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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冷着脸看他：“你想多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你觉得我会信？”
“信不信随你。”林轻面不改色，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越是冷静，林晟越是怀疑。
他冷哼道：“到底怎么回事？”
“几年前，我在B国参加宴会，舒沐溪也在，还不小心弄脏了我的礼服，我看她年纪小，没让她赔，陪着她等她家人，她自己承诺欠我个人情。
万山烟的歌也是那场宴会上得到的。当时舒沐溪的家人找过来，我重新去找制作团队了，是对方主动拿着曲谱找上我的。
当时因为对方是A国人，我并未多怀疑，回来后就投入专辑制作，专辑差不多完成时，对方说词曲要冠万山烟的名，我才知道这个人。
后来我还想找万山烟帮忙写歌，才从制作人那儿拿到她的电话，平时主要是信息联系，加上当时电话里环境声音比较杂，我没听出是舒沐溪。”
林轻敢这么说，是因为当年她自己留了个心眼。
舒沐溪把歌给她后，她自己找了个A国的音乐制作人。
在能实现共赢的情况下，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对外宣称歌是对方意外得到的。
林轻来之前，林晟已经查过她跟万山烟认识的过程。
和她说的一样。
林晟缓缓站起身，走到林轻面前，用力捏住她下颌。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我，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
林轻眼底的光暗了许多，声音几乎飘渺：“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一个林家，一个林夫人，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现在又多了个林晟。
林晟甩开手：“滚。”
后牙槽用力咬紧，林轻双手紧握，压住脾气转身大步离开。
她刚出门，一个身影凑到林晟身边。
“林晟！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这次舒沐溪肯定会输得很难看吗？现在全网都在吹她！恨不得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上无！你故意的是吧？”
林晟凶狠地回眸瞪她：“神经病！”
“我神经病？”明染安气冲冲地拽了林晟一把，“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几个意思？”
“没意思！”林晟甩手就要走。
明染安张开双臂把他拦下。
“我不管！说好一起对付他们两个的，我要看到舒沐溪身败名裂！你要是舍不得就站远点儿，舒沐溪交给我，你对付瞿绍禹！”
“你想干什么？”林晟俯身靠近明染安，目光阴鸷。
明染安哼了声，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得意地挑眉：“怎么样？”
林晟仔细想了想，唇角冷冷扬起：“好！”
—
小区门口公交站牌下。
因为这附近没有24小时营业的商铺，没地方可取的林轻面无表情的坐在长椅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小腿。
她是走出来的，这会儿腿有些发颤。
怕被粉丝认出来，她不敢打车，更不敢去坐地铁，只好让司机过来接她。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现在真的不想跟任何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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