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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停着一辆银色保时捷911,穿着白色大衣的高瘦男人依着车身在抽烟,嘴角叼着一丝坏笑。
是孟云西,左骁一伸手,就把舒明朗拉到了身后。
这个时间,他出现在这里,似乎太巧了。
想起关于孟云西生平事迹那厚厚的一摞纸,左骁浑身戒备,进入战斗状态。
舒明朗在他身后似乎自言自语,“死人的案子也发酵的那么快,似乎有人在主导舆论呀。”
左骁眉骨一跳,难道舒明朗在怀疑孟云西?
他刚要回头,舒明朗却从他身后出来,还推开了他。
“你去开车,我跟他说两句。”
“你行吗?”他想起那天她脖子上的咬痕。
他们俩个,关系不寻常。
舒明朗又看了孟云西一眼,“行不行的试试吧,这是在刑警队门口,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那你去,我在这里看着,等会儿一起去停车场。”
舒明朗坚定的摇头,“不行,我这么大的明星,怎么能自己走到停车场,赶紧的。”
左骁听出她这是要支开自己,可他却不知道舒明朗是为了保护他。
上次他为了自己就跟孟云西起了冲突,孟云西这个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要是这次左骁再站在前面,指不定他会怎样对付他。
看到左骁离开后,她才冲孟云西走过去。
孟云西一直保持着那种装X的姿态,看到舒明朗走过来还吐出一个烟圈儿。
舒明朗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她觉得她不怎么怕孟云西了。
除夕那晚,是因为这具身体对他反应主导了她,现在冷静下来,她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不就是个变态吗?大不了一起死。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报复性的心理,总之就是对他咬牙切齿的恨意挡都挡不住。
孟云西想要伸手去拉她,却给她避开了。
孟云西看着她带着帽子口罩的脸,“打扮成这样也是有人会认出来的,你确定不上车?”
“二哥,在你的身边还有人敢乱写?那你这个孟家二少好像没什么用。”
孟云西没想到她反而将自己一军,不由得眯起眼睛,觉得有点意思。
“二哥,我问你,网络上的那些报道是不是你找人写的?”
她这样直接,倒是出乎孟云西的预料,他迟疑了一下才点头,“你不是想红吗?我这是帮你时刻保持曝光率。”
“二哥,你这是想我红还是要黑我?那是死人,有你这样的吗?”
他无辜的耸耸肩膀,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呀,舒舒,二哥不懂你们娱乐圈,要不……”
说着,他倾身靠近她,几乎要把她给搂在怀里,“舒舒,你来教教我。”
淡淡的檀木香气其实是男人香里舒明朗最喜欢的味道,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就带着让人颤栗的恐惧,让她窒息。
好像,她曾经被这样的香气堵住了呼吸。
“二哥,不要,你是二哥。”
“二什么哥,又不是你亲的。你不过是你妈带来我家的拖油瓶,你妈服侍我爸爸,你就该服侍我。乖乖不要动,让二哥亲你一口。”
脑子里忽然跳上这个画面,舒明朗不由得闭了闭眼睛,那种感觉恶心到她想要吐。
用力推开他,她瞪大了眼睛,连长长的睫毛都在发颤。
孟云西眯起眼睛,“脾气不小。”
舒明朗有些失控,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了孟云西。
退后一步,她压着心悸的感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孟云西捻着手指轻轻的笑,“我要做什么?我想问问你要做什么。舒明朗,我在国外不过是两年的时间,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你忘了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的吗?”
答应她什么?舒明朗皱起眉头,可是这个记忆并没有输送给她。
孟云西大概知道她不会回答,自己替她说了,“你说我让你红,你会乖乖一辈子呆在我身边,我看你是忘了,我就不介意提醒你。别看你现在地位高了,可我想要糊,很容易。”
原来是这样,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想要当他的小情人。
要知道,在孟家那样家规森严的家庭,他就算能说服父母娶了自己这个没有血缘的妹妹,那么孟家家主的位置也无缘了,而他这样野心勃勃的男人自然不甘心。
娶?这个词太荒谬了,大概他也从未动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想要当他的小情人来折辱她玩弄她。
想到这个,她不由得在心里冷笑,呵,无耻的男人!
