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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穿了黑色铅笔裤配小夹克,半长的头发全拢到脑后扎成小马尾,很酷帅,也很方便。
看到包里必要的醒酒药防狼棒都有,她才开车去了“金庄”。
到了后,没等她联系Eason,就有人过来,“请问,您是夏律师吗?”
夏微澜眯起眼睛,点点头说:“我是。”
“那您跟我来,eason早就等着您来。”
她咳咳两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
这特麽的像是来寻欢的,好可耻呀。
进入包厢,屋里并没与人。
这屋子跟上次她和老Q开的那间并不太一样,这屋里要小的多,但布置的更华丽些,甚至还有些暗示在里面。
她尽量忽视那些,小手攥成了拳头,来回几次还是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
她都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来这里,她忘了上次Eason对她做的事情了吗?
深吸一口气,她对自己说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他不出现可能就是在跟自己打心理战,要淡定。
果然,过了一会儿Eason才姗姗来迟。
巧合的很,今晚他也是一身黑,上身也是一件质地良好的小皮衣。
夏微澜视线擦过他的衣服,落在他脸的面具上。
还是那个黑色面具,面具下的一双眼睛正看着她。
夏微澜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Eason并不靠前,不远不近的站在那儿,嘴角含笑看着她。
夏微澜浑身不舒服,给他看的毛骨悚然。
她忽然想起来在一瓶画册上的狮子,他在捕捉猎物前就是这么懒洋洋的趴着,目光锁定了猎物,也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在傻乎乎的猎物以为这只大猫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危险的时候,它就会一跃而起,庞大的身躯如闪电一般扑过去,把猎物压在身上,在一口咬断对方的脖子。
Eason,现在就像一头要捕猎的狮子,而自己呢,是他的猎物吗?
想到这里,夏微澜觉得喉咙发干。
她的手落在旁边的酒杯上,等她自己反应过来,杯子已经送到了唇边。
手蓦的握紧,她差点喝了杯里的酒。
这里的东西,不管是酒还是水,哪怕是一颗坚果,她都不能吃。
在心里说了声好险,她把杯子放下。
男人的黑眸一直看着她,看到她放下杯子后不由得说:“怎么,害怕我下毒?”
夏微澜微微一笑,“是呀,你那么坏,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他上前,手依然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斜睨着她。
她被迫抬头,虽然是全身心的戒备,却还是被他的男色晃的一愣。
这男人个头很高,窄腰宽肩膀,穿着小皮衣刚好显出两条大长腿。即便这样姿势慵懒的站着,也不难看出他衣服里面紧绷绷的肌肉线条儿。
他的五官看不到,但是夏微澜已经脑补出跟霍南丞相差无几的样子。只是这个人的的眼神太冷漠阴郁,哪怕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压迫感沉重逼人。
这样的人,会是个出来卖的公关?夏微澜微微拧眉,看来她开始以为的错了。
她以为,是左骁弄来这么个人膈应自己,现在看来,他并不一定受命于左骁。
既然不受命,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合作亦或者是朋友?
忽然,她心尖一颤,突突的跳动起来。
不,不可能,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异想天开。
男人低头,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夏律师,想到了什么?怎么脸色都变白了?”
夏微澜指指对面的沙发,“过去坐下,我不喜欢有人离我这么近。”
他的唇在她发顶一触就离开,“那晚,我看你挺喜欢的。”
夏微澜一阵的暴躁,头皮都要炸了。
她根本就没想,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把红酒泼他脸上。
Eason:……
大概过了十几秒,他才缓过神来。
此时,红色的酒水正沿着他的面具滴滴答答的往他身上落,幸好穿了皮衣不吸水,但能看到铮亮的一条条线。
他紧紧盯着她,面具下的眸子漆黑又尖锐,像只要吃人的猛兽。
夏微澜眼睛颤了颤,睫毛在昏暗的光线里上下扑簌,挑着眼角望过去。
她的脸,在室内的灯光下透着一种莹润的光泽,就像月下舒展花瓣的优昙花。
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滑了滑,戾气忽然就消失了,他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另一只手扯了纸巾递给她,“给我擦掉。”
夏微澜移开视线,声线压低,“你以为,我会吗?”
“你会的。”他把纸巾往她手里塞,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志在必得。
夏微澜根本不接,她皱着眉一副谈判的口吻,“你想要什么就直说,不要跟我玩这一套。”
他笑,低低的笑声从喉骨里溢出来,带上了几分低沉性感。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十足调情的话,“我要是说,我要你呢?”
