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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又怎么会教出个程菲儿那种阴晴不定的孩子?
凡事不讲求本质,只求后果,达不成目的便会下狠手。
不择手段,心思叵测。
“当真?”容思寒并未一口回绝,也未应下,直接反问道。
“自然当真。”说着,程时竺露出一抹灿笑,倒是显得诚意满满。
良久,
“可以,这活儿我接了。”容思寒声音极淡,而他身后的夜一则在慢慢收紧手指。
气氛压抑,只不过对面的程时竺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察觉到。
“先生,爽快。”
“那么,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一些事情?”容思寒眼风深沉,声音像是到利风,径直射进程时竺心窝。
“告诉你,不是不可,但先生必须保证,三日内下手。”程时竺彻底狠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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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容勋佰的名号,你应当听过吧,都是干这行的,他已经闯荡许多年了。”
握住茶杯边缘的手指已然有了青白色,容思寒神色未变。
“继续。”他淡淡答道。
“容勋佰此人看着俊逸清朗,可实则心狠手辣,之前我们是合作伙伴,但现在此人野心太大了,给我画了大饼却不兑现。”
“做这行最忌讳的便是失信,他踩中了雷区,我当然不能生吞了这口恶气。”程时竺语速极快,将消息传给二人。
纵使他想要有所保留,可是这位Sura先生性情不定,要他率先拿出新任,自是不可能。
所以,只能由程时竺先行示好。
“你想要我直接干掉他?还是活捉?容思寒给出两个选择,声音不咸不淡。
倒是一旁的夜一呼吸略微收紧。
爷和二老爷当然是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闻言,程时竺暗自咬牙,他实在是怕了,这笔生意程家必然要吃下去。
可是,容勋佰人前朝着他示好,到了人后却对下令对程家下死手。
活捉,好处多多,若是能撬开容勋佰的嘴,说不准会得到更多暗线。
“敢问先生,活捉的成功率是多少?”
“百分之八十。”容思寒轻抿着杯中茶水,回得自然。
“那剩下的二十...”
“程先生也混了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风险与利益并存的道理?没道理所有好事都是你的。”夜一冷讽。
“那便请先生直接干掉他。”程时竺彻底冷静下来,也是他过于急功近利了。
“三日后,见分晓。”说罢,容思寒起身离开。
“爷,从毒刺调个人来不会太久,您自己太危险了!”夜一语气中难掩焦躁。
二爷的身手怕是整个毒刺叠加起来都不及,只是在外实战,可不是身手顶尖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
“说是三日后,但我今晚就会出发。”
“用不了太久,你盯死薛博翰,一旦有异样立刻联系烟烟明白么?”容思寒最不放心的就是沈如烟。
生怕她为了保证任务完成率选择牺牲自己,所以,他才会说一切由他掂后扫尾。
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后有他,无需再搏命。
“爷!”夜一咬牙回答着。
“听不懂?”容思寒换上夜行装束,回身直面夜一,不怒自威的气势扑面而来,叫夜一心头微窒。
“是,属下明白。”
夜一知道,爷这是在用身份压他,长官命令不可不从,违令更加不是他应该做得。
没有再留恋,容思寒启程离开。
通过程时竺口中得知,容勋佰近日竟然从欧洲某部出发,此刻应当已经抵达暹罗。
容思寒给出的说法是,杀手出面,暗杀率百分之百。
此事,是容思寒暗中联系得程时竺,薛博翰与他关系不错,所以程时竺不会起疑。
自然更加不会傻到在薛博翰面前将这事说个彻底。
时间尚早,容思寒心底的躁动实在难以忍耐,看着不远处的小楼,他咬牙终是没有再去打搅沈如烟。
快了,就快要结束了。
他一定会给沈如烟一个盛世婚礼,一个安稳无需再四处奔波的生活。
暗夜中,男人的那双鹰眸蕴藏着太多情绪,偏爱,隐忍亦或是急切统统深刻在眼底。
眼角的赤红有些骇人,容思寒定定看着远处小楼。
随即。再度闭上双目。
*
三小时后,容思寒准时来到距离暹罗不远的一处山庄。
若是沈如烟在这里,必定会认出,这处山庄便是她当初刚开始执行任务路过的村庄!
