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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蝶叹了一口气，道：“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比的。”
这个回答，燕泽砚自然是不满意。
他执拗的问道：“他以前对你好吗？”
以前的燕泽砚……对她好吗？
唐蝶目光涣散了一秒，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对我好过。”
“……”
“也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对我不好过。”
他的最好和最不好，统统都给了她。
让她爱欲死，恨欲狂。
这个回答，也不知道燕泽砚满意不满意，就见他皱着眉头，一脸很难办的表情看着她。
唐蝶疑惑问道：“怎么了？”
燕泽砚收回视线，坐在她旁边，抽起了烟。
聊了这么久，兴致也淡了，他不知道唐蝶更那个男人的过去，但是很明显，唐蝶的前夫，在她生命里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甚至可以猜测，他塑造了现在唐蝶的人生。
然而对他来说，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就是一个王八蛋！
也不知道唐蝶，到底惦记着他什么，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可能真的是初恋最美。
可惜，他这辈子连初恋都没有，只有一个饱经风霜的小情人。
燕泽砚吸了一会儿烟，问她：“去赌场玩过吗？”
唐蝶愣了一下：“啊？”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拉开了衣柜：“没心情睡你。陪我去赌场玩几把。”
*
南绾绾今天晚上，手气很好。
赌大赌小，连赢了小几把。
盛景衍跟在她身边，倒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手上的筹码，一个也没多少，一个也没少。
她今天刚回来，怕盛景衍无聊，特意带他出来玩，不过显而易见，盛景衍对赌博没啥兴趣，反倒她万的不亦乐乎。
“景衍，我想去上个厕所。”
南绾绾把手上的筹码交给他，“你在这里等我哦。不过你如果想玩的话，也可以去试试看。”
盛景衍笑得很好看：“我在这里等你。”
南绾绾一走，盛景衍就看到燕泽砚牵着他的小情人从门外走进来。
两个人倒是很登对，唐蝶被燕泽砚充满占有欲的搂着腰，赌场金色的大厅里，衣香鬓影，他们身上有着外人难以插入的气氛。
盛景衍点了一根烟，靠在金色的柱子上，莫名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像燕泽砚这样聪明的男人，有朝一日，竟然也会自己坑了自己。
他选择记忆催眠手术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他会重新遇到唐蝶？
重新遇见她，重新爱上她，重新把她绑在身边？
只是，也不知道等唐蝶的身份曝光，燕家会作何反应。
盛景衍薄凉的想，恐怕最后牺牲的，依旧是唐蝶这个无权无势的。
不过，与他无关。
他收回视线，耐心的等待南绾绾回来，无视周围女郎们明示暗示的秋波。
站了一会儿，盛景衍突然福至心灵——可能他也是蠢蛋也说不定。
在自己坑了自己这方面，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能出他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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