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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北柠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了，而且她自认自己对顾朝和楚彦不薄，答应他们的事全都做到了。
楚彦现在已经算是小火了一把，自己却没有得到过任何的好处和回报。
顾朝还能去外地的温泉酒店游玩散心！
“顾小姐有话不妨直说。”但一想到是自己找上门去要求合作的，赵北柠只好压了压自己心中的不快，说道。
“还是先吃饭吧，来到这么有雅致的地方，不尝尝可惜了。”顾朝却在简单地喝了茶之后说道，并且按铃叫来了服务员。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你好，给我来一份五彩竹筒饭，烧烤的菜品都来一份，素菜全都要两份，然后一只竹编鸭，一个竹筒蒸蛋，一份竹筒鸡，最后再来两节竹筒酒。”
顾朝一边说一边在菜单上用铅笔勾起来，然后才把菜单递给了对面的赵北柠，全然没有询问她的意思。
赵北柠：“......”
她却已经被顾朝的大手笔吓到了。
“顾小姐的胃口这么好吗？”她委婉地问道。
“还行还行。”顾朝谦虚地回答。
也许是因为要吃到这么多的特色美食，看起来倒是有了些笑意。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赵北柠也只能自己随便点了一下自己想吃的东西。
这个时间点，她并不是很想吃主食，苦夏的人就是这么伤不起。
“这个烧烤是？”赵北柠看着菜单上的图片，有些难以理解，询问着服务员。
“这个也是我们的特色烧烤，只不过不是串起来的，而是用竹棍夹着烤的。”
“而且我们会用到大量的香草，香味是很独特浓郁的，如果您的胃口不好，可以点喜欢的菜品试试。”
服务员很用心地推荐道，看到赵北柠点单的样子就知道她没什么胃口。
“喜欢吃辣的话还可以给您配置辣味比较重的调料，很多客户都很喜欢的。”看着赵北柠还在犹豫，她又补充道。
赵北柠还在迟疑，顾朝却眼前一亮，“那麻烦你，我要辣一点的，越辣越好。”
虽然知道辣是一种痛觉，但不影响她喜欢辣，并且越辣越是上瘾。
服务员就喜欢这种爽快的客户，于是笑着应了。
赵北柠看着顾朝跃跃欲试满是期待的表情，只能压下了心里复杂的想法，不过倒是也点了几个喜欢的菜品用来烧烤。
她很快就点完了菜，服务员就拿着菜单出去了。
顾朝这会儿满脸都是等吃的表情，让赵北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该和她聊天，不免有些心烦，小声地和说了一句“我去个洗手间”，就拿着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她急急忙忙地走了，全然没看到顾朝在她身后垂下来的眼帘。
和不可爱的人类打交道什么的，其实也挺讨厌的。
......
赵北柠进了洗手间，却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而是直接拿纸巾垫了垫，就坐了上去。
“我觉得她真没什么问题。”
“不是我不配合，你们自己都没查出什么，还要我一直看着她，人我是看着了，但我也没看出什么来啊......”
在洗手间里，赵北柠小声地说着话，不注意听并不明显，但只有她知道，自己耳朵里带着一个微型的耳机。
每次她和顾朝见面，对面的人到能把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她已经知道了什么，我只能尽量......”
赵北柠越发觉得心烦，觉得自己一步棋走错了之后局面就变得很是不可控起来。
她站起来按下冲水键，然后走到洗手台前面给自己补妆。
做戏总得做全套。
而另一边的周恒脸色也没有多好看，面板上贴着几个女子的照片，各种资料密密麻麻地贴在一起，油性记号笔上圈出各种标记和名字。
其中，顾朝的名字不止出现了一次。
而且还被周恒圈了出来，在边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显然顾朝还没能走出他的视线。
向盈走进来，看到他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也跟着叹气，都过了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上上下下的压力都很大。
队里已经连着大半个月没好好休息过了。
休息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一点线索都差不出来，没什么可挖掘的，才是真的让人崩溃。
连着心态最好的向盈，也都不怎么说话了。
不过对于周恒盯着顾朝这件事情，她从一开始就保持不看好的状态。
在周恒还找上赵北柠，要她去接近顾朝的时候，更觉得自家队长魔怔了。
不过谁让人家是队长呢？
“周队，我觉得我们不如找顾朝直接开诚布公地聊一聊算了，就这么盯下去，我觉得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向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有些精神不济地说道。
她觉得自己是在真心地提建议，但周恒就是有所顾虑，既不想放过顾朝这条这么明显的线索，又不想直接对上她。
“人家的不在场证据和行程记录不是都有吗？除了出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赵北柠现场和厕所的那个女尸，也没有更多的牵扯了啊。”
“而且顾朝去温泉酒店那几天的监控也没问题，更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您真不用这么固执，一直这么盯着人家。”
“就赵北柠这种不专业的，连话都套不出几句来，跟她合作也没用啊。”向盈光是想想顾朝的脸，就觉得自己得到了升华。
她愿称顾朝小姐姐为充电之源！
周恒的脸色也没有多好看，甚至胡子都冒出了好长一截也顾不上搭理。
困了就随便吃点泡面，累了就在椅子上眯一会儿，这样的工作状态就算是个铁人也有些承受不住。
“有时候，表面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但他只是这么说道。
向盈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那您这么确信自己看到的就是所谓的真实呢？”
其实这话她早就想说了，但之前都看在好歹是自己队长的份上才没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周恒狠狠地闭眼，只是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作者题外话】：加油冲冲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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