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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瑞思拜,你顾太会了]
[这门亲事妈妈同意了,请你们现在就结婚]
[顾神娶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直接嗨老公]
[趁人多,3区等个骑士双排上分]
……
屏幕里跳出结算界面,宋恪三局比赛都进了前三,积分高踞第一。
台上主持人开玩笑说song有一种无论玩什么游戏都能用各种奇怪的姿势获得胜利的天赋,另一个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接了一句“恋爱游戏也是”。
宋恪开麦说:“恋爱游戏没有输赢。”
选手席上一片吁声。
开够了玩笑,终于到了抽签环节,宋恪一向手气好,今天也没有翻车,非常完美地避开了PEG和Swan,抽到了GMF。
第一局游戏中被顾白最早击杀的GMF队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还没等他说话,台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只见大屏幕上的对阵图中,PEG和Swan的名字出现在一起。
“哇哦……”主持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感叹,“今年的地狱组出现了。”
宋恪幸灾乐祸地勾住秦子殊的肩拍了拍,说:“没事,败者组也有三分之一机会进前四。”
“去去去。”秦子殊避之不及,一步跳开,说:“这话你跟周冲说去。”
那边周冲的脸色也很沉重,只不过他一向沉默寡言,并没有参与宋恪和秦子殊的对话。
“抽到Swan总比抽到AYW好,这么想是不是舒服一点了?”宋恪说。
“抽到AYW我原地表演一挑四送你回家。”秦子殊咬牙切齿地说。
“用嘴一挑四?”
“?”
眼看宋恪和秦子殊要在台上打起来,周冲及时站在两人中间,清清喉咙说:“友谊第一。”
台下选手席上,AYW和PEG其他队员都是一脸“我不认识这人”的表情,只有顾白看着宋恪,微微挑了挑眉。
宋恪接收到顾白的目光,立马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比赛结束后有一场晚宴,官方策划要收集选手们关于新玩法的意见和建议。刚一下台,宋恪就被顾白提着衣领按在了墙上。
后台走廊灯光昏暗,宋恪莫名其妙被壁咚,吞了吞口水问:“……怎么了?”
“某些人有了男朋友还和别人勾肩搭背,是不是太不自觉了?”顾白幽幽地说。
宋恪恍然大悟的同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
再一看顾白的样子,好像不是开玩笑,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身上还穿着我的外套。”顾白低头嗅了嗅,“还有我的味道。不太合适吧?”
“你别靠这么近……”宋恪脖子到耳朵一截都痒痒的,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顾白不退反进,说:“现在都不让我靠近了。”
宋恪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了,甚至有点想顺着墙滑下去,却被顾白看出意图,一把扶住了他的腰。
“顾白你……”宋恪没想到这人醋劲这么大,心里叫苦不迭。
“我?”
腰上的手蓦然收紧,宋恪连忙改口:“不是你,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只跟你勾肩搭背。”
“只是勾肩搭背?”顾白慢条斯理的问。
“投,投怀送抱,耳鬓厮磨,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相亲相爱,百年好合……”宋恪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脑袋里的成语吐泡泡一样往外冒。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顾白终于满意了,说:“不是我占有欲强,是成年人要遵守基本的社交礼仪,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靠得太近,懂了吗?”
宋恪心说懂个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服你。但开口却是一声乖巧的:“懂了。”
两人到晚宴现场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宋恪本来准备打完比赛和顾白把衣服换回来,结果被顾白在后台一搅合又忘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没办法再换。
选手大群里有人传了一张照片,是顾白和宋恪坐在一起的背影。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毛病,面对面坐着却要用手机聊天。
不知道是谁往照片中间p了个喜字,下面紧接着复制了几十条“新婚快乐”。
[AYWsong:既然如此份子钱交一下]
[BOYdust:要不要脸?]
[OLYzeus:要不要脸?]
[PEGgin:要不要脸?]
