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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鼻翼处是熟悉的味道，那样的安逸和富有安全感。
男人宽大的肩膀是做什么的？
无非是在自己孤独寂寞的时候，能有一个依靠。
其实，就只是一个依靠罢了。
也只有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苏清欢才有这么一刻钟的时间觉得心满意足。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司泽和成透两个人已经被控制住，那我们是不是也能有一丝丝喘息的机会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你最近身体也不是很好，我建议还是多休息休息才行。”
微微点点头，苏清欢只觉得有些辛苦。
不过还好，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简单休息了一个晚上，翌日，苏清欢和君墨琛便一同前往了警察局。
老徐早早就在办公室泡好了茶水，等到他们一同前往便带着去了房间。
茶几上面的水壶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老徐仍然不紧不慢地将茶叶扔到壶里面。
“我们还没有对他们进行审讯，为的就是想先看看你们能提供什么证据，好一网打尽。”
来警察局之前，苏清欢就做足了准备，只要是对司泽和成透‘有所帮助的’全都拿过来。
几个U盘放到桌上，苏清欢道：“这东西本来不想带来，奈何那几个小团子强行给了我，今天正好见你，就给你看看。”
老徐好奇地接了过来，将其中一个U盘插到电脑上。
很快便弹出一个文件包。
因为要加密文件的缘故，那文件包跳动了几下便消失不见了。
老徐最是擅长做这些东西，在键盘上操作了一番，很快那个消失的文件夹又重新回归了他的视野。
无论是文字信息还是图片以及音频，几个小团子都整理的非常到位。
老徐不由得哈哈笑了笑：“还是那几个毛孩子想的周到细致，这东西如果放到他们两个人面前，指不定会被爆出什么消息呢。”
“他们？”苏清欢问。
老徐说：“你还不知道吧？抓住司泽的那天晚上，成透也被我们控制起来了。这件事情很容易起到连带作用，所以即便是万事俱备也要等候东风。”
说着，老徐长舒一口气。
“自从把司泽和成透带到这儿，他们两个就没有开过口。成透的性格虽然有些暴躁，但是司泽不说他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君墨琛道：“两个都是老油条，律师没来之前他们理应保持沉默，但是尽管如此，我们手上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证据，总该有个了解。”
“话是这样说，可也不能刑讯逼供。”老徐说：“现在有了这些东西，只怕是他们想要狡辩都狡辩不了了。”
众人信心笃定，送别了老徐，苏清欢和君墨琛二人在下属的带领下面，到了旁听室。
昏暗的旁听室里面，司泽和成透分别坐在两个位置上，中间虽然只有一道玻璃间隔，彼此说话却丝毫听不到。
两个人一改往日的精神抖擞，像极了霜打的茄子一样。
连平日里精致的司泽也开始颓废起来。
一道玻璃之隔，苏清欢和君墨琛纷纷陷入沉默。
“原来精神摧残是最要命的。”
轻轻点了点头，君墨琛道：“这也算是咎由自取，司泽和成透本来可以过很好的生活的，只是心中的执念太重，所以现在才落到了这幅田地。”
苏清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惆怅，只能静静地看着司泽。
他的侧脸绝美，台式灯将他的皮肤照的又白又通透。
成透那边则是不同，因为针剂的原因，他还是不能触碰到阳光。
坐在他面前的警察要求他将帽子摘下来，因为从成透一进警察局开始，他整个人就是密不透风的。
现在外面的温度可是几十度的高温，每天如此，成透也是辛苦。
老徐从外面进去，坐到司泽面前，看司泽低头沉默，将笔记本放到一边。
“还不打算说吗？”
司泽微微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着：“你让我说什么？”
“当然是说你的故事了。”老徐也笑着，“难不成我来听你做年终总结吗？”
司泽苦笑，身子向后靠着：“其实你想知道的，都去问成透就好了，跟我在这儿耗时间简直就是浪费人生。”
老徐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你怎么就知道是浪费人生呢？你怎么知道成透还没说？”
他眉头微蹙，直起身子凑近了老徐。
“他如果说了，那就更好了。”
老徐哈哈两声：“现在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以后无论你有没有坦白，你的罪责都要被问下来，你可要想清楚了。”
司泽冷笑：“你少糊弄我了，你们什么流程难道我还不知道？”
老徐说：“平时的流程也许你一清二楚，但是这一次不同了，我们手上有你的证据，说白了，想要把你关起来，也只是打一个报告的时间，三五分钟而已。”
司泽面部肌肉不经意间抽搐一阵，神情开始变得莫名的紧张。
他和成透虽然两边分隔，可对面究竟说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莫名的慌乱。
成透一贯的嘴脸浮现在脑海当中。
司泽真的害怕，如果成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应该怎么办？
他会说吗？
他不敢确定……
过了许久，耳边的电子钟开始滴答滴答的流逝。
老徐点燃了一根烟，半眯着眼睛凝视着眼前的司泽。
他的脸上充满了凝重两个字。
因为内心过度紧张，司泽的四肢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老徐的香烟燃了一半便掐断。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有些事情其实就算是你不主动交代，我们也会查个水落石出。”
司泽连忙抬头，额头上细微的汗珠流了下来。
“就算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吧？毕竟这件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老徐哭笑不得：“如果你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成透难道不是你的下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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