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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揭穿就没必要了吧!
她多没有面子?!
见她这表现,沈苍心里暗笑。
难怪傲娇型的都吃香,出乎意料的可爱。
简单结束了交谈,许侠打了个响指,目光落在了围墙上面。
“走吧,老地方见,比一局。”
话落,没等沈苍反应,率先就三两步往前助跑,手掌一扒拉,身姿矫健的就翻了过去。
沈苍失笑,也没耽搁太久,把袖子一捞,几乎是在许侠刚翻过去的瞬间也跟着一跃而上。
两道身影,在暗夜里,像是猎豹一样。
一前一后的,在街道上留下道道的残影。
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不到十分钟,两人就停在了之前陈捷新带着他们去的那间屋子门口。
许侠率先停了下来,沈苍紧随其后,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自顾平缓着呼吸。
剧烈运动过后,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分泌也加速,而且荷尔蒙活动激烈,最容易产生心动的错觉。
稍过了一会儿后。
许侠扬起一个笑,嘴巴一嘬,响亮的口哨声,“可以啊!”
若非她提前一步出发,估计落后的就是她了。
而且,她明显感受到,沈苍没有用出全力。
从沈苍一直不远不近就落后她三步距离就可以看出来。
这种骚操作,放在学习上,叫做控分。
有一句话说得好,满分容易,控分难。
满分只是学霸的基础操作,能控分的,都是学神级别。
沈苍微微一笑,“你也不错。”
商业互吹,两人心里都舒坦。
许侠目光重新落回前方那扇门。
上了锁,落了灰,还结了蛛网,看上去几十年都没人住了。
若非不久前才来过,都要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两人对视一瞬,彼此都交换了一个眼神。
“咚,咚,咚”
两轻一重。
许侠站在门前,眼尾微挑,邪肆妖异。
沈苍忽然想起了许侠之前所说,她想要残月。
之前觉得挺异想天开。
如今嘛!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不难。
声音刚落下,咔哒一声,锁开了。
门朝内被缓缓拉开。
陈捷新探出一个脑袋,做贼一样,笑眯眯的,“两位哥来了?快请进,请进!”
那狗腿子样儿,不忍直视。
看着眼前一条缝,许侠额头突突突的跳,这是要考验两人的身材?
唇角一勾,不怀好意的,“麻烦躲远点。”免得误伤。
说完,下一秒,那一米八大长腿就踢了出去。
烂朽朽的门哐啷一声,开到了最大。
紧接着,“啊——”一声惨呼。
伴随而来的是两管喷涌而出的鲜血。
许侠嘴角上扬,“都说了,躲远点。”
淡淡的,一点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内疚心。
陈捷新捂着鼻子,暂时说不出来话,鼻梁骨上面附着的神经又多,又敏感。
这迎头一撞,痛得,生理盐水不要钱一样哗啦啦往外流。
眼前也是金星直冒。
形容不出来的酸爽。
又麻又痛又酥。
许侠绕开他,进了屋子。
里面味道浓郁,各种混杂着,什么辣条、方便面、薯片的,以及长久未通风的潮气,人体分泌的气味。
总之,并不好闻。
而且放眼望去,一地的垃圾,沙发上毯子和衣服也搅在一块儿。
别提多脏乱差。
环视了这么一圈,许侠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语调惊奇,“这环境也住得下去?”
表示不可思议。
这是猪窝吧——
人还活着,真是万幸。
沈苍也跟了进来,一边“参观”,一边还砸吧砸吧嘴。
“啧啧,确实不容易啊!”
饱含深意的眼神落在陈捷新身上,然后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这层深意更深了。
陈捷新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迎接了两个暴击。
欲哭无泪,想自闭——
没来得及做出解释,许侠又说话了,“三木呢?”
陈捷新捏着鼻子,头昂着,继续止血。
声音也就听上去瓮声瓮气,“房间里呢!”
许侠点点头,看了一下布局,上次来还没注意,这屋子可不小,客厅旁边连着条长走廊,尽头就是一扇门。
“那边?”她指了指。
陈捷新余光瞄过去,点点头,“对,就尽头上那一间。”
随后补充,“走廊中间还有两屋子,一左一右,左边是杂物间,右边是厕所。”
沈苍嗤笑,“介绍这么仔细?”
又不是来参观的客人。
许侠却已经大步往走廊尽头那间屋子走过去了。
途径中间两扇门,顿了顿,但没停下来。
这屋子看着老旧,装修都是上个年代的了。
意外的就让人觉得有点压抑。
站在门前,许侠没有推门。
便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锁链击打声,以及隐忍的低吼。
许侠脸色微变。
猛然转头,看着已经大咧咧做到沙发上,抱着一团不知道是毛毯还是衣服的东西,凄凄艾艾。
察觉到许侠这直白的目光,陈捷新正抖起来的二郎腿停了下来,扭头,满脸疑问。
他做什么了?
没招惹这位大爷吧!
突然之间这么凶狠的看着他,他有点……害羞。
“三木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吗?”许侠压着声音,里面情绪翻涌,问道。
陈捷新一愣,随即点点头,“他不一直都这样?”
不定时的就开始发疯。
倒也不打人,不砸东西。
就是折磨自己,拿刀往身上一刀一刀的刻,拿头往墙上一下一下的撞。
也就是用锁链锁着了,才没把自己给弄死。
许侠攥了一下拳头,没跟陈捷新细说。
上一次林木的状况固然有所恶化,但走之前,她也给他下了一个暗示。
按理来说,状况应该是有所缓解去。
可她听这动静,怎么反倒是更恶化严重了?
眼中积蓄着风暴。
大力的就将门给推了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正抱着自己脑袋,一拳头一拳头往上面砸的情景。
连带着那铁链条也往他身上各种抽打。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
旁边的桌案上放了粥,还是满的,没人喝。
许侠眼神一深,转头看向沈苍,“把门关了。”
沈苍一愣,不明所以。
许侠抿了抿唇,“你也别发出声音。”
发病时候的患者是精神最脆弱的时候,稍微一点刺激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后果难以承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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