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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甜宠虐恋二选一(现言) > 第 21 章 短暂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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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古愉陌吹干了头发,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见司徒了若倚靠在床头,看上去沉静疲惫,猜想她刚才应该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去洗澡……”司徒了若听到古愉陌倒水的声音,忙把思绪拉回来,她沉沉吐了一口气,包着被子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裙,在进浴室的那一瞬间把被子一丢,迅速关上门。一整套动作熟练流畅,看得古愉陌哭笑不得。她哪里他没看过?呵,真是多此一举。

    在浴室里司徒了若把自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从头到脚地洗了三遍,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才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出来。古愉陌耐着性子等了她一个多钟头,在外面已经处理完不少事情了。

    “我要回念卿花栈。”司徒了若走到古愉陌面前,冷声道。

    “行,我送你去?”古愉陌收好电脑,一边戴手表一边问道。

    “不用……这是哪里?我的包和手机呢?”司徒了若刚才已经想好怎么跟言丛露提分手的事,同时,不暴露古愉陌的存在。

    “希尔顿酒店……你的包和手机应该已经被言丛露带回去了。”古愉陌勾着司徒了若的下巴,凑近她的脸,笑道。

    言丛露怎么也没想到,司徒了若就在购物中心边上的酒店里。古愉陌让人把购物中心和希尔顿的监控设备都做了手脚,且他们是从地下室乘电梯直接上的总统套房的那一层,因此,一个目击者都没有。

    昨天带走司徒了若的并不是古愉陌,而是他差人雇的几个小混混。就算言丛霜远程帮忙修复了监控,要找到蒙着脸的小混混们,也需要不少时间,最后查还查不到古愉陌那儿。

    司徒了若拍开古愉陌的手,拧眉问道:“昨天我是怎么昏迷的,以及,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弄到这儿的?”

    “我第一次扶你的时候,用蘸了迷药的针扎了你,不用很深,能接触真皮就可以。你当时因为险些摔倒,全身肌肉都是紧张的,所以没有感觉到我轻轻地扎刺。现在你的右腰上,应该还有一个小小的针眼。”古愉陌说完,扯出司徒了若塞在裙子里的衬衣,很快找到她中针的地方,指给她看。

    司徒了若摁着古愉陌指出的地方,走到浴室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腰上还真有个暗红色的小点。她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把衣服塞好,出了浴室。

    “那么我猜,带我来这里的应该不是你本人吧!不然的话,一问郑恭就知道,你是最可疑的。”

    “聪明,确实不是我……好了,你打算怎么回去?”古愉陌已经穿戴整齐,随时可以出发。

    “把我带到偏僻的酒店,最普通的那种。剩下的,我自己会处理。”司徒了若至始至终都没给古愉陌好脸色。

    “好!”古愉陌扫了司徒了若一眼,不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既然她要求了,他也能做到,那就配合她。

    “是我。帮我找个当地的司机,把司徒小姐送到偏僻的酒店……不用住,送到附近就好……嗯,人到了你电话我,告诉我车牌号和停车地点,我让司徒小姐下去。不许留下任何线索!”古愉陌放下电话,一把搂过司徒了若,低头就要吻她,却被她迅速躲开。

    “是你说的,不许留下任何线索,我可是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洗了三遍。你这要是亲下来,我又要再刷三遍牙!”司徒了若双手抵在古愉陌胸前,身体尽可能往后仰,好拉开跟他之间的距离。

    “呵……”古愉陌轻笑一声,直接用自己的重量把司徒了若带倒在床上,他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司徒了若想咬他,可想起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他手里捏着,就只能忍下怒气,认命地由他胡来。

    “呼……”古愉陌支起身子,看着床上眉头紧锁,闭着双眼的司徒了若,懊恼地吐了口气。

    “我没时间再洗澡了,反正我都答应做你的情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就忍一忍或者找其他人□□好了……别再脱我衣服了!”司徒了若紧紧攥着衣襟,大声对古愉陌说道。

    “哈哈哈哈……”古愉陌被她这么一通连珠弹般的话轰得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趁着他对她放松钳制的空挡,司徒了若赶紧溜下床,跑到浴室反锁了门躲着。

    “等人到了你再叫我,我先不出去了!”