她站直了,下巴扬起老高,像个骄傲的猫,“孟云西,你觉得这样能让我糊?”
他气定神闲,“看看吧,一招不成总有第二招,我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钱。”
妈的,能抓花了他的脸吗?再揪住他的小辫儿把他头按在下水道里。
想着能这样虐他,舒明朗开心了一点儿,她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学着他的样子勾起唇角,“那就试试吧。”
“你不怕?就靠着你那个保镖?”
他忽然提到了左骁,舒明朗的心里就发紧。
她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可她也知道,她不能表现的太在乎左骁,否则依着孟云西的尿性,她越在乎什么他就会毁了什么。
忍着害怕,她长且媚的眼睛眨了眨,“我还没天真到那个程度,二哥,我靠我自己的命,我拿命来跟你赌。”
“命?你的命一直是我的。”
“你想多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想要,你有本事吗?”
孟云西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舒舒,你变了好多,不过变得我更喜欢了。”
她在心里骂,滚,老娘稀罕你的喜欢吗?你这个变态小混蛋。
不过她面上却笑得春花灿烂,“喜欢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老二。”
这个时候,汽车的喇叭响,左骁已经把车子开了过来。
舒明朗对他摆摆手,“老二,那我先走了。”
孟云西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先是黑了脸,过了一会儿又给气笑了。
这样的舒明朗,像个爪子锋利的小野猫,虽然不如以前红着眼睛的小兔子乖,却更让人想要征服呀。
想到这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上车后对司机说:“去翠微小区。”
司机看了看天色,这是大白天,以前二少不都是晚上才去吗?
同样的,翠微小区里的女主人林殊也很惊讶,她看着门外的孟云西,用力嗅了嗅,没酒味。
看着她的样子,孟云西不高兴,“怎么,不欢迎我吗?”
林殊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怎么会?二少,您快进来,我给您拿拖鞋。”
她先帮他脱了大衣,又给换上拖鞋,等这位在沙发上坐下,她背对着他问:“您是喝茶还是喝咖啡。”
他修长透明的手指敲打着沙发扶手,“随便。”
林殊也懒得去泡,她倒了一杯白水给他,“那就喝热水吧。”
他伸手去接,趁机把她的人拉到了怀里。
林殊怕水洒了,也不敢挣扎,眼看着男人把杯子从她手里拿开放在桌上。
他把她给抱在身上,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服,把头埋进去。
她咬着唇,双手抱着他的头,几次想要薅他的头发。
不过,她不敢也会得逞,男人忽然抱着她站起来,走向卧室……
云雨过后,林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这男人看着高高瘦瘦很斯文,可在床上就是条饿狼。
而今天,他变成了疯狼,差点把她给拆了连骨头都吞到肚子里。
她这里气儿都没喘匀,男人却开始穿衣服。
大白天的,她也没想他会留下。
不过,为了讨好他,她还是爬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给他扣衬衣的扣子。
他餍足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内勾外翘,像一瓣桃花,可因为她总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显得温柔有余妖媚不足。只有把她的情绪全调动起来的时候,她才有点样子。
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眼尾,他一副深情缱绻的样子。
林殊垂着睫毛,假装留恋的蹭着他的手。
“林殊,你也跟着我有三年了。”
林殊嗯了一声,“托您的福,还跟您去国外生活了两年。”
他沉吟着,狭长的眸子里似乎回忆到什么往事,让人看不懂。
跟着,他推开她起身,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衣衫凌乱的女人,“也该结束了,我会让孙助理来送张支票给你,以后我不会来了。”
林殊木了,这就要结束了呀?
