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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条鸡腿进了她碗里,外加半碗鸡汤。
她是真饿了,下午出去逛了那么久,她肚子里的宝宝要饭吃。
为了怕人进来看到她这个吃货在偷吃,她跑到阳光房里,跟只猫一样藏着偷吃。
裴容锦都要笑的不行了,这可爱到了犯规呀。
因为心虚,裴绒绒吃的狼吞虎咽,有点噎。
这个时候,有一杯水该多好呀。
她的意念发挥作用了,果然有一杯水出现在她面前。
裴绒绒正要伸手去拿,那杯子却淘气的走开,到了她够不着的位置。
裴绒绒气的咬牙,“裴容锦,你给我。”
他拿出一张湿巾给她擦手指,“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吃的满手都是油。”
她恼羞成怒,反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你看看你,这么大了还往衣服上蹭油。”
他哭笑不得,裴绒绒自从怀孕后变得幼稚了好多。
“喝水,他们估计快到了。”
这一说,裴绒绒又紧张了,“哦,我知道了。”
他看了看碗里啃了一半的鸡腿,“那就别吃了,等会儿吃饭,有很多好吃的。”
裴绒绒也是头痛,现在搞得她跟个吃货一样,她的精明强干小姐姐人设不要了吗?
正说着,门铃响。
裴容锦说:“跟我一起去开门。”
她心虚的看了看他的衣服,“你不用去换件衣服吗?”
“不用,你的手我给擦干净了,不脏。”
裴绒绒暗暗咬了自己的唇,他说话就说话,靠的那么近干嘛?
门一打开,霍南丞一家、雷壹一家已经站在门口,夏微澜手里捧着一大束用草莓做成的鲜花。
这个太惊喜了,裴绒绒要去接,裴容锦替她接过来。
“很重的,我来。”
夏微澜撇嘴,“能有多重,我都拿过来了,裴医生你真矫情。”
裴容锦好脾气的解释,“绒绒怀孕了,跟你这种女汉子不一样。”
霍南丞很不喜欢任何男人跟老婆说话过多,他淡淡的说:“让我们在门口站着?”
要不说是霸道总裁,他一开口,气场强大,裴容锦赶紧把人都让进来。
这就看出房子大的好处了,一下来了6个人,屋里一点也不拥挤。
俩个宝贝这才有了用武之地,一瓶乖乖喊人后就站在爸爸身边,而糖糖则黏在了裴绒绒身边。
白芮和雷壹婚礼那天,裴绒绒帮着夏微澜照顾过这俩个孩子,糖糖很喜欢这个漂亮阿姨。
白芮说:“她听说要来找那个漂亮阿姨玩,都急的不行,中午饭一吃就换衣服,换了好几套。”
糖糖终归是大了,给妈妈这么揭老底儿,小脸儿都红了,一个劲儿往裴绒绒怀里躲。
裴容锦有些紧张,可又不好把孩子给拉出来,他笑着说:“阿姨也是,为了糖糖来,她可去买了新衣服。”
本来因为穿了新衣服裴绒绒就有些不自然,他可倒好,一句话把大家的目光都引到了她身上。
糖糖看着她的裙子,哇了一声,“阿姨,你的裙子真漂亮。”
白芮喊她,“你过来,我在家怎么跟你说的,阿姨有了小宝宝,不要闹不要皮。你看看人家一瓶弟弟,你就不能跟他学着点吗?”
