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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全球追缉小逃妻 > 第255章 迟早把她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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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三天吃一次的心爱辣条,就这么被丢光光,即墨安哭得可伤心了。

    哭归哭,还不忘把鼻涕眼泪,直往这个极其洁癖的男人的白衬衫上抹。

    十足的报复举动。

    即墨琰气极,脸色顿时冷沉,“即墨安,你想讨打?”

    “哇!爹地不仅虐待人家,还要打人家!”小女孩哭得惊天动地。

    兰溪心疼的拍着她不停抽动的小肩膀,眼神斜向他,责备之意不言而喻。

    “你就这么宠着她,迟早把她宠坏!”他冷哼,转头看花草繁茂的前院,眼不见为净。

    “宠我怎么啦?”即墨安挑衅的扬眉瞪他,得意的咋咋呼呼,“都说女儿是妈咪的小棉袄,姐姐现在宠我,我长大了,就会孝顺她啊!”

    两双灵气逼人的明眸善睐瞪过来,他还能说什么反驳之话?

    一楼的书房里,米挚愿早就听到了妹妹的哭喊声。

    他还是慢条斯理的吃完了五包辣条,才施施然的上楼。

    “葛格,老即墨欺负我!收走了我全部的辣条!”小女孩欣喜万分,趁机跟他告状。

    “叔叔做得很对,你怎么不体谅他的用苦良心呢?”轻抚她的小脑袋,小男孩语重心长的教育。

    “卧槽!”即墨安骂咧咧。

    男人很满意,下楼前丢下一句,“多管管你这个不懂事的妹妹。”

    兰溪放开即墨安,给她收拾丢在地上的书包。

    即墨安誓不罢休,追着笑得恶劣的小男孩打,“喂!你明明也吃了辣条,凭什么不上来和我一起坦白?让爹地只丢了我的?不行,我要去跟他告状!”

    “笨蛋,坦白了,大家都没得吃,我还剩三包。”他止住笑意,冲她勾勾手指。

    她顿时喜上眉梢,跟着下楼继续偷吃辣条了。

    兰溪摇摇头,每次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干坏事,都是米挚愿怂恿安安的。

    这傻乎乎的小妞儿,每次被他卖了,转头又喜滋滋的替他数钱。

    刚才,即墨安被父亲发现偷吃了,他才在下边打开辣条,细嚼慢咽的享用。

    等事情的矛盾点过去了,他才以救世主的高冷姿态,将这小笨妞一秒收买。

    典型的白脸腹黑小坏男,长大还得了?

    再看自己伤得千疮百孔的破碎爱恋,兰溪连自嘲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真是狠心,因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照看她,所以开始把她当成空气了?

    一整天都不看她一眼,话更是不曾说过一句。

    她这副小怨妇的傻样,让傍晚来蹭饭的宁熙扬见到了。

    男人冲旁边的她阴狠一笑,“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哪个野男人?我叫人去把他阉了。”

    兰溪气急败坏,隔着饭桌,狠狠的踩了他的鞋子一脚。

    对面的即墨琰剑眉不可察觉的轻蹙一下,不动声色。

    吃完了,他借着上厕所的掩饰,发了一条短信给唐霖,让他想办法给宁氏的股市刮几圈阴风。

    一个小时以后。

    宁熙扬接到林劲的电话,说宁氏旗下的两股股票被人恶意的大量买进卖出。

    对方如此不厌其烦的折腾,闹得其他小股东人心惶惶,外人更不敢于此时购进了。

    他动用关系,只查到了对方的一些蛛丝马迹。

    ...

    走回客厅,宁熙扬轻笑,锐利的眸子看向坐在沙发上悠然品茶的即墨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这句中国的古语,即墨先生听过了没有?”

    “听过。”俊邪如妖孽的男人,冲他淡淡的弯起唇角,“我还听过,强扭的瓜不甜。”

    “哼!”冷笑一声,宁熙扬摔门而去,到外省收拾他捅出的股票残局。

    在前院浇花的兰溪,对于这一切,完全不知晓。

    她看到宁熙扬不欢而散,心里还挺高兴的。

    直到第二天,他都没有再来。

    两人依旧同床共枕,但是什么亲密事都没有发生。

    大姨妈终于走了,兰溪的心,却越发的沉重了,还隐隐作痛。

    即墨琰今天什么都不干,一直陪着女儿。

    和她玩,跟她胡闹。

    如此频繁的纵容女儿,是因为...他就要走了吗?