看到她无措的样子,孟云西很满意,就知道没有不被他魅力征服的女人。
他本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安慰,又怕给她太多希望,就转身离开。
林殊立刻下地,光着脚跑了出去。
她眼睛里含着泪光,“二少,是我做错什么吗?”
孟云西的手要去开门,看到她的样子到底心软了一下,“放心,房子也送给了你,我不会收回。”
“我……那您的东西呢?”
他往屋子里看了看,这里处处都有他的痕迹。
“不要了,你都扔了吧。”
说完,他潇洒的关上门,拿出手机对自己的助理说:“给林舒一张三百万的支票,从我的私人账户走。”
门内,林殊擦干了眼泪,快乐的转了一个圈儿。
三年了,终于要结束了。
喜极而泣,她软倒在地上。
孟云西用钥匙打开了门,看到她坐在地上哭。
林殊也没想到他会回来,傻乎乎的看着他。
他心里到底有些不忍,看看她哭成什么样了,看来是真爱他。
蹲下,他伸手给她抹眼泪。
林殊哭的更厉害了,完了,不会不分手了吧?
他把钥匙放在她手里,“你会找到更好的,别想着我了。”
说完,潇洒的站起来,这次是真走了。
林殊赶紧爬起来胡乱擦了擦眼泪,跑到门口偷听。
外面,他又给孙助理打了个电话,“加到500万吧。”
林殊张大了嘴巴,随后狠狠捏了自己一下,竟然是真的!
这次她学了乖,跑到房间里打滚儿,然后把男人的东西扒拉出来,用一个大袋子装起来,准备去丢垃圾箱。
舒明朗心情不好,在车子里一句话都不说。
左骁看了她一眼,“他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觉得烦,看到他这个人我就烦躁。”
说着,她把帽子扣在脸上,嘴里嚷着,“就是这样,让我窒息。”
左骁盯着她,脑子里有什么突然闪过,连红灯都没看到。
舒明朗喊着红灯,他才紧急刹车。
“你想什么呢,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子。”
“窒息,我想我知道杀死Lisa的凶器了。”
“是什么?”
他摇摇头,“暂时不能确定,我先把你送回去。”
左骁把人送回去后,又开自己的车子去了法医办。
老宋和焦锐都在,在听到他说凶器可能是个塑料袋时不由得呆住。
“你说塑料袋套在头上窒息而亡,这……不对,死者根本没挣扎的痕迹,如果只是个塑料袋,她几下就抓破了。”
“那要是她自愿呢?”
“自愿?”
“你们听说过有一种字母爱好群体,他们喜欢用窒息获得快乐。”
这个,老宋和焦锐还真不知道,左骁也是因为进入到娱乐圈之后,为了舒明朗他各种人接触,在一些混乱的聚会上听到看到的。
他把过程简单的说了一下,焦锐立刻反应过来,“我再让人去查她男朋友,我就觉得那个人很可疑。”
“不仅是她的男朋友,还要查她的通讯帐号,还有她那个小徒弟。”
闻真走了进来,“你还怀疑那孩子吗?我觉得她挺可怜的。”
左骁点头,“Lisa死的环境算是个密室,就算她是自己玩脱了窒息死亡,那为什么现场看不到那个塑料袋?”
闻真犹豫了一下,“我再去现场看一遍,看有什么遗漏。还有,我觉得有必要再提审一次舒明朗和她的小助理。”
左骁看着她,有些不悦,“她没有作案时间,死者死的时候她跟很多人在一起。”
闻真表情有些僵硬,“我没说她是凶手,只是觉得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她知道的也都说了,她是个公众人物,这样来回几次往返刑警队,你让媒体怎么说?现在她已经在风口浪尖上。”
大家都跟他共事好几年,很少见他这么紧张一个人。
“你们要是有什么问的就直接登门,她不是嫌疑犯,用不着每次都被传唤。”
左骁虽然离开刑警队几年,但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哪怕队长焦锐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对他的话很信服。
但闻真就是不舒服,一直绷着脸。
焦锐小声跟她说:“你别这样,左队现在在人家手下工作,维护雇主也是应该的。”
闻真嗯了一声,但是明显的没听进去。
左骁离开后,回去找舒明朗。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头疼,现在在房间里补觉。
小文一直都适应不了她这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心大脾气,一边嘟囔着一边收拾化妆箱。
左骁一直在想事情,就心不在焉的嗯了两声。
忽然小文提高了声音,“这怎么弄个破塑料袋也放在了箱子里,谁干的呀?”
