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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前任总裁别来无恙 > 第195章 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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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佳霓听了老爷子的话,心中不由转动着小九九,想着莫非之前的事情都假象,此时才进入正题?

    那这老爷子可是老奸巨猾的,自己不出面,让个小辈出面,一则输了赢了,都与他老人家没有干系,二则,无论结局如何,老爷子是谁也不得罪,好为日后留一条路。

    想到此处,宋佳霓也不好浪费老爷子的一片心意,便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入乡随俗了。”

    她瞧着诗诗说:“你比傅译晨小,那我也跟着喊你妹妹,你说吧,你要与我赌什么?”

    “你是客人,这第一盘,你说赌什么就赌什么?”

    宋佳霓心想着,这话说得好,第一盘?这是说要赌到她认输为止么?

    “我哥哥说得好,大赌伤身,小赌才怡情,不如就一百块一颗子怎么样?再大,我可就输不起了。”

    诗诗略带点嘲讽的口吻说:“哟,江城这么怕输啊?你可是随随便便可以吞掉几十个亿的人物,打麻将还怕输?”

    “妹妹你不挣钱,自然不知道挣钱的不容易,无论我是吞到几十个亿还是几百个亿,那都是我的血汗钱,刮掉一分都是割我的肉,你让我如何不心疼。”

    宋佳霓笑盈盈地说,诗诗一听见“不挣钱”这三个字,脸色就变了,感觉气势上就输掉了一半。

    站在一旁的大姨瞧出了诗诗的尴尬,忙着圆场说:“诗诗啊,刚刚才研究生毕业,她倒是想出去工作,可是她爸爸妈妈以及她未来的公公婆婆都不愿意,女人嘛,自然该以家庭为主,职场上再能干,终究还是要回归家庭的。”

    “那倒是。”宋佳霓笑说,“我现在不就是回归家庭了吗?”她带着点娇气地瞧着傅译晨问,“傅总,我现在不工作了,你能不能养得起我?”

    傅译晨回答说:“我养你。”

    “那我要是打麻将输钱了,你付账不付账?”

    “那我自然付账。”傅译晨干脆命人摆好了麻将桌椅,推着宋佳霓上了桌,“你只管打,赢了是你,输了是我的。”

    “有你这句话,那我的胆子就大多了。”

    宋佳霓喊道:“二哥,上桌,不能让妹妹小看了我们江城人,虽说江城麻将与云州麻将略有不同,但是,原理总是相同,想必我们智商也不弱,应该输不到哪里去?”

    明杰应声道:“那老爷子,我就却之不恭了。”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还没开始,你们尽想着输干什么?”

    诗诗扶着老爷子坐到了座位上,“三爷爷,我们祖孙联手,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你啊,待客要周到,怎么说也要让几手。”

    诗诗不服气地说:“谁让新嫂子牙尖嘴利?”

    他们四人上了桌,其他人则是在旁边观看,傅译晨忍不住插一句嘴说:“哪里比得上你的牙尖嘴利?”

    “啧,哥哥你这么老实,娶了这个这么厉害的老婆,是不是夜夜在房里跪搓衣板?”

    傅译晨反讽道:“妹夫若是有这个爱好,等你结了婚,只管成全他。”

    “哈哈哈,哥哥你结婚之后,斗嘴的功夫越发厉害。”

    宋佳霓一面抓麻将一面说:“妹妹你该不是净捡着嘴笨的人斗嘴,偶尔遇见个厉害的,就招架不住啊?”

    “嫂子你这么会说,到底赌什么,你想好了没有?”

    宋佳霓自信满满地说:“我入乡随俗,既然做了傅家的外孙媳妇,那自然听傅家的规矩……外公,您说吧,您要我赌什么?”

    老爷子年岁大了,眼睛也花了,摆牌的动作自然也就慢了,大姨坐在他的身边帮着他摆牌。

    “我年纪大了,闲着没事,就爱打打麻将,这样好了,我们不玩钱,玩钱俗气,这样好了,我们来玩日子,如何?”

    诗诗借口问:“玩日子,怎么个玩法?”

    “十日为底,翻番计算,若是把日子输掉了,那在这期限内,必须听赢家差遣,如何?”

    宋佳霓笑说:“您这是要推行‘奴隶制’啊?”

    “哈哈哈。”老爷子大笑道,“你怎么尽想着输呢?若是你赢了呢?我老爷子的日子不也归你使唤?”

