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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修羽了,忙了整整一个晚上,整个人就像肾虚了一样萎靡不振的。
修羽靠着安迪的肩膀上,整个人已经不好了,说。
“安迪,你今天要是不忙的话可以在这里陪着我么?”
修羽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安迪,安迪无奈扶额,说。
“你不是说让我过来,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对于修羽,安迪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孩子一样。
“嗯,要是那个女人醒来没有傻的话,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要是傻了,你就看着办吧!”
修羽说完,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底下全是乌黑,晃了晃手留给安迪一个背影就说。
“我很困,先去休息了,有什么情况再来找我。”
安迪皱眉,看着修羽离开,为什么他觉得修羽最近的话变得比较多了?
就算以前有病人,也不会吩咐的这么详细周到,难道因为她是容琛的女人么?
安迪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可笑,修羽是什么人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
容北城和安迪一起在外面站了很久,病房里的气氛很安静,安静的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天已经彻底亮了,容琛就靠着祝忆渔的就那么睡着了,容琛就连睡着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皱着,一刻也没有送来过。
轻轻的推开了门,动作很轻柔,可是还是惊醒了一向警惕的容琛。
睁开眼,刚好对上安迪那双有些担忧的眸子。
另外一边是容北城。
“大哥,你太累了,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吧!”
容北城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让容琛下去休息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换了一个说法。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站起来,腿有些发麻。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忆渔病了,便来看看,顺便看看爷爷怎么样了。”
容北城手里捧着鲜花,花的馨香一进入病房顿时冲淡了不少的消毒水味儿。
祝忆渔讨厌医院,更加讨厌医院。
“你这花哪里买的?”
容琛问。
容北城愣了一下,说。
“就在医院不远处的花店,那家店一向开的早,来的时候就买了些过来。”
“能不能再去买一些花进来?”
容琛转身,默默的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祝忆渔。
容北城小小的惊愕了一下,不过既然是大哥吩咐的,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即说了一声好转身就出去了。
“北城等等!”
容琛叫住了已经出了房门的容北城。
“还有什么事么大哥?”
“顺便带几份早餐过来。”
修羽说,祝忆渔昏迷不了多久,片刻就会醒的,她在小黑屋吃的不好,又动了手术,伤了身体的根本,醒来的时候想必也会饿了。
“好的。”
容北城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安迪和容琛自己昏迷的祝忆渔。
安迪也不知道说什么,打开了窗帘,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问。
“修羽说的会傻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容琛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容琛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心。
一句话后,又沉默了下去。
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容琛一直看着祝忆渔,苍白的容颜没有丝毫血色,也没有丝毫锋利的刺。
这样的祝忆渔,很美,带着病态的美,美的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样。
也很乖巧,不会有锋利的爪牙,可是容琛却很讨厌这样的祝忆渔,没有一丝生气,像个死人一样,泡在冰冷的水中,混身都没有一点温度,又像是病入膏肓的鬼魅,散发着丝丝鬼气。
纤长的睫毛动了动,随及睁开了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睁的很快,可是马上又闭上了,嘴里不自觉的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容琛连忙伸出手,放在她的眼睛上面,他知道,是外面的阳光太过于刺眼了。
终于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明,祝忆渔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撕裂一般的疼痛。
皱了皱眉,眼眸干净无辜,就这样一个眼神,容琛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
“我……我要喝水……”
艰难的说出一句话,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
容琛抿了抿玫瑰色的薄唇,默默的从热水壶里到处一杯水,又试了试温度,刚好,不烫。
这才递到她的嘴边,吧唧的喝了一口,傻兮兮的冲他笑笑。
“谢谢。”
声音终于回归了本色,还是那么的动听,只是却没了最初的味道。
容琛忆渔地看着祝忆渔,终于忍不住问。
“你认识我么?”
祝忆渔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看着容琛,像是在努力的想着什么一样。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是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到一样,一片空白。
黑色的,充满了贵族气息一样的大厅,好多人,很多人围着她,他们在说些什么?