糖糖摇头,“当然不能,他可是以后要当面瘫总裁的,我又不当。”
说完,她还不忘补刀,“我爸说的。”
白芮无奈的去看雷壹,雷壹却面不改色,“我说的没错呀,一瓶将来是盛世的接班人,那脸肯定比霍南丞还冷。”
霍南丞:呵呵
夏微澜:香蕉你个巴拉。
一瓶:……
吃饭的时候,大家聊起了霍南丞和夏微澜在国外举行的婚礼。
原来,上次他们去瑞士滑雪,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开始,夏微澜是完全不知道的,他们在瑞士玩的很开心,危险刺激的滑雪索道,因为最多一次载两个人,霍南丞先跟一瓶风驰电掣了一次,再跟夏微澜一次。
他们还去坐了狗拉雪橇,大概二十几只哈士奇拉着雪橇在雪地上飞奔的样子非常壮观,满眼都是南方见不到的白色,心都跟着宽广起来。
在瑞士玩了几天,他们又去了LI市。
霍南丞只是去旧地重游,夏微澜可没想到他是早有预谋。
到了这里,他就把一瓶拜托给朋友照管,自己和夏微澜晚上的时候去了第一次“定情”的酒吧。
晚上酒吧里异常热闹,夏微澜一个转眼,霍南丞就不见了。
她只好在卡座上等待,这个时候走过来一名英俊的异国男子,手里拿着一只玫瑰花。
夏微澜以为是来搭讪的,她用英语拒绝了男人。
没想到,男人把玫瑰放在她面前的吧台上,笑着说:“祝福你。”
人立刻就走了,夏微澜一看那花,并不是真的,真是用红色绸缎做的假玫瑰。
夏微澜对玫瑰花粉过敏,这么巧,这支玫瑰竟然是假的。
别看是假的,这可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东西,绸缎是顶级的,一看就是艺术品。
但接着,没给她过多的考虑时间,一个两个的,全拿着玫瑰花走到她身边,放在她面前。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很快她面前成了一片红玫瑰海。
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霍南丞暗地里操作的。
这个时候,酒吧的舞台上灯光一暗,跟着传来打架子鼓的声音。
当灯光再亮起的时候,夏微澜看到了著名的trainferry乐队。
她不由得捂住了嘴巴,眼里亮晶晶的,可这是她上大学时候最喜欢的乐队。
那个时候买一张演唱会的票太贵,她买不起,只好想法设法成了工作人员,一边干活一边听。
现在,她没想到在LI市这样一个普通的酒吧里,竟然看到了他们。
灯管打到了架子鼓手那里,她听到了四周的欢呼,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个人竟然是霍南丞。
他一改往日西装革履的造型,头发用发胶抓出很酷的样子,穿着黑色皮衣破洞牛仔裤,手里的鼓槌帅气的耍了个花式。
夏微澜也跟着尖叫,她没想到霍南丞会打鼓。
她知道他会弹钢琴,却不知道他会玩这种重金属乐器。
这个乐队里有夏微澜曾经最喜欢的歌手,贝斯手,可是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
全程,她都盯着霍南丞,他潇洒的点下巴,有力的大手,长长的腿,甚至那滚动的汗珠都那么性感。
那一刻,一种骄傲从她心里油然而生,这个男人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
一曲完毕,随着霍南丞鼓槌一收,舞台上的灯光迅速打出了,澜,我爱你,这几个汉字。
跟着,一束灯光探过来,夏微澜捂着嘴巴,看着扔下鼓槌跑过来的英俊男人。
他额头上全是汗,皮衣下穿着紧贴身体的黑色T恤,脖子上还缠绕着几层的牛头项链。
甚至他平时用眼镜遮盖的那道疤痕也故意露出来,更添了一种非主流的酷炫气息。
他走过来,带着万众瞩目的星光,带着爆棚的荷尔蒙,走到了夏微澜面前。
他单膝跪下,打开首饰盒子,露出了里面的古香古色的戒指。
“澜澜,嫁给我。”
特码滴,年龄大了眼睛容易进砖头。明明就老夫老妻了,她竟然给感动的哭了。
伸出手指让他给戴上,他一把抓住她,给搂在怀里亲吻。
四周都是热情的LI市人,他们欢呼、呐喊,吹口哨,那位主场更是带头唱起歌。
那一晚,夏微澜跟喝醉了一样,跟着霍南丞回到她以前租住的地方。
那里,已经住了别人,他指着阳台,“我走那天,看到阳台上有一盆风信子。”
她抱紧了他的腰,“我怎么觉得我今晚又要捡一只小狼狗回家呢,Eason。”
“那就带我回家吧,姐姐。”
好羞耻,俩个人进入状态,玩起了角色扮演。
霍南丞拉着她,进入了大楼,进入了那间房。
他在黑暗里用力亲吻她,激动的堪比当年的Eason。
“不要,这里有人住了。”
“这样你不觉得更刺激吗?澜澜,我都等不及了。”
她用力扳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继续,“你这是想学空房间里在人家的屋子里做吗?我可没这样的爱好。”
黑暗里,他忽然低笑出声儿,“你开灯看看。”
开灯总比这样抹黑儿做坏事儿强,不过夏微澜没觉得一开灯就有两双眼睛在看着自己,霍南丞可没那么不靠谱儿。
她对这房子的构造非常熟悉,灯在哪里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啪,屋里亮了,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竟然是一模一样。
对,就是跟她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一模一样,家具,床单,窗帘,甚至连窗台上放的风信子都一模一样。
这……也太让她惊讶了。
房子可以拿回来,可那么多的细节,她自己都忘了,他又怎么会记得?
