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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吗？”他喃喃自语道。
仿佛一个被玩弄的小丑。
“你以前就知道吧，只是在装糊涂而已，这不难猜。”米瑞斯低声道，右手紧握的战戟抵在天蛇的喉颈处，使天蛇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
短暂的沉默过后，天蛇认命似的苦笑着，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切都再明显不过。
“临死之前，我能在问个问题吗？”他落寞的耸了耸肩，整个身体都失去了活力，唯有双眼凝视着前方的雷伊。
“当然可以。”
雷伊上前，脸上显得毫无表情，他冷漠的回答，冷漠的盯着天蛇。
“就之前那个问题，盖亚死后，你为什么能如此理智，你不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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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短暂的沉默，雷伊显然没有想到天蛇会问这个问题，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因为我是军人。”
“因为我是将万千生命背负在肩上的人，我代表的不仅是自己，更代表的是圣光协会，因此，我需要胜利，我需要胜利来保护群众。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不知道全有多少人因此牺牲。”
“联军的情报我们极其需要，这次的胜利将大大降低协会士兵们的伤亡率。”
“况且。”雷伊淡淡笑了笑，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几丝柔情。
“盖亚也明白的吧。他所做的一切，他想要的东西。”
“胜利，纯粹的胜利——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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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冠冕堂皇的语言，但天蛇却怔怔的看着，因为这本来没人会信的东西，在听到那最几句话时，他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什么。
他真的感觉到了那个前不久还活着的少年，所干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为了胜利，纯粹的胜利——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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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蛇不语，像在想着什么。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
“谢谢。”
天蛇说道，接着如愿以偿似的，闭上了眼睛。
“咔！”
只听一声脆响，锋利的战戟结实的剌穿了天蛇的胸膛，霎时间，鲜血四溢，腥红的液体洒满了一地。
显得骇人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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