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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他费了一番的力气,才脱下了湿漉漉的睡衣睡裤。
丢到床底下,他甚至不敢给她看见。
起身去衣柜拿干净衣衫,是不可能了。
索性什么也不穿了,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
...
日出东方。
迷迷糊糊醒来,兰溪掀开被子坐起,对早就睁开眼睛的男人微笑,“早安。”
视线往下一低,就瞧到限制级的火辣画面。
“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啊?”她脸红了一会儿,索性全部揭了被子,害羞而紧张的问,“需要我帮你吗?”
男人的晨起反应,她懂的。
他猛地拉低她的头,送上深情的舌吻。
本是想安慰她一番,然后解释说,不用帮忙。
免得吓坏她,以为他总是沉迷这种事。
可是,兰溪误会了。
她想,他前戏都做了,这不是暗示吗?
她宽大的睡裙,就这么的坠落地上...
空间够大,可是她经验不足。
她又跟昨天那样生涩而羞耻了,冰与火的煎熬都让他承受。
他光洁的美人尖溢出热汗,似怒非怒的哼哼着。
她吓到了,以为他生气,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次你先凑合着。我有空去学...”
“怎么学?”跟别的男人学?
他这次是真的气到了,拧她不停摆动的小蛮腰,冷声质问。
“就是...”羞涩的低下头,动作不减的女人软糯着声音解释,“去找片子,跟里边的女生学嘛...”
说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仿佛要了她的自尊似的,都没勇气抬头了。
即墨琰愧疚的暗叹,误会她了。
竟然那么想她,她怎么会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人?
但凡她无耻花心一点儿,那么多男人追她,她再挑个好么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幸福。
不至于跟着他这种窝囊废,这么畏首畏尾,怕这怕那。
得不到他的回应,女人慌得泪眼汪汪,低低的声音透着自责,“阿琰,不要嫌弃我,我会学的...”
他一个过完今天,不知还有没有明天的残疾人,哪里够资格嫌弃她?
她是那四个优秀男人眼中的天使,却委曲求全,嫁给他这个残废的丧家之犬!
越慌张,越没法尽力。
她索性爬下来。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
男人如此想着,就出声安抚她,“算了...”
她的理智,已经被满心满眼的愧疚充斥,只当他又开始嫌弃她。
她这下子没有犹豫,开始将刚才惊天动地的想法付诸行动。
她再次弯下了身,头也低下去...
她竟然!
男人倒抽一口气,哑声低骂,想制止她,“蠢货!停下,停止你的愚蠢举动!”
她微微低喘,抬头,柔笑直视他,“帮你,我很乐意。这个以后也是夫妻事的一部分,我今天开始学习。”
...
墙上的石英钟,显示已七点半。
姚安安看见嘴唇红肿,小脸爆红的妈咪开了房门。
“大懒虫,葛格都煮好皮蛋瘦肉粥了,你才起床!”嘴上嫌弃着,她还是给兰溪盛好一碗粥。
而随后出来的男人,脸颊也透着两抹可疑的淡红。
但是,眼神是难得一见的清亮,还藏着孩子们看不见的畅快和邪坏。
“刚才辛苦了。”他的轮椅停在温吞喝粥的兰溪旁边,以两人才听得懂的暧昧之话感激她。
她娇怒的横过来一眼,狼吞虎咽的喝起粥。
不想理这个厚颜无耻的,更不愿意跟他多待。
“辛苦什么呀?妈咪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辛苦的大事吗?”姚安安纳闷的喊着,突然跑进一旁的偌大卧室里。
“安安!”兰溪大惊失色。
等她紧随其后进去了,女儿已经抓起丢在地上的睡裙。
“妈咪,你好邋遢哦,大晚上睡个觉而已,鼻涕也能流得整个裙子的领口都是!”小女孩扯唇耻笑她,鄙视的丢了裙子。
兰溪飞快捡起,趁机拿去浴室清洗。
那不是鼻涕,是...
看向客厅里安静吃饭的男人,脸红无处发火的兰溪,气愤的闭上了至今还很酸麻的小嘴。
...
吃饱喝足,假惺惺关心兰溪的男人,不紧不慢的推着轮椅进浴室了。
看向老婆那双丰润得仿佛是人工制作的美艳唇瓣,他的眼神黯了黯。
想起刚才在房间里的旖旎经历,他意犹未尽的轻舔薄唇,“sorry,我当时提醒你快点起来了。可是你来不及...”