夏微澜皱起眉头,厌恶的看着男人菲薄的唇,语气很淡,“那你是妄想了,我,你要不起。”
他眸光闪动,嘴角的弧度却没有变。
到了今时今日,这女人确实是有狂的资本。
她现在的身家过亿,又是盛世最大股权继承人的监护人,还是著名的离婚金牌律师,确实是没什么男人配的上她。
可这样,不是更好玩吗?
他微微扯着她的耳坠,让她感觉到了疼,“夏律师,脱掉衣服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要看的可是实打实的本事。”
夏微澜觉得自己应该收回刚才见他时候的评价,他怎么就不像男公关了,就这一手,普通男人得学多久才能练出来?
尽量忽略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她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我替你擦,你放开我。”
他呵呵低笑,“夏律师果然是在被——的时候比较乖。”
重要的那个字他含在喉咙里,夏微澜并没有听清楚。
不过她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干脆就装傻。
他还是保持着弯腰俯视的姿势,脸往前伸了伸,还冲她眨眼睛。
夏微澜真想把酒瓶子直接戳到他眼睛里。
一个骚男——公关,竟然还把她给制住了,好憋屈。
想到这里,她下手就有点狠。
手里的纸巾仿佛变成了武器,要把男人的脸——不是,面具擦下一层皮。
她气恼,他为什么戴了面具。
他庆幸,自己幸好戴了面具。
脖子一下并没有,夏微澜外勾内翘的眼睛一眯,纸巾按在他脖子上。
他皮肤很白,淡淡的酒液变成了浅浅的红色,被她一用力就晕开了一大片绯红。
疼啊。
男人咬牙忍着,但不难看出是真的疼。
夏微澜眼尾勾起,得意的像只小狐狸。
她嘴角扬着好看的笑,姨妈色唇釉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艳的光泽。
男人按住了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慢慢往下滑。
她脸上的得意被气愤代替,这特麽的完全变了样子。
她想要挣扎,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怕手腕被捏碎。
纸巾擦去了沾染的酒液,往下落在他微微贲起的胸腔上。
男人的身体坚硬烫热,跟女人的查太多。
她咬着下唇,小脸煞白,男人大手里的小手更是在颤抖。
这个混蛋,敢占她的便宜。
这两年,大概夏微澜因为身居高位也养了娇纵二气,她忘了就在不久前这男人可是强吻了她,还有什么便宜不敢占?
“擦这儿,手伸进去擦。”他的话像是诱哄,又像是威胁。
夏微澜用力挣了挣,“你给我放开。”
男人借着这股子劲儿把她给抱起来,是那种大人抱小孩的抱。
夏微澜那么高挑的一个女人,当然不可能真跟个孩子一样,她上半身压在他身上,姿势十分的暧昧。
夏微澜可不是吃素的,在挣扎无果的情况下,她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这一口,可不是什么调情,她结结实实的咬下来,有点要咬掉耳朵的狠劲儿。
男人自然不敢拿着耳朵冒险,赶紧把这悍妇给放下来。
他捂住耳朵,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委屈,“你还真咬呀。”
夏微澜不仅咬了,她还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瑞士军刀。
利落弹开,钉着男人的腰部,“不想被我废了,就老实点儿。”
男人高大的身躯一僵,果然不敢动了。
但要说是怕了,那可未必。
面具后那双眼睛正饶有兴味的盯着夏微澜,好像发现猎物除了好吃之外还有别的用处。
夏微澜可不管他想什么,刀锋前进了一寸,陷入他皮肉时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痛快。
在带孩子的那段时间里,她产后抑郁身体也不好,霍居安就让人教授了她简单的防身术。
虽然没下苦功夫练,但要是遇到了紧急情况,她想要自保还是可能的。所以,现在她握着刀子的手绝对不是软绵绵。
“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又想要做什么?”
男人觉得她真可爱,天真又可爱。
微微侧头,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他说:“你以为这样一把小刀子,就能威胁到我吗?”
