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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异形兽 > 第74章 :灭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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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惨案的实质,可不是新闻上说的那么简单!其中故事,是你们永远都不知道的,世人永远都不知道的。”锋男的面色似带悲状,一副极其想要诉说心中悲凉的模样;眼神中带着渴望,声音低沉下来,微弱地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这个惨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幕落非常不适应锋男这个模样,以为他这般毫无人性的家伙,又怎会在意十多年前的事,便有不耐烦地说道。

    “与我无关?我也想这样!可偏偏事实就是发生在我的身上!”锋男突然悲愤,躬身拍案,双手撑在控制台上愤声吼道。

    不知怎么的,一向冷面绝情的他,这时情感竟然如此脆弱。难道这个所谓的“锦龙灭门惨案”真的与他相关?而且还是发生在他的‘家门’?

    幕落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开口,不确定他说的话是非真假,而去质疑他,更不可能去劝慰他。

    “十五年前,我家还是凌源锦龙小乡镇的一个小户,那年我才6岁,我爷爷奶奶尚在,与父母同住一屋;家有一长兄,年仅12岁,就随我爸去市做工,家留我母亲与爷、奶四人……”

    那天夜晚,锦龙小乡镇里一老丈人70大寿,宴摆全村。因为他大儿子是当地市长,二儿子是当地镇长(乡长),据说这个镇长是市长有意提拔而来。

    他们家有权有势,大宴虽然豪气、热闹,却是依附老爷子意思,摆于乡里。

    本大儿子想只请权贵,却仍旧依附老爷子意思,还请了全村人,当然也有锋男一家。

    大宴结束后,市长与那个镇长可是与其他大小官员喝得烂醉,不省人事。因乡里路未改修,车辆开不进,他家的所有房间又被亲友占尽,市长与镇长只好相伴暂住邻舍一晚,而恰好,走近了锋男家。

    吃完宴席,锋男家本已关门将要入睡,却忽然迎来敲门声……

    “砰、砰、砰、砰……”

    “儿媳妇,你看看,门口好像有人敲门!”锋男的奶奶唤着他娘。

    他母亲正在收拾屋子,准备睡去,听见老母亲唤她,应道:“诶,我这就去!”

    她去打开屋门,见是市长和镇长,喜面相迎道:“是市长跟镇长啊,您们怎么来我家了?”

    他俩单手搭在彼此脖子上,撑在一起,醉呼呼地说道:“借你家暂住一晚,快帮我们腾出一间屋子!”

    她顿时愣住了,市长和镇长竟然会住“我”家?真的假的?

    本来这是一件幸运的事,却不知道这竟是噩梦的开始。

    “儿媳妇,门口是谁啊?”老奶奶好奇问道。

    “没事儿,是镇长和市长,他俩今晚要住我们家!”

    老两口一听儿媳妇的话,激动得立马从床上起来,飞快地穿好鞋子。

    “那赶紧,请他们进来坐!”

    “不坐了,他们喝醉了,我去给他们收拾一间屋子!”应完老母亲这边,她转身又迎着两位官员走去她的房间,“来,您俩跟我来!”

    把他俩迎到自己房间,将他们安置好后,便打算去锋男房间和她儿子睡一晚。

    “诶,小妞,怎么不一起睡?”镇长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抓住锋男他娘的手,说道。

    她万般礼气地推阻道:“镇长您喝醉了,先躺下歇息!”

    “来嘛!”随着镇长的一股猛劲儿,她被拉进床里,强行对她动手动脚。

    听见叫喊声,老父亲、老母亲走近查看情况,却发现如此一幕;他老两口无能为力,更怕镇长与市长这两个大头,不好惹,也就装作不吭声、没有看见,眼睁睁看着锋男的母亲拼命地挣扎。

    感受到动静,市长也迷迷糊糊醒来,镇长刚完事儿,随之也强行对她发起禽兽般行为。

    不久锋男也从梦中被吵醒,偷偷赶来看见这一幕,竟被吓得不敢发声儿,差点儿叫出声来之时,却被爷爷奶奶给拉开,“哄”住了他。

    第二天天亮,镇长与市长从梦中醒来时,发现床边的地上坐着一个光着身子、神情恍惚的女子,那草杂的头发下面,是一副绝望的愁容;即使不问,他们也知道自己已做出无可挽回的错事!

    事后他俩连忙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却看见屋子里有两位老人六神无主、惶恐地抱住小孙子,在一旁愣愣地齐视市长与镇长二人。

    从俩老人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的发生及经过;于是在临走前,他们甩下一句无比猖狂的恐吓之语:“今天发生这事儿你们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你们全家人都不好过!”

    也就因此,俩老人被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恐吓住了,一致不敢对外声张,甚至千叮咛、万嘱咐让锋男不要乱说这事,还恐吓他,说如果说了出去,爷爷奶奶都会死去,然后变成厉鬼一直缠在家里。

    锋男还小,胆子同样也小,而且最怕这些,于是就一起瞒了所有人,包括他父亲和哥哥。

    只是有一点他们瞒不住,便是经历这一遭后变得神志不清的他母亲。

    直到父亲回来发现自己的妻子精神失常,便问放学回家的锋男:“锋锋,你妈妈她怎么了,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你一直在家,肯定会知道。”

    锋男只管摇头,不敢作答一声儿。

    于是他父亲又去问他的父母,“爸、妈,安玲她怎么了,怎么我一回来她就这样了,一个星期前她还不好好的吗?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家里经历过什么吗?”

    他的父母也不曾回答一句,只把脑袋看向一边,明显是在逃避问题,“不知道她啊,前天晚上深夜她出了一趟门,然后回来就开始神志不清啦,这两天人都变得疯疯癫癫,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是好哇!这不,只好等着你回来,带她去医院检查嘛。”

    老爷子也突然插话,故意说道:“这都已经疯啦,还去什么医院?他挣的这点儿钱,够……够她去医院的吗?难道要一辈子,为……为医院打工啊?”

    见父母都这般若有隐瞒地说道,锋男的父亲心就凉了半截,吼道:“就算我这一辈子都为医院打工,我也不会放弃她!”

    锋男的父亲一怒之下,回屋背起他的母亲便赶往医院,兜里似乎揣了许多钱和卡,鼓鼓的。

    他背着媳妇儿去往医院的途中,经过一家邻舍时,里有四个妇女围了一桌的牌桌,几个偷偷议论道:“李成虎家的媳妇儿啊,真是可怜!生得那么漂亮,却摊上那样没脸的事。”

    “怎么说?”其中一妇女似还不知情,问道。

    那个妇女笑了笑说:“嘿嘿,你家不在他附近不知道吧!那天啊,村姥爷大寿那天,镇长和市长喝醉酒,到李成虎家留宿。这不,醉的不省人事的两人把李成虎家里的媳妇给那个了,最后还不让说!这些天估计她媳妇儿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憋疯了吧。”

    四个女人顿时在屋内哄笑一堂,事不关己,而高高挂起、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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