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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上面的灯泡，陈浩阳顺手一指：“我对灯发誓，绝对不是。”
“得了得了，我可不管你个哪个女人谈恋爱，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那个，你说你学医，不对啊，我记得你的脑子很差，背书都不行，回回语文考试都垫底，你能考上医科大学？”
难道要告诉这个女人，是因为老天爷的眷顾么。
这可比那杀人案还要让人匪夷所思。
陈浩阳转移了话题：“你面色不好，我给你开副药好好调理调理，保证两天就见好，来，我给你搭脉。”
手一伸，让陆清给打了回来。
“喂，干嘛，想揩油啊？”
“没有，我是帮你看病。”
“我是心病，这个案子理不出头绪，你给我吃太上老君的仙丹也不好使。”
好吧，算是自作多情了。
陈浩阳下意识看了看陆清，几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不穿警服都这么精神，身材可以做模特，要是穿了警服的话，会不会别有一番风味呢。
唉，还是不能多想，越想越冲动，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陆清歪头问：“你小子，想什么呢？这么色眯眯的看着我，不会连我都想泡吧，你脚踩两只船啊？”
“没有没有，我没有！”
“哈哈，逗你呢，你上高中就是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对了，你那个死党范子铭呢？最近还联系么？”
不提此人还好，一提到此人，陈浩阳就皱眉，心里窝火。
他知道，刚才那一脚已经够范子铭断子绝孙的了，这家伙肯定不会罢休，往后还指不定出多少阴招呢。
不过陈浩阳还挺满意，心里想着：范子铭，你睡了我的女人，我就要你的命根子！
很公平，两不相欠。
“陆清，别提范子铭了，说说你的案子吧，也许我能帮上忙。”
“你？你又不懂破案。”
“万一呢？”
“不成不成，我们有规定的，你不是在编人员，尸体怎么能随便让你看。出了问题，我得负全责。”
陈浩阳叩击桌面：“大姐，难道我还会去偷尸么？我学过医，验尸的东西多少有点在行，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提供点宝贵意见。”
这样啊，那还不错。
局里的那个验尸的人都快退休了，眼神也不太好，看错了都难保。
于是，陆清同意了，答应带陈浩阳去警察局的停尸房。
去那边，是警察局下班的时候，一个外人来到，不免比较显眼。
走廊里很冷清，陆清看多了死尸，也就不觉得阴森了。
反倒是陈浩阳自己，感觉身上凉气直冒。
就一张床，上面摆放着昨天刚到的尸体，另外两具女尸摆在箱子里了。
刚进门就看见女尸的脖子扭曲着，跟被刻意拉长了一样，眼珠恐怖的凸出，嘴巴张开，舌头是断掉的。
“怎么样？后悔了吧？是不是很恐怖？”
陈浩阳凑近了看，低头察看尸体的舌根：“有手电筒么？”
“用手机吧，用我的，我手机照明效果很棒。”
灯光打在里面，陆清还一边介绍：“舌头我看过了，这个舌头不是用刀割掉的，是用人的手指甲硬拔掉的，力道特别大，而且很迅速，就那么一下。”
这是前面的验尸结果，陈浩阳对这一点不精通。
他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看着尸体的每一个部位，全身上下，都需要浏览一遍。
陆清开着玩笑：“没见过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看的够认真的。”
“是啊，你给我看看呗，活人比死人有意思。”
就这么随口的一句话，招来陆清狠狠的一脚，膝盖都要肿了！
“撕……你干嘛啊你？”
“让你嘴臭！胡说八道！”
“哈哈，对不起。”
一股味道传入了陈浩阳的鼻子，中药的味道，并不明显。
如果不是他得到了《玄医圣典》的初步技能，通过灵力来感觉，完全体察不出来。
那么，普通的验尸官肯定也察觉不到了。
陈浩阳双手放在背后，像个老学究：“人家验出什么结果了？”
“就是谋杀呗，其他迹象就看不出来了，你发现什么了？”
“中药的味道，全身上下都有。”
说着，陈浩阳抬起死者的胳膊，在折断骨头的地方闻了闻：“你看，这个有手指印的地方，中药味道更浓。”
陆清过来闻了闻：“什么也没有啊，哪来的什么中药，瞎说。”
“真有。”
“你当自己是狗鼻子啊？我们用警犬都没闻出来，你是超人么？”
呵，说对了，得到了玄妙的医术，可超人也没两样。
“陆清，这个女人的背景，你调查过么？”
“有啊，我全部记录在案的，她的情况很好了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
陈浩阳全神贯注，仔细闻着女尸身上的味道。
“她身体怎么样？喝不喝中药？”
“她身体一直很好，死前的一个月有过感冒发烧，我调查了她在药店买的药，都是西药。西药怎么会出现中药的味道，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陈浩阳站起身：“我没骗你，她身上的确有中药的味道，比较复杂。”
“唉，行凶的人带了手套，要不然光靠查指纹，我也不用这么费劲了。”
“我想，既然死者不喝中药，那么这个中药的味道一定来自凶手身上，凶手可能有某种疾病，需要长期服用什么药物。”
陆清似乎明白了：“你是说……死者在跟凶手打斗纠缠的时候，中药的味道就从凶手身上贴合到死者身上去了？”
“很有可能的。”
陈浩阳的说法，陆清并不是完全认同，因为她一点味道也闻不出来。
真有味道的话，前面的验尸官都是鼻塞么，还有警犬，成了傻狗，偏偏让陈浩阳闻出来了，你说怪不怪。
味道，靠近口腔的时候最浓烈。
陈浩阳伸手掏了进去。
“喂！你干什么啊？！毁坏尸体是要坐牢的，你疯了你！”
“别急，我觉得里面有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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