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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要写数据，她也不可能会做假，吴金贵的数据是公开的，毕竟新闻里面报道了他的犯罪事实。
干脆就直接用吴金贵的数据好了，不费事，很快。
顾笙声不是没考虑过去做调研，实际上她还真的去做了两三个调研，但查到的都是比较严重的、论文里面大概率不让写的犯罪情况。
然后她想知道的经济犯罪，这种东西谁会把自己收收受贿赂的事告诉一个陌生人？
人家真的犯了罪的人是不可能把这个事情说出来的，巴不得把这事烂在心里。
太严重的不能写，难度比较轻的经济犯罪也查不到真实数据，后面她就直接引用了吴金贵这个和自己有过节的经济犯。
真实数据不就有了吗？
教授问顾笙声要详细的数据来源，顾笙声没有隐瞒，直接把吴金贵的事情跟教授提了一嘴。
教授这才知道，原来顾笙声用这个数据，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呢？
“行，我知道了，吴金贵的数据我回去之后会查一下。
你记得把论文再修改一下，把我说过的问题改一遍，下周再把第二稿给我看。”
教授把交第二稿的时间定下了。
“好啊，下周我一定准时交上论文第二稿。”
顾笙声心里苦，但她不敢说。
果然毕业季是最让人痛苦的，虽然自己不用操心工作，可是这毕业论文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真的太让人烦了！
想到自己改完第二稿之后还要改第三稿第四个稿，顾笙声都要崩溃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如果是要发表在书刊上的论文，顾笙声一定会不厌其烦的逐字逐句检查一遍又一遍。
问题是现在这不是要发表在书刊上的论文，是要进行毕业考核的毕业论文！
不一样的论文，同样的苦恼！
再烦恼也得做！
花了两天时间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顾笙声挤出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改论文。
按照教授的要求把该改的地方先圈出来，然后查资料。
一整天的时间，除了吃三餐，其他时间顾笙声都在书房里改论文，没挪过窝。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改出来的论文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不得不说，虽然改论文真的让人脑袋都要炸了，恨不得去死一死，但改完论文看到具有学术价值的论文后，内心的成就感是无法表达的。
教授说的是下一周周五交给他第二稿，但顾笙声周末就改完了，所以周一就把第二稿交给了教授。
教授很吃惊。
写论文这种事，即使对他们这些资深教授来说也不容易。
对学生来说，更是一个艰难完成的考验。
这教授也带过其他的学生，那些学生哪一个不是写论文写的头秃？
改论文情绪经常失控，有时候还没办法按时把论文交上来。
没想到这种情况在顾笙声身上根本没有发生。
就树林手头的工作都顾不上了，立马拿起顾笙声交上来的第二稿开始检查。
“改的不错，需要改的地方都改完了，引用的部分都标注的很清楚，最后的参考文献你选的不错。”
顾笙声他知道老师对顾笙声的第二稿非常满意。
顾笙声心里松了口气，看到老师对自己的论文满意她就放心了。
“你的论文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了，但是学校规定了毕业论文至少要交三稿，你再回去润色润色。”
一定要交三稿这种硬性规定，即使是知道老师也不好说什么。
顾笙声心里暗暗叫苦，但她面上还是非常恭敬的答应了老师，回去就修改。
“好，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你回去吧。”
进入到大四，课程已经非常少了，大部分就是实习和毕业论文。
顾笙声回去把论文又看了三四遍，勉强修改了一些词句不够完美的地方，然后她就把论文放着，没去理会了。
论文都已经达到了标准，一直改她心里烦躁。
云天集团现在在燕京也算是站稳了脚跟，成了民众耳熟能详的品牌。
燕京的市场已经被顾笙声打下了，想着赚钱的她已经在计划着把云天超市、云天蔬果店开到周边的省市地区了。
但这不能操之过急。
在她熬了好几个晚上写计划表的时候，顾嘉谦已经风风火火的把出版社开起来了。
申请资质还是比较快的，一个是有关系，他事先准备的也很充分。
出版社开起来之后，顾嘉谦许诺重金招聘编辑人员。
在公有的出版社里待不下去的编辑大部分都来这边碰碰运气。
毕竟现在的出版社还是国有公有的居多，私人能开的屈指可数。
在这些出版社里面，背靠着笙生集团的笙生出版社资金雄厚不说，名声还好，关键的是许诺的薪资待遇远远超出行业水平。
怎么看都很合适，而且笙生出版社也说了他们合作的第一个对象是这两年大火的顾笙声。
无论是出于职业规划，还是生存着想，笙生出版社都是最合适的选择。
顾嘉谦难得花了点心思在出版社的招聘上。
不过他也就大概的看了几眼，然后就把主要的事情全部交给自己的助理去管了。
合适的编辑以及主编，很快就找到了。
出版社的雏形已经出现。
但顾笙声目前还没有写完完整的小说，所以出版社一时间没什么活干。
倒是有一些人很机灵，看到出版社是顾嘉谦给宝贝女儿开的之后，本着套近乎的想法转头就去笙生出版社谈合作去了。
这也算是个曲线救国的好方法。
你还别说，真让他们给达成了合作。
合作确实是达成了，但和笙生集团这个庞然大物，依然没套上近乎。
毕竟笙生出版社一个刚开没多久的出版社，怎么也没办法和笙生集团业务有多亲密的关系。
出版社有活干，顺利的开展业务后，顾嘉谦就没有再放什么心思在上面。
毕业论文很快就搞完，顾笙声直接上交给指导老师后，专心的开展深云天集团的事业开拓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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