦汗。
“陛下,您再用点力。不然,胎死腹中,也会危及您的性命啊”。
女帝赵婉儿听了,重新开始分娩。她咬紧牙关,拼命地试图将胎儿排出体内。
“呀,看到头了,陛下,使劲儿,再使把劲啊”,一位接生婆兴奋道。
“呼,呼,呼”,女帝赵婉儿不断调整着呼吸。每一次憋气,都在用力将胎儿顶出一寸。
“孩子,你别折磨陛下了,出来吧”。
青梓媛竟然不顾污秽,伸手抓住婴儿的肩,缓缓将他抠了出来。
“哇哇哇,哇哇哇”。
“陛下,生出来了,是位皇子”。
而此时,女帝赵婉儿因为虚脱,已经晕过去了。
一直在外面向天祈祷的上官兰心见有接生婆出来,忙问道。
“陛下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上官大人,是位皇子”,接生婆高兴地说道。
“老天啊,你为何这般残忍啊,为何不是一位小公主啊”,上官兰心心中暗暗呐喊着。
待女帝赵婉儿醒过来,看到张嬷嬷抱的孩子,便问道,“兰心,你看这孩子,像不像朕?”
“陛下,您能不能将小皇子留在宫中”。
“那件事,待孩子百天后再说”。
一个月份,女帝赵婉儿能下地活动了,便会亲手抱着孩子在宫里走动。
“哦哦哦,孩子,让母亲疼疼你啊”。
到了晚上,上官兰心也曾看到女帝赵婉儿亲口给小皇子唱歌谣。
“月光亮,照我家,宝宝你快点睡觉觉。天亮,妈妈还要去织布。织布卖钱,给宝宝买芽糖吃”。
看着女帝对小皇子的亲密劲儿,上官兰心觉得,也许是陛下母性的力量,让她不忍割舍孩子了。
眼看,百日之期就要到了。
这一日,上官兰心正要向女帝赵婉儿请示一些事情,突然看到刑狱司卿周慧从寝宫走出来。
“她一向负责审讯用刑犯人,怎么会被陛下召见呢”。
带着疑问,上官兰心转身追了过去。
“周大人请留步”。
“哦,是上官大人呀,你去找陛下吗?快去吧,她现在正空闲着”。
“周大人,陛下召你何事?”
“哦,给了我一张图纸,要打造一批莲花图案的金钗”。
“陛下为何要你打造这些首饰”?上官兰心有些人奇怪,这应该是由尚珍局的郭珍妹妹负责的啊。
“谁说是珠宝啊,依我看,是刑具,烙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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