夏微澜刀尖前送,嘴角勾起妖娆的弧度,“你可以试试看。”
她有自己的保镖,不过她一直不想带在身边。
今晚她来,不可能没考虑过,外面的保镖都等在车里。
到了约定的时间如果她没出去,他们就要冲进来。
男人全身松懈,吊儿郎当的样子很让人反感。
他看着她握刀的小手,漂亮的指甲涂成南瓜色,更显得她手白皙。
他觉得心里一股焦躁,很想握住那小手。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手时,夏微澜吓了一跳,可不等她做出反应,刀子已经在人家手里。
他把刀锋对着她雪白的脖子,在她耳边呵气,“女人,不该玩刀子。”
她咬着唇,有些恨自己的大意。
再次推翻了自己的看法,这个人不是她前面想的那两样的任何一样,而是一个结合体。
太复杂的身份,就越危险。
夏微澜的手扣的紧紧的,戳到掌心的嫩肉都不知道疼。男人却一根根把她水葱一样的指头给掰开,从她指缝里插进自己的手指,做出五指交缠的样子。
太亲密了,这样简直比亲吻还亲密。
夏微澜脸色红的厉害,大半是气的,“Eason,你想死吗?”
听了她的话,他唇边的笑容消失不见,也松开了缠着她的手,就连刀子,也放到了她手里。
他退后,和她之间起码有四五个人的距离,语气也是说不出的疏离冷淡,“夏律师是个狠人,看来是经常要人命的。”
“你胡说什么,我……”
夏微澜忽然闭嘴,她觉得自己给这个男人带着跑了。
既然他在外形上跟霍南丞这么像,想必自己跟霍南丞的恩怨情仇也知道的很清楚,他那话意有所指。
夏微澜一点不介意现在的距离,她宁愿俩个人像仇人一样对立,也不想他拿出调情的那一套来膈应自己。
她没法子把这个人当成陌生人,被他抱着,就像是被霍南丞抱着……
俩个人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和低迷。
夏微澜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要走。
经过男人身侧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手腕。
“别走,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吗?”
她恶狠狠的说:“我就不该来。”
嘲讽的勾起唇,他道:“你那未婚夫现在可是焦头烂额,你不想帮他吗?”
夏微澜看着他的眼睛,回答的十分坚定,“盛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这次事情虽然严重,但我想我们能解决。你不要因为自己知道点什么就奇货可居,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他出奇的好说话,“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夏微澜。”
夏微澜身体微微一顿,眸子有些迷离。
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可每个人咬的都那么熟悉,熟悉的就像……
目光落在他面具下的下巴和薄唇上,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他看着她,声音里有股说不出的落寞凄凉。
夏微澜的手紧紧抓着包带儿,内心波涛翻涌起起伏伏。
不过这个念头还是给她压下来,不是他,不是他,那个人已经死了。
她咬咬牙,对男人说:“不管你是何人来自何方想要做什么,别用这些恶心人的法子在我身上。”
“抱你就是恶心你?那霍居安呢,他抱你亲你睡你,就不恶心吗?”
夏微澜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问,太冒犯了。
可没等她回答,男人继续说了下去,“夏律师,听说你前夫还没死你就跟霍居安搞上了。所以,你现在跟我装正经,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说的真把夏微澜恶心到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她就要走。
男人却不肯放手,“夏律师,既然这么想帮霍居安,让我一亲芳泽,我就把漳城事故的证据给你。邱山这个人,你总该认识吧。”
她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内部的问题。
邱山,是霍斯珉小老婆邱玲的弟弟,靠着姐姐混的风生水起,其实就是跟水蛭一样,吸盛世的血。
她心里起伏万千,可都说了这是内部的矛盾,不能给Eason看出来。
Eason见她不说话,心知对她产生了影响,就伸手想要抱她。
“滚!”她低吼,眼睛猩红。
男人淡笑着放开手,“看来,你是不在乎了。”
夏微澜看都不想看他,推门就走了出去。
男人轻轻摸着自己的手,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幽暗的走廊那头,走来了一个男人。
他看着Eason,好一会儿才说:“就这么放她走了?”
Eason薄唇掀了掀,“要不能怎么办?”
“你就是个怂货,给个女人制住了,几年前这样几年后还这样。要是我……”
没等他说完,Eason大步走过去揪住了他的衣服恶狠狠的说:“我和她的事儿谁也不准插手,听到没有?”
男人死死盯着他,“可是,你做的每件事都会看到她的影子,她和你所要做的一切都息息相关。”
“不一样,那不一样。总之你不能碰她,不能!”