    兰溪终于忍不住哭了。

    她捂着脸,在自己的房间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孩子们睡觉了,自然听不到。

    但是,浴室里清洗身子的即墨琰,又怎么可能视置之不理?

    他围着浴巾,拧眉走出来。

    抓住蹲在地上悲伤抽噎的泪美人,他沉声问道,“谁欺负你了?”

    “你!就是你!”她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哑着声音,拼命的捶他宽阔硬挺的胸膛。

    英气的剑眉微微上扬,他有些讶然。

    她久违的娇甜声音,已经两天没有听到。

    此刻听来,恍若天籁之音。

    他沉迷着,扯开唇角淡笑,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软声调笑,“我欺负你?我怎么不知道?”

    “你明天...是不是就要走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酸胀的喉咙溢出忐忑又确定的问话。

    男人的大手一顿,收回去,默然垂头。

    已经不需要回答,他的表情早就说明了一切。

    兰溪的哭声愈发的撕心裂肺,不停的哭。

    哭得仿佛要把全身的血液都流出来,再也活不了,她才罢休。

    他静静的看着,不再给她拭泪,也不再出声安慰。

    她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错误情愫,趁机斩掉的话,倒也好。

    本就不是她的良人,又何来的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她呜咽着,跪在地上撕裂着细碎的声音,受伤的喃喃自语,“你没有对我动过心吗?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那么照顾我?”

    他终于抬头,目不转睛的看她,语气沉静,“你是小笙心仪已久的女人,作为朋友,我帮他照顾你,理所应当。”

    “哈!”她恨恨的大笑,犹如重伤的蝼蚁,狼狈的爬起来,“我懂了,原来,只因为她们是你朋友的女人。玩别人的女人,很刺激,很有新鲜感?”

    “你懂得就好。”他毫不犹豫的顺着她的话说。

    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伪装,他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什么心事都不外露。

    她看不透他的心,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

    当她站起来时,不小心被椅子绊倒了。

    摔得膝盖红肿,都出血了,他都未曾看过一眼。

    她想,以前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跟朋友的女人胡作非为,很开心吧?即墨先生!”她一步一个脚印,停在他的面前,咬牙切齿的挤出冷冰冰的一句。

    “还行,各有千秋。”他竟然点点头,笑得山清水秀,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所以,还找不到让你沉迷那种事的女人,你才对所有的女人,都来者不拒?”她疯了,才会问出这样伤自己心的下贱之话。

    他又点点头,再度把她的心伤得千刀万剐。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她气急攻心,破罐子破摔。

    “你吗?”他淡淡的勾唇,有些粗暴的揉着她柔软的秀发,“挺无聊的..”

    -

    次日清晨,兰溪看到了床上的一瓶事后药。

    那个狠心欺负了她一夜的男人,已然消失。

    不想让她生他的孩子,就送来这种东西打她的脸。

    为什么安安的妈妈,就能被他允许,生下孩子?

    如此天壤之别的差距,足以说明,她在他的心里毫无一点重要的位置。

    “王八蛋!”气哭了的痛苦女人,把那瓶药踹向了床底。

    她踉踉跄跄的满屋子找人。

    果然,这里只剩下郁郁寡欢的即墨安,以及神色复杂的米挚愿。

    “姐姐,爹地说,好长时间都不会见我了。我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听。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坐在楼梯口摇晃细长腿的小女孩,可怜巴巴的问她。

    她沉默,神色悲怨,抱住孩子,整个人瑟瑟发抖。

    “呜呜!宝宝好难过,好伤心啊!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孩子嚎啕大哭,泪水永无止境一般。

    兰溪拍着她的小后背,无言的哄着。

    送他们上学后,她独自一人去逛了好久的街,又买菜,做了一大桌的美味。

    可是,她失落空冷的心,依然难以平复。

    越想越无法平静的她,辗转难眠的度过了一夜,完全忘了吃事后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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