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人用针狠狠的刺进她的头里面一样。
祝忆渔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嘶吼。
“不,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好痛!
撕裂一样的疼痛,像是要冲破什么桎梏一样,却又被狠狠的揽住,看不清,什么也看不清,也听不清楚。
他们再说什么?
痛!
容琛突然后退一步,脸上的血色终于褪了下去,嘴角是苍白而又无力的笑容。
容琛狠狠的握拳,她……果然把他忘了么?
胸口痛的窒息,像是有什么从他的身体里开始脱离一样,肋骨抽出一样的疼痛。
伸出手,缓缓的,轻柔的将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顺着气,缓冲着她的恐惧和疼痛。
这个怀抱很温暖,温暖的就像自己渴望了很久一样,明明就想一直这么靠着这个怀抱,可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疼?
自己是谁,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又是谁?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香味,好熟悉。
“那个……你是谁?”
祝忆渔试探着问了一句,即使已经想到了,可是心里还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我是你丈夫,我叫容琛,你生了病,所以不记得我是谁了。”
温柔的不像话的声音缓缓的流进她的心里,好温暖。
“那我是谁?”
“你是我妻子,你叫祝忆渔。”
“我叫祝忆渔,你叫容琛?”
她睁着一双茫然而又清澈的眼睛问他。
“对,你叫祝忆渔,我叫容琛。”
即使是失忆了,可是他还是想占有她,疯狂的占有,疯狂的掠夺,温柔的侵蚀,没有任何余地。
即使知道自己恨她入骨,可是终究是不忍心,恨也罢爱也罢,终究不过一场爱情的游戏,而这场游戏,容琛已经输的一无所有了。
“先生,吃早餐了。”
容北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饭盒。
容琛放开了祝忆渔,一一向她介绍道。
“这是我弟弟,容北城,这是我助理,安迪。”
容北城大概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心里微微有些难过,看着祝忆渔的眼神也有些古怪,仿佛心里那个坚强而又冷清的女孩子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张白纸的她。
“呃……那个,你们好啊!”
缓解了脑海里的疼痛,祝忆渔看着两人切生生的说了声。
失忆后的她,似乎变得比较害怕陌生人。
所以看见容北城和安迪的时候,一双小手不安的绞着被子,大大的眼睛里也透露着害怕和慌乱。
安迪将饭菜打开,是两份稀粥自己一些小笼包,还有四杯豆浆,容北城的速度很快,又是早上,这些吃的,都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后背还疼么?”
容琛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祝忆渔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温柔,似乎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疼爱她的容琛一样。
祝忆渔一僵,动了动,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后背好像有伤。
“嘶!痛痛痛!”
祝忆渔想要试着自己去拿吃的,可是却不小心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祝忆渔一时间呲牙咧嘴的。
容琛无奈,果然,无论是怎么样的祝忆渔,到底还是会这么的傻气。
“你别动,我喂你吧!”
在她的背后垫了比较柔软的枕头,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容北城看着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容琛,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了。
一口一口的围着床上的小女人吃东西,祝忆渔的食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容北城买的早餐,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吃完后祝忆渔才发现容琛好像一口都没吃,就连安迪似乎也吃的很少的样子。
“呃……那个,不好意思,我太饿了,所以就多吃了一点,嘿嘿!”
祝忆渔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明白自己一个人为什么可以吃那么多,那似乎是三个人的饭量吧。
“没事,吃少点最近正好可以练腹肌!”
安迪推了推眼睛,儒雅的脸上闪过不自,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好找了这么个借口。
容北城正在喝豆浆险些就一口喷了出来,即便没有认出来,强行吞了下去,也呛的眼泪直飙,容琛还好,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有几块腹肌了?”
似乎是对安迪的腹肌特别感兴趣,祝忆渔睁着潋滟的眸子问。
容琛脸色一黑,马上岔开话题对着安迪说。
“安迪,既然吃完了就将垃圾扔出去,顺便把修羽找来。”
安迪悄悄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收拾好垃圾提着就出去了,为什么他觉得祝忆渔失忆后居然会这么的……
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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