    “我哪里敢使唤您,我指望您大发慈悲,少使唤使唤我,便好了。”

    麻将桌上一顿嘴炮,各自摸了几张牌,又打了几张牌,眼瞧着就感觉有人听牌了,再打牌的时候,大家就不如刚开始那样随意了,都小心翼翼地精打细算着。

    诗诗突然说:“十日为底,那我若是胡了一个七对,岂不是可以使唤人两来月。”

    老爷子接口说:“你若是能多胡几个七对,你都能够使唤人一年了。”

    “可惜哥哥没上桌,不然,我非要多捉他几次不可?”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捉你嫂子是一样的。”

    正说着,明杰摸了一张牌问在旁边观看的一个小姑娘问道:“你说这样能不能胡?云州麻将里有十三幺的说法吗?”

    那个女孩子看了一眼,竟是不敢回答明杰问题。

    明杰一脸尴尬地说:“若是不能,我再做别的,我向来也不怎么玩麻将的。”

    于是,很干脆的打了一张“南”风出去,傅译晨忙说:“能胡的,这是最大的牌。”

    “你怎么不早说?”明杰抱怨道。

    诗诗坐在明杰的下手,忙说:“落子无悔,牌落桌了可没有拿回去的道理,南风我要‘碰’。”

    那边宋佳霓一脸为难地问:“如果你要碰的话,那我能不能胡呢?”

    她立刻就摆了牌,大姨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哎,只是个小番,不打紧,不过不胡的话,南风可就没有了,恭喜啊,佳霓,你开了个头彩。”

    “哦,是嘛。”宋佳霓故意说,“妹妹说她从未输过,让我心里好生畏惧啊,冷汗把背都打湿了,如今看来,妹妹的麻将技术也不过如此。”

    “我向来不赢第一盘,你没听过,先赢不是赢,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吗?”诗诗不服气地说,“再说,你赢的是你自己的哥哥,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赢的就是他啊。”宋佳霓得意道,“我不赢他,那我赢谁呢?我总不能去赢外公吧,外公年纪本就大了,我怎么还能够赢他的日子?”

    “哈哈哈,丫头,算你会说话。”

    老爷子夸耀道,宋佳霓又说:“我也不能赢妹妹你啊,你即将出嫁,我若是赢了你的日子,那未来妹夫不得拿刀劈我?”

    明杰问:“所以我就成了冤大头?”

    说话间,宋佳霓打了一张六饼,明杰“刷”的一下摆了拍,“清一色,刚刚的还给你,你发过来欠了我个把月了吧。”

    宋佳霓一脸失望地问:“你捉我做什么?”

    “那我也不能捉老爷子跟妹妹啊,我若是捉了他们,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江城不懂礼数?”

    诗诗气鼓鼓地问:“这话什么意思?才打了两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老爷子乐得高兴,一面抓麻将一面说:“我只认有麻将打。”

    结果他们打了两个多小时,也不曾分出个胜负来,若说胡牌那诗诗肯定是最多的,但是,她的牌都不大,最多的也就三番,不如明杰,胡的次数少,但是,一胡就是大牌。

    宋佳霓倒也不怎么胡牌,但是,她运气太好,总是自摸;老爷子呢,几乎是没怎么胡牌,但是呢,他老人家也不怎么放炮,所以几圈打下来,四方输赢相差不大,几乎维持平衡。

    老爷子怕是打累了,哈欠连天的,大姨便说:“爸爸,要不去休息一会儿?”

    “嗯。”老爷子起了身,“我是该去休息了,累了,哎,我赢了没有?”

    “赢啦。”大姨扶着他说,“您赢了明杰十天呢。”

    “哟,那敢情好,那明杰,你得多在云州住十天。”

    “那是我莫大的荣幸。”明杰客气的说。

    老爷子又问佳霓:“你输了还是赢了?”

    “真好,我没赢也没输,不过,外公你不会让我现在就走吧?我还想在这里住几日?”

    诗诗大话说出去了,不赢就相当于输了,她心中很不服气,“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不分胜负,改天再来,别在玩日子了,我们玩大一点,一圈定胜负,你若是赢了,你跟哥哥爱去哪里,去哪里,可你若是输了,你跟哥哥就乖乖地回云州来,怎么样,敢不敢?”

    宋佳霓就知道,这才是他们要玩麻将的缘故所在。

    只是他们想不到的是,她跟明杰一同长大,早早就形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两个在同一个麻将桌上,想要输都挺难的。

    “我们这不是回云州了吗?”宋佳霓反问。

    “我的意思是哥哥回来就不走了。”

    不等宋佳霓说话,明杰就说:“那恐怕不成,晨霓集团怕是离不开译晨。”

    此时,已经走远的老爷子竟然回头插嘴说:“有什么离不开的,他们私奔去繁城同居的时候,也不见公司倒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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