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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大清楚。”
慕谙诚恳的道，“我没有研究过Y市所有的乡城。”
慕老爷子突然间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完全没有想到慕谙竟然会这么答。
但是真让他把那个问题问出来又是不可能的。
因为如果慕谙真的不清楚呢？
那被炸出话的还不是自己。
这种问题作为一个老油条的慕老爷子怎么可能会提前犯了。
“老爷子您也想去Y市走走？”
慕谙觉得自己可能需要表达一下作为一个孙女的关心。
“的确是有这个想法。”
慕老爷子也很顺着慕谙的话往下道。
“早知道您感兴趣，我当初应该好好了解一下的。”慕谙稍微带着一点可惜。
如果当初她故意透露一些消息，老爷子是不是就会亲自过去。
又或者因为那些虚假的消息，暴露出更多的问题来。
好让她更容易查出许多的东西。
失算了。
“无碍，问问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不至于身边的人只有慕谙一个人去过Y市，况且慕老爷子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真要去那边游玩。
“那就好。”
慕谙应道。
慕老爷子又不动声色的试探性问了好几个问题。
但是慕谙的回答始终不痛不痒，听起来似乎也完全没有在哪里。
反倒是如此，慕老爷子心底更加难以安心下来。
怎么看都像是有东西是自己难以掌控的。
最后只得不得不看着慕谙轻飘飘的离开。
慕谙走后，慕老爷子坐在位置上，沉默了许久。
而后看向摆在桌子上的大儿子的照片。
无奈的摇头。
这孩子怕是跟你一样，是个很有主意的。
只是……
太有主意了，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有些东西就适合永远不被发掘，永埋在黑暗处。
“天赐，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
当初没能保护好大儿子，这一次总不能连大孙女也护不住。
那么他这个糟老头子也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慕谙并不清楚慕老爷子的想法。
但就算真的知晓了又如何。
说得再多，那些都已经发生了，也永远回不去了。
就像是她怎么也忘不了当初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面临那种森冷和恐慌的无助。
茫茫大海，一个人，更别说一个小孩究竟是多么的渺小和微弱。
若不是老师来得及时，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就算能活下来，或许也是其他的光景。
她不怨慕老爷子，她只是觉得没多大必要。
真正害他们一家的，她会查清楚。
她不会再像当年那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父母在自己面前死亡，而束手无策。
有时候记忆太好真的挺糟糕的。
慕谙回到房间，后头跟着一个不速之客。
“有事？”
慕谙平淡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慕纪昀。
看起来他恢复得还挺不错的。
精神十足，整个人又能够开始浪了。
“你……”
慕纪昀皱了皱眉，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到最后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新的浪费我时间的方法？”
慕谙挑眉。
“不是，我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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