    “奇怪了,最近走得什么烂桃花运?怎么谁见了我都想睡我?我也没那么好看啊!”司徒了若费劲得挤出一点被她用得所剩无几的牙膏,一边刷着牙一边自言自语。

    古愉陌的手下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司徒了若刚刷完第三遍牙,就听到古愉陌接电话的声音。

    “我能走了?!”司徒了若从浴室出来,欣喜地问道。

    “啧……离开我去见言丛露就这么高兴?”古愉陌堵在浴室门口,低头看着笑容逐渐凝固的司徒了若吃味道。

    “呃……我是想早点把这个事儿了了,才好全心全意做你的情人嘛!哈哈……”司徒了若从古愉陌的腋下钻了出去,心虚道。

    “虽然知道是假话,但这话我爱听。”古愉陌从背后抱着司徒了若,在她耳边轻笑道,“别耍花招,你中的可不止是迷药,想活命的话,四十八小时内必须注射解毒剂……”他抬手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三十三小时零六分的时间。”

    “你……”司徒了若肺都要气炸了!

    “生气导致内分泌紊乱,会加快毒发的速度。”古愉陌用他温润纤细的声音,不怀好意地提醒道。

    “我处理完事情怎么联系你?”司徒了若终于体验了一把古代被人用毒药牵制的痛苦,即使再恨那个对你下毒的人,可为了活命,也只能硬着头皮主动找他。

    “我会去找你。放心,我可舍不得让我的情人就这么死了。”古愉陌轻轻拍了拍司徒了若的肩,打开门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徒了若被那个司机带到浅山郊区的一个酒店附近。这地方可真是偏僻,视线所到之处没有一栋高楼,只有厂房和宿舍楼。不算宽的马路上别说人,车都没几辆。十一月中旬的浅山还是有点凉意的,好在现在接近中午,有太阳照射,还暖和些。

    “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全套!”司徒了若逮了个人问了怎么去浅山城里后,脱了高跟鞋,光着脚往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担惊受怕,怕路上窜出什么野汉子把她给怎么滴了。因此她走得很快,中间还摔倒了两次,膝盖、小腿还有脚底伤痕累累。这一路呼啸而过的车辆掀起来的尘土,把她弄得跟流氓猫一般狼狈脏乱。可她要得就是这样的效果。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走到有高楼的地方,她拦住路边一对情侣,向他们借手机用,好联系言丛露来接她。那对情侣看她浑身脏兮兮的,膝盖以下还都是血,特别担心她,还说要帮她报警,叫救护车。她好说歹说,才让这对热心的情侣,仅仅只是借给她手机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司徒了若这才想起,言丛露的私人手机,只有白名单才打得进去。

    “唉……只好曲线救国了!”司徒了若叹了口气,拨通了自己的电话,但愿言丛露听到了,并且他会接听。

    “喂?您好!”言丛露的声音从电话那端想起,司徒了若瞬间泪崩。她强撑着的精神,在听到言丛露的声音后顷刻崩塌。

    “阿蝉?是阿蝉吗?!”言丛露听到哭声,忙追问道。

    “是……呜呜……”司徒了若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字,接着又是一阵委屈的哭声。

    “……你在哪儿?”言丛露在听到哭声变小后才接着问。他知道她的情绪需要宣泄,在打通电话之前,她的神经应该一直紧绷着。

    “我给我的微信发个定位,你先通过一下我的好友申请。”司徒了若接过女生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沉沉吐了一口气,带着哭腔冷静道。

    “好。”言丛露照做。

    “花狼,你开车注意安全,不可以闯红灯,我就在这里等你。”司徒了若此刻已经好受多了,就是又饿又渴。她可以请情侣帮忙买水和吃的,但她忍着没这么做,只有她越可怜,言丛露才会越内疚。

    “嗯,等我!”言丛露干脆地挂了电话,提着一宿的心总算稍稍落下。他带上水和点心,开着小银依着司徒了若的手机导航前去接她。为什么不开大黑或者大切,因为小银个头小,方便走小路,万一堵车,他才好绕开那些路段。