他看出她眼里的疑问,“是不是觉得奇怪,怎么会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点点头,“是呀,好不可思议。”
他晃了晃手机,“当然是因为这个,我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很多地方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我还拍了照片。”
她扑过去锤他,“你这个狡猾的坏人。”
他激动的搂住了她,伸手解她的衣服,“我记得你最爱在厨房里,你说我做饭的样子特别性感,还有浴室,你喜欢我……”
夏微澜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行了,别说了,都一大把年纪了,好难为情。”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澜澜,保存点体力,明天我们就去举行婚礼。”
说保存体力,其实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夏微澜起来还是萎靡不振。
迷迷糊糊的给化妆师化妆弄头发,换衣服,等到了教堂里才清醒过来。
相比昨天的热闹,那么今天的婚礼只能用隆重来形容了。
庄严神圣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教堂,德高望重的神父,背着天使翅膀唱诗班的小朋友,领头的就是小一瓶。
这样纯洁美丽的婚礼场面,夏微澜觉得自己像走在云彩里,软绵绵的有些虚幻。
神父一脸的慈祥,仿佛沐浴着神圣的光辉,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而站在他身前的霍南丞,一改昨晚的狂野男孩形象,穿着雪白的西装,仿佛白马王子。
这一刻,夏微澜是非庆幸,尽管经过了那么多的苦难,她和他还是活了下来,才有了今天的幸福。
霍南丞伸开双臂,向着她走过来。
夏微澜提起裙摆,自己小跑过去。
幸福,不需要矜持,走向他,也不需要迟疑。
俩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她说过不需要形式的婚礼,可霍南丞却做到了让她终身难忘。
眼眸湿润,她在说出我愿意的时候,无比的坚定。
哪怕是现在回忆起来,夏微澜都是一脸的幸福感,藏都藏不住。
白芮还好,她的婚礼虽然是国内,可雷壹却为了她建造了一个庄园,那份浪漫和用心也可以记一生一世,唯独裴绒绒,她想起自己的婚礼,只有苦涩。
不是说非要国外或者多大的场面,她觉得她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一场普通的婚礼就好,只要和新郎柔情蜜意,心意相通。
可是,就算连这个,都做不到。
现在再想起,才知道一场不被祝福的婚礼,连婚姻都继续不下去。
裴容锦同样也满是苦涩,他后悔了,后悔当时是如此的敷衍。
也并不是他不愿意结婚,他其实根本不想要婚礼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在他想来领证住一起就算结婚了,省时省力。
可他当时为了裴绒绒还是做了妥协,甚至怕自己办的不满意让裴绒绒自己去操办,现在才后知后觉,那对裴绒绒来说,本来就表示了他对婚姻的不重视。
他现在想要后悔,还来得及吗?
“瑞士好玩吗?”他问霍南丞。
霍南丞点点头,“挺好。”
裴容锦去看裴绒绒,“等以后我们也去玩。”
当着他这么多朋友,裴绒绒自然不能不给他面子,就是淡淡的笑了笑。
大家难得聚会,聊到了很晚才走,走之前还提了左骁,说他唯一一个单身狗,跟这些有家有孩子的人已经格格不入了。
雷壹欠儿,拍了聚会的照片发群里,@了左骁。
鸟儿,看看就行,这样的聚会不适合你,我们都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人。
左骁刚把喝的烂醉的女人放在床上,听到手机响不由得喘了一口粗气,起身去拿手机。
结果,女人的胳膊打过来,一把把他的手机打落在地毯上。
左骁头疼,他把女人的手按住,低声说:“你再闹我把你绑起来。”
平日里在镁光灯下风情万千的大影后跟个无赖一样,挥舞着手臂大喊:“你绑呀绑呀,姐怕你吗?”