听到塑料袋三个字,左骁瞬间冲过来,他按住了小文的手,“别动。”
小文差点给他捏碎了骨头,“骁哥,怎么了?”
他问小文,“这是你第一次打开这个箱子?”
小文点点头,“嗯,这两天谁都没心情,明朗姐又没开工,我这才想起整理。”
“你再把那天发生的事想一遍,一会儿说给我听,等警察来了再说给他们听。”
“还让他们来?骁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别问了,去把你明朗姐叫起来,让她——别化妆,穿的得体点。”
“得体?要穿礼服?”
小文胖乎乎的,有时候脑子也跟身体一样脂肪偏多,考虑问题跟人不一样。
“得体就是简单大方,不要露这里那里。”
小文这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点点头,“你说穿西装不就得了。”
左骁决定闭嘴,他本来急不善于跟女人说话,还是不要多嘴的好,她喜欢什么就穿什么。
一会儿,舒明朗起来,她穿了一条长长的格子裙,白色毛衣,长长的头发编成发辫垂在一侧,很温婉的样子。
揉着眼睛,她问他,“又怎么了?”
“我找到了凶器,在你的化妆箱里。”
她吓了一跳,“什么?有人把刀藏在我的化妆箱里?”
“刀?什么刀,谁告诉你杀人非要用刀?你看见血迹了吗?”
她气的去打他,“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刀是泛指,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左骁理解不了她的泛指,但他也不跟她争辩,他指着那个塑料袋给她看,“那就是凶器,个人塞到了你的化妆箱里。”
“什么?”舒明朗到底比小文见识多一点,她虽然瞪大了眼睛,好歹没跳起来。
“你听说过前段时间有个人在家玩脱死了的事儿吧?”
舒明朗眨了眨眼睛,这事儿在圈里很出名,她身边有小文这个小百科,自然是听到的。
死的人是个三线小明星,她有抑郁症,又跟男友分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家玩窒息快感,结果玩大了把自己玩了进去。
这事儿本来跟传奇一样,没几个能说得上是真假,舒明朗更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她想了一会儿也想不通,“Lisa要是想要那什么,应该等回家没人的时候玩,她为什么要在化妆间里玩?这不合理。”
“你觉得不合理的事儿是因为你不知道其中的内情,等着吧,警方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
没一会儿,焦锐和闻真来了。
闻真戴上手套把那个塑料袋拿出来,放在证物袋里。
焦锐说:“这个化妆箱我也要带走,可以吗?”
箱子里放了杀人的东西,舒明朗肯定不会再要了,“可以可以。”
闻真站起来四处看,“舒小姐,我想要到处看看,可以吗?”
舒明朗一愣,“这是要抄家吗?”
她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反而是焦锐有些不好意思。
左骁也怒了,“找到了凶器让你们来,你们反而怀疑?”
闻真笑着说:“师兄,您忘了我们的规矩了吗?不轻易盲目的去怀疑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我说的对吗?”
事实却是如此,焦锐为难的看着左骁。
左骁因为隐忍额头的青筋都出来了,可他却没有反驳的话。
他去看舒明朗,舒明朗笑的有点不太正常,“你看我干什么,我就是不让估计人家也不听我的。搜吧,随便搜,不过不要把我的东西给弄乱了。我家没保姆,我自己也没那么多时间收拾,要是弄乱了,还要麻烦你们师兄。”
闻真一听就火大,“我们师兄是保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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