……
“嘁,玩不起。”宋恪收起手机,不屑地说。
——本土赛区共识之一,AYW队长的脸皮偶尔薄得像纸,比如顾白在的时候。偶尔厚得像墙,比如顾白不在的时候。
策划一桌一桌调查意见,到这桌的时候已经被陈越拉着说了二十多分钟了。
“回血太慢了呀兄弟,我这刚打完一架剩个血皮,再碰到人不是白送吗?不不,字面意义上的白送,不是那个白送。”
“还有能不能禁止情侣双排啊?玩家玩游戏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快乐,为了逃离现实的烦恼。你说我进去碰见对情侣在我脸上秀,我糟不糟心,啊?糟不糟心?”
“不能禁止情侣双排?那能禁止骑士骑马吗?我特么跑不过又追不上,早晚被他给气死。”
“还有剑客这职业就离谱,一打二跟特么切菜似的,这合理吗?哦我也是剑客,那没事了。”
“我直说了吧能不能把顾白和宋恪的号删了?”
……
宋恪听不下去了,丢了颗开心果过去,说:“我看你干脆把游戏删了吧。”
策划如蒙大赦,赶紧挣脱陈越过来,问宋恪:“你们对新玩法有什么建议吗?”
宋恪没什么意见,倒是顾白提了几点关于装备和地图的问题,都被策划认认真真记下来了。
“所以我说了那么多,一条都没有被采纳吗?”策划离开后,陈越不可置信地问。
夏晖叹了口气,说:“你心里真是毫无那什么数。”
陈越不相信自己的意见毫无价值,于是打开大群发了条语音,问:“兄弟们,我建议策划删了顾白和宋恪的号,这不合理吗?”
果不其然下面复制了几十条:[这很合理。]
“看见没?民心所向,众望所归。”陈越举着手机给宋恪看。
宋恪正在刷微博,懒得搭理他,说:“你好幼稚。”
“嗨哟。”陈越乐了,“真难得,你也会说别人幼稚。不过别说,我们队长最近越来越有顾神的风范了,那叫保温杯里泡枸杞,两点睡觉十点起,丢掉香烟打火机,下午再跑个五公里。嘿,神奇!”
一桌人哄堂大笑,宋恪也没绷住笑了出来,说:“你待在AYW真是屈才了,收拾收拾明天去德云社上班吧。”
“那不行,我得留下为你们制造快乐。”陈越突然想到什么,坐起来凑近顾白和宋恪说:“唉,既然你俩已经好了,有个事儿我能和顾白说了吧?”
宋恪警惕地看向陈越,说:“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啊。”
“不说你坏话。”陈越摆摆手。
顾白原本挨着宋恪一起看手机,闻言转向陈越,问:“什么事?”
陈越收了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说:“我们队长吧,这两年看起来意气风发的,其实过得不太快乐。尤其刚来那一年,见他笑一次都难。江队之前说新来的队员特别活泼可爱,我们都怀疑是他老眼昏花了。”
宋恪没想到陈越喝高了开始抖落以前的事,正想让他少说几句,却听顾白问:“因为我吗?”
“那还能因为谁啊?”陈越叹了口气,“以前只当你们不对付,你来之后大家才看出不对劲。然后我再想以前的事,就都能想明白了。”
顾白没说话,只是握着宋恪的手紧了紧。
“AYW以前的气氛一直比较宽松,队长来了之后没日没夜地训练,带着我们也不敢不努力,最后愣是从五大豪门吊车尾走到今天,不过分地说,本土赛区数一数二。”陈越继续说,“我心里很矛盾,作为队友我希望队长一直这么强,作为朋友我又希望宋恪对自己宽容一点。”
宋恪没听陈越说过这些,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其实没觉得训练有什么辛苦的,唯一比较辛苦的只有喜欢顾白这件事,看不到结果,令人绝望。
“他太夸张了,你别听他的。”宋恪小声说。
“我知道。”顾白宽慰地笑了笑。
陈越大概真的喝高了,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一直到散了席坐到车里还在说。
回到酒店,宋恪第一件事就是扎进浴室洗澡,试图把陈越的声音从脑袋里清理出去。
等他洗完出来,看见顾白坐在台灯下,面前的电脑屏幕发着幽幽的光。
顾白抬头看见宋恪,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轻轻招了招手,说:“过来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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