只不过眼下竟被大大改造,彻底大变身,成了处山庄。
门口,有人在把守,保镖数量不少,容思寒透过望远镜看着,分析着局面。
山庄内,
“主子,我们确定要直接做掉那个程时竺吗?”手下语气微扬,那程家分明就还有不小价值啊。
闻声,容勋佰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扬起一抹笑。
有价值?那可不见得,薛博翰之所以会同程家合作,只是因为程时竺此人比较好拿捏而已。
不过,现在局势不同了,好拿捏的人也变得精明起来。
程时竺此人放在京城还勉强算是个角色,可放到暹罗...
他连个合作者的基本要求都达不到。
好在,他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叫自己小儿子上阵,程景天比之程时竺可谓是强上太多。
有时候,容勋佰都会怀疑,这是亲父子?
用人手段根本没有可比性。
“主子,我们要何时动手?”
“不急,看我心情吧,不过,不会让你们等太久,毕竟这批货我也是眼馋得很。”容勋佰嗤笑着。
放下手中毛笔,容勋佰将保镖尽数遣到院外,看着院中花草,扬起一抹残忍血腥的笑。
程时竺这个定时炸弹也是时候该除了。
“谁...”
“唔。”容勋佰忽地瞪大双目,容思寒扮成佣人的模样混了进来,手中的细针扎进他颈间,很快,容勋佰偏头昏了过去。
“怎么了!”
“不知道,主子忽然乏了,让我贴身伺候,这是主子亲手给我的吊牌。”说着,容思寒伸出手。
身高问题暂且不好解决,好在,这里的男佣大多都来自欧洲。
海拔过高的还真不少。
“主子说想要静静。”容思寒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双眼,语气格外寡淡。
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叫其他人微微放心。
毕竟,那吊牌可是做不了假。
来到容勋佰的房间,容思寒眼底难掩厌恶,这种地方他当真是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抓住容勋佰的衣襟,打开窗户跳了下去,两人身影与暗夜倒是能融为一体。
半小时后,容勋佰躺在床上幽幽醒来。
手脚皆被困住,他的第一直觉便是自己被绑架了!对!昏迷前绝对有外人!
“你是...谁?要什么?”容勋佰声音干涩,喉间更是疼痛异常。
“啊啊!”容思寒拿起铁锤,动作利落直接,下手将容勋佰的关节打碎。
是真的打碎了。
随后,他摘下面罩,褪下男佣的衣服容思寒烧掉,露出黑色的装束,好似一个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
“阿...阿七?”
“你个逆子!”
“啪!”容思寒狠狠一甩,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容勋佰只觉得自己的牙齿已经有了松动迹象。
紧接着,又是一记耳光。
“这一天,爷等了太久。”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当年做的事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容思寒抓住容勋佰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拉。
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容勋佰头皮发麻,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这个逆子掀开!
“你放肆!”容勋佰疼得满头大汗,汗珠大颗粒大颗粒地掉落,可语气已经强硬。
“砰!”
“啊啊!”容思寒手起刀落,一双手,直接被砍下,切口整齐。
湿热的血液溅了他整个侧脸,甚至还崩进了他的眼角,猩红一片,瞧着极为骇人阴邪。
“当年,那一枪你似乎并没有警醒,这一双手,算是我收得利息。”
“不要懂动我的人,这话你没有听进去。”容思寒轻轻呢喃着,又好似自言自语般,看得容勋佰心底发寒。
他想要逃出去,跑,向外跑,是容勋佰心中唯一的念头。
“嘭!”
“嘶啦”掷出手中的钢刀,上等的钢刀自然对得起价格,钢刀被深深插进容勋佰面前的墙壁。
“跑?”容思寒气息没有一丝波动,语气飘忽。
“阿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年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真的可以解释!”
对面,容思寒用手帕擦擦拭着指尖,动作仔细,仿佛沾上他的血是种对自己的侮辱。
很快,容思寒大步上前,戴上手套扳过眼前那张可憎的脸。
“唔...咳咳咳!”
“你给我吃了什么!”容勋佰猛咳着怒吼。
“当初,母亲那双识药的双手被废,便是拜你所赐。”
“你几条命也抵不过,放心,这是助兴的好东西,会让你快乐的,嗯?”
“好好享受,这是你最后的快乐时光。”容思寒轻笑着,在空荡漆黑的屋内显得格外毛骨悚然。
明目张胆的背叛叫母亲心灰意冷。
容思寒定会让容勋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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