左骁气的直咬牙,“别以为我不敢。”
“你,你是谁?长得还挺好看,小狼狗?喂,小狼狗,给姐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舒明朗,你给我安静点儿。”
“你不脱,姐帮你脱。”
说着,刚才还跟一堆烂泥一样的女人一跃而起,就要去拽左骁的衣服。
左骁一个堂堂的前刑警队队长,搏斗高手,竟然给这女人弄得手忙脚乱,出了一身的汗。
不是舒影后有多厉害,而是她身上穿着露的挺多的晚礼服,一动一碰就是不可描述。
左骁都要给她逼疯了,左骁没办法,只好解下脖子上的领带,把女人的手绑起来。
绑了手还是不老实,他看到床头有条丝巾,就绑了女人的脚。
说来奇怪,这样她就老实了。
左骁捡起自己的手机,逃似的出了卧室,跑到窗户那边去吹风,也没心情去看谁给他发了微信。
雷壹他们瞪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左骁的回复,顿时觉得无趣。
什么保护动物协会的,本身目的就是为了虐狗,现在狗连个回应都没有,谈何乐趣。
散了后,哪怕是回到了家里,雷壹和霍南丞都在频频看手机。
白芮现在怀孕反应大,脾气也大,她想要睡觉,可雷壹一直看手机就把她给惹恼了。
她踹了他一脚,‘要看出去睡。’
他把手机放下,伸臂把白芮搂到了怀里,先亲亲后才说:“我觉得左骁有问题呀,为什么不回微信?”
白芮很不了解他的脑回路,“我要是他回才怪,让你们嘲笑。”
“你不懂,按理说他一定要回的,吃闷亏也不是他的风格。”
“你睡不睡?要是不睡你去找左骁问问。”
“睡,我睡,孩子妈,晚安。”
白芮把头靠在他脖子里,怀孕后她有了个怪癖,非要闻着雷壹皮肤上的味道才能睡着。
他们睡的早,夏微澜回家后又是洗澡又是护肤,还处理了一个电话,这才回到房间里。
霍南丞还在对着手机出神,拧着眉头好像想什么大事。
夏微澜把手里从他手里拿出来,趴在他胸口轻轻拨弄着他的喉结,“你在想什么?”
“左骁。”
夏微澜轻轻咬了他一口,“想他干什么,你要弯呀。对了,左骁一直不交女朋友,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呀?”
霍南丞皱起眉头,捏着她的耳朵,“瞎说什么呢,他是直的。”
“那为什么就没女人呢,都30多了,老光棍了。”
“可能没找到合适的,他可没我这么好运,能一下就找到自己的女神。”
夏微澜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少年,说话这么好听,可以多说点。”
他提起她,按在自己腰间,“宝贝儿,我不想说,换种方式行吗?”
夏微澜早就心猿意马,从婚礼后,俩个人就像新婚一样,时刻喜欢黏在一起,热情的不得了。
这两对儿都是甜甜蜜蜜的,可是另外一对儿就不一定了,所以左骁根本不必羡慕。
客人走了后,裴绒绒就开始收拾,裴容锦拦住了她,“你去休息,我来。”
裴绒绒也没跟他客气,“那我去睡了。”
“嗯,今天累坏了吧?”
她有点心虚,饭不是她做的,碗也不是她洗的,她就陪着吃和聊天,其实很愉快。
她有很久没这么放松了,也没跟这么多人在一起,精神上有点兴奋,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房间里的隔音很好,外面干活的声音她也听不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耳边总是出现??的声音。
她翻来覆去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不由得起身,拉开了门。
裴容锦正在拖地,家里大有好吃,可打扫卫生就累了。
裴绒绒看到裴容锦站直了捶腰的动作,心里的内疚就更大了。
不过,她可不想说什么好听的,只是气呼呼的跟他说:“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疑惑的问:“你能听到吗?”
“当然,别弄了,明天再说。”
“好,听你的。”
裴容锦感觉把拖把放下,他自言自语,“我感觉要买个扫地机器人。”
“你还知道这个?”裴绒绒觉得挺不可思议,裴容锦这样的人设,她以为他只知道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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