    言丛露的周到已经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可他还是因为大意而让司徒了若陷入危险。刚才听到司徒了若的哭声,他的心就跟被人像拧毛巾那样狠狠拧了一圈。他在知道是几个混混把她带走之后,大概可以猜出她经历了什么。

    “呼……”他想闯红灯,可想起司徒了若特别交代了,只能无奈地看着交通灯的通行倒计时,在最后一秒的同时他就已经踩了油门冲了出去。

    之前帮助司徒了若的情侣已经走了,留下坚持不清理伤口,现在膝盖以下都还是血迹斑斑的她。她坐在一家已经关张的小吃店门口的台阶上,木然地看着车来车往。

    “阿蝉!”言丛露把车停在路边,以最快速度下了车,冲到司徒了若面前紧紧抱住她。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失而复得地欣喜,还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她的自责。

    可不管是什么?在言丛露怀里的司徒了若觉得特别安心和幸福,之前发生的事,以后要面对的窘境,她暂时都抛到一边,只是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她饿了一宿,从早晨走到中午,还没喝一滴水,在言丛露的怀里精神得到放松,人也就跟着迷糊了。等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突然惊醒地司徒了若,警觉地抱着毯子往后退,可当她看到是言丛露的房间以后,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呵……”

    “阿蝉,来,喝水。”言丛露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开水。

    “谢谢。”司徒了若接过水杯,双手捧着,一口气把水喝完。喝完水后,肚子特别配合地呼噜了一声。像是在抗议,水可喝不饱。

    “走,我们去吃晚饭。”言丛露帮司徒了若披了件外套,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我……”司徒了若本想说她可以自己走的,但才出被窝,就感觉膝盖,小腿,还有脚底板都特别疼。只能乖乖地让言丛露抱着他去厨房。

    言丛露把司徒了若安置在座位上后,转身去灶台那儿盛了两碗粥,再把锅里热着的菜放在托盘上一并端过来。

    “你先喝点山药粥垫垫肚子,待会儿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言丛露跟往常一样体贴,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他那双布满红血丝还红肿异常的眼睛,出卖了他一宿没睡,以及刚才肯定哭过的事实。

    司徒了若看了眼低头喝粥,没有多言的言丛露,将想说的话暂时压着。好歹吃饱饭才有力气提分手是吧?她知道这话一说出口的杀伤力会有多强,待会儿有一场情绪硬杖要打,还是老实多吃点东西,可别一会儿体力不支又昏了过去,她只剩下24小时左右的时间了。

    “还想吃什么?”言丛露只喝了一碗粥就停下,他能勉强逼自己喝粥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他的心一直堵着,连同他的胃。

    他在帮司徒了若洗头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吻痕,还有各种摔伤和擦伤,好几次都心痛到呼吸困难,本来二十分钟就能做完的事,他因为中途停顿了太多次,硬是花了半个多小时。他想收集证据,好找到对司徒了若下的毒手的凶手,可她身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算发现她时,她浑身血污,但分明是仔细洗头洗澡过的。

    他恨伤害她的人,更恨自己的疏忽和无能无力。把司徒了若洗干净,再帮她上了药,让她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他才跑到离房间最远的杂物间,把门锁上,在里头蜷缩着身体哭得像个孩子。

    司徒了若想了想,神色一亮,对言丛露笑着说:“我想吃牛扒。”

    “好!”言丛露看司徒了若笑了,也跟着扯出一抹笑容。他摸摸她的头,起身去冰箱拿牛扒和其他食材。

    “花狼,我去拿手机……哎呦!”忘了自己脚底板和膝盖都受伤的司徒了若,才刚站起来就感觉钻心窝子的疼。

    “我去给你拿!”言丛露忙三步并两步地迈过来,把司徒了若扶着重新坐下。

    “嗯。”她点点头,心里暗自后悔。就算要上演苦肉计也不用把自己搞出这么多伤啊!一会儿她还怎么开车离开?她路都走不了。玩儿脱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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