最后俩个字,咬牙切齿。
“不管你了,随便。”
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Eason走进刚才的房间,在夏微澜坐过的地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澜澜,一别经年,我……回来了。
夏微澜回到车里,保镖已经准备去找她。
她摇摇头,“没什么了,回去吧。”
她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好一会儿,发热的脑子才冷静下来。
她冲动了,不该这么冲动的。
可对于那个人的挑衅,她真是一秒钟也装不下去。
拿出手机,又平静了一会儿,她才给霍居安发微信。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很快的,霍居安的回复就来了,“目前还好,你不用担心。我还有别的事,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夏微澜之所以没直接打电话就怕打扰他,现在看来是做对了。
略思索了一会儿,她又给老况发微信。
老况倒是直接给她回了电话,听着很吵,应该在是会所之类的地方。
“老况,你们在请人吃饭吗?”
“霍总在陪着人灌酒呢,小夏,你要多劝劝霍总,注意身体。”
“怎么能喝酒,他不应该喝酒。”
霍居安的身体,需要长年不碰酒。他现在居然去跟人喝酒,可见事情有多难办。
老况也着急,“对方耍混,阿重替霍总挡酒都不行,非要他上。”
“这,这,老况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行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霍总回头该说我了。你也别担心,现在不怎么喝了。再不成,我这把老骨头上。”
老况身体也不好,年前还做过手术,夏微澜又不是不知道。
挂断电话,她手扶着额头,开始想Eason手里到底是有什么证据。
她不能想象就算他身后的人是左骁,就有掌握了章城事故的能力。
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E.K的那位神秘贵客,他来申城这么久都没露面,是不是跟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就有了去木兰山庄的念头。
反正霍居安也让她好好照顾贵宾,她去看看应该没问题。
夏微澜是行动派,第二天就去了木兰山庄。
不过她也是够倒霉的,还没见到E.K的人,却遇到了雷壹,除了左骁以为第二个恨死夏微澜的人。
两年没见,雷壹的穿衣风格倒是不像以前穿露出胸膛的豹纹衫那么明骚了,不过紫红色西装可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他的长相虽然偏阴柔可眼眉锐利,穿上红色也不女气,只是嘴角的一抹坏笑让他有了骚断腿的味道。
夏微澜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跟一个女人说什么,眉飞色舞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开屏的公孔雀。
那女人大概有些不耐烦,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了夏微澜。
夏微澜自然也看到了她,竟然是白芮。
她忽然想起来了,两年前白芮辞了盛世的工作,当时她正病着,等她病好了就联系不上白芮,她房子退了,甚至电话都换了。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她。
白芮也很惊讶,“澜澜。”
夏微澜直接忽略了雷壹,拉着白芮的手问她,“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也不联系我?我和慕柒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你。”
白芮也是百感交集,“我,发生了一些事,我也不知道如何说起。那个,你怎么来这里了?”
“咳咳”雷壹发言了,“白经理,不要忘了你的工作。”
夏微澜这才注意到白芮身上的工作服,“白芮,你在这里上班?”
白芮点点头,“已经来了半年多。”
“为什么不告诉我,糖糖还好吗?”
“她很好,都上幼儿园了。你呢,我听说你有了孩子。”
“嗯,是个儿子,叫一瓶,快两岁了。”
俩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雷壹忽略掉了,白芮更是没把他那句提醒放在心上。
雷壹给郁闷的不行,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两位小仙女,要不要我给两位倒茶拿点点心?”
白芮这才收住话,歉意的看着雷壹,“雷总,我能请会儿假吗?”
雷壹舌尖抵住后槽牙,飞扬的眉毛一副痞气的模样,“那你要答应我刚才的事。”
白芮脸一红,“那个……”
“行了,我当你答应了,准你假。”
说完,雷壹走了。
夏微澜皱皱眉,“白芮,你答应了他什么?这个人就是个公孔雀,花心的很,你别吃亏。”
白芮倒是不以为意,“没什么,他风流我也知道,不过他身边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不会看上我这个大妈。”
夏微澜眯眼看着白芮,她比自己还要小一岁,虽然也生了孩子,体态纤?合度皮肤雪白长眉杏眼,比起生涩的小姑娘不知道多有风韵味道。
“那你也不可以掉以轻心,也许他喜欢人妻呢。”
白芮:……
“澜澜,你来木兰山庄有事吗?”
俩个人这么多年不见,要说的话肯定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夏微澜只好压住心思,俩个人相互加了微信后才说:“我来见你们这里的贵客,E.K的总裁。”
白芮摇摇头,“没呀,E.K的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总裁并没有住在这里。”
夏微澜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神秘,“那他住在哪里?”
“是雷壹给耽误安排的房子,也在木兰山庄,却是单独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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