“你哪里是提醒?双手还死死的按着我的头呢!”她气愤的站起来控诉。
看到他那方面食饱餍足的邪狂表情,兰溪更加的火大了。
她拿起毛巾,浸在整桶里,用力的往嘴上擦。
娇嫩的肌肤被磨红,眼看就要破皮。
他不由得出声制止,“去吃早餐前,你已经擦过三次。很干净了,现在不用再擦。”
她气急败坏,把毛巾就往他的脸上摔。
如此蛮不讲理的可爱样子,正和当年在K市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时,他到达最后一刻,不小心弄脏她的裙摆,可是把她惹得气冲冲的。
他调转轮椅,手抓着毛巾,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喂!”兰溪怕他敏感,以为自己厌倦他了,忐忑不安的追出浴室。
发现他靠在床边,湿漉漉的毛巾就搁在床头柜上。
她原本冲向房门的脚步,生生刹住,又往床头跑来。
“你...”她弯着腰,握住他温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问,“生气了吗?”
他不答,紧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紧盯着她。
兰溪早就草木皆兵,“你别生气,我不会再凶你...啊!”
“还讨不讨厌我?”
心口的酸涩,浮上喉咙,只剩感动和幸福。
她茫然的仰望绚丽多姿的天花板,清澈的眸底有着迷人的光彩。
那些光芒,是幸福之光。
而带来这股幸福光源的,是躺在她身边安静看她的男人。
这就是被人疼,被人小心呵护的快乐心情吗?
有人疼爱,那感觉真好。
她兴奋得想飞上天,想对全世界的人呐喊,“我很幸福!不用你们来嘲笑我!”
扶着他坐回轮椅上,兰溪爱恋的亲吻他的额头,“咱们现在带孩子去新学校报到,晚点回来了,我再把那些衣服都穿给你看。”
他淡淡的点头,“在我的面前衣着暴露就行了,出去外边,你还是怎么土气怎么穿。”
“嗯。”她满心欢喜的点头。
这样更好,她不适应在外人面前露这露那。
...
出了家门,直行一百米就是大马路,不时有公车经过。
但是即墨琰不方便坐公车,他们只能等的士。
等了二十分钟,才有一辆驶来,而且还是漫天要价。
短短的一公里,居然要一千块。
“就算是在威尼斯,坐小船绕半个城市,也不需要这么多钱!你也好意思开口,不如去抢好了!”姚安安叉着小蛮腰,朝一脸不屑的司机师傅怒吼。
“不坐啊?那你们一家子走一个多小时的路,去康安智幼稚园好了。”黑心司机冷笑着,就要发动引擎。
一阵风忽然迎面吹来,吹起车前女人的飘逸长裙。
一双又细又长的美腿。
而她坐在轮椅上的丈夫呢?
又老又丑,还是个废人!
人妻,肯定很有味道。
司机咽了咽口水,对蹲下放好裙角的兰溪说,“我就请你一个人上来坐,免费坐到你口中说的那间幼稚园,好不好啊?美女?”
被人赤果果的调戏,兰溪的暴脾气说来就来。
忍无可忍,她一巴掌朝司机的肥胖臭脸扇去。
扇得他鼻青脸肿,她还接过哈哈大笑的姚安安手中的矿泉水,清洗打过人的右手。
这些接二连三的动作,嫌弃自己至极。
“想死吗?居然敢打我!”司机恼了,推开车门,要找她算账。
丈夫在这儿给自己撑腰,兰溪才不怕这个司机,煞有介事的对他危言耸听,“打你又怎么样?谁叫你出言不逊,敢诽谤我?我是清白做人的有夫之妇,诋毁我是贱货。我已经录好了音,随时可以起诉你损坏我的名誉权。到时候把录音笔交给法官,你觉得他相信谁?”
她从来不是小白兔,逼急了,也可以反咬恶人一口。
“伶牙俐齿的小...”司机恨恨的咬着牙,重新关好车门。
眼看他就要开车离去,悠然围观整个过程的即墨琰,突然对眉目如画的女儿低声细语,“平常不是总爱胡作非为,扎来扎去么?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啊?”姚安安低呼,继而顿悟的眉开眼笑。
两只小嫩手飞速的往身上一抓,几根普通的细针已然在手。
谁都看不到她的动作,眼前这辆的士的四个车轮,突然迅速瘪了下去。
“哈哈!”看着咒骂下车的疑惑司机,幸灾乐祸的小女孩对眉眼弯弯的父母嚷嚷着,“走喽,走一个多小时的路,去市区。”
安智幼稚园就在市区,附近方圆几十里的郊区,都不会有修车店。
她的这些话,明显是说给不知所措的司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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