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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深双手抱胸,对于黎月的套近乎,表现得很是鄙视。
“哎呀,老公~~~”
黎月双手迅速攀上了季司深的脖颈,圈着他,嘿嘿一笑。
今晚就这摆笑脸,她的脸都要笑抽了。
“你其实不是生我的气,你在在摆脸色给妈看对不对?不然她也没有那么快的软下态度,要去医院看顾云宁的。”
黎月的声音很轻,深怕刚刚回房的林以萱听到。
伏在季司深的耳边说着。
季司深微微叹了口气,也罢。
生什么气啊,不就是摆个脸色而已。
他终于......
圈住了黎月的腰际,将人给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像抱小孩一样,小心翼翼,避免打扰到他的小姑娘。
“老公,我们回房吧。”
坐在客厅里搂搂抱抱的,她还担心被林以萱给看到了。
季司深嘴角轻扯。
对于小妻子这般,委婉的说辞,但笑不语。
他抱着小妻子回房,直接将人给抱进了浴室。
黎月吓了一跳,以为季司深要干什么。
浑身迅速僵硬起来。
季司深擦觉,笑容爬上脸,“怎么?怕我?”
“老公,你的小姑娘害怕。”黎月颤巍巍说道。
被季司深安置在洗浴池旁边的凳子上。
那石凳的冰凉不免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季司深见状,凝眉,忙抓过浴巾,给她垫着。
见季司深迟迟没有出去的意思,黎月也不敢动。
毕竟,季司深她是了解,没事的时候,就是一直睡眠状态的狮子,现在是特殊时刻,可不能乱来。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恩?”
季司深蹲在黎月面前,与黎月近距离对视,说话时暖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黎月的脸上。
“还是你想做什么?恩?”
季司深说着,已经轻轻的替她解开衣扣。
“不,不行......”
黎月抓着季司深作乱的手,摇摇头,“不行......”
“嗯哼,不行......什么?”
季司深轻松挣脱开黎月的玉手,继续他的‘作乱’。
“不行,就是不行,老公,你忍着点,忍着点好不好?”
黎月像个小可怜,把季司深给逗笑了。
“哦,原来我老婆在想那回事啊!我不过就是想给你洗澡,我根本就没有想那档事,我有那么禽兽吗?毕竟你还怀着孩子。”
季司深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嘴里却在说着无比绅士的话。
黎月脸颊泛红。
身心都被季司深给挑逗着。
本身就敏感,何况现在还怀孕。
黎月咬着唇瓣,简直,要被气死了,“老公~~~”
“在呢。”
说话间,已经把黎月的外套给拖了。
“老公不行。”
黎月微眯着眼睛,双手搭在季司深的肩膀上。
原本季司深也只是想给黎月洗个澡而已。
可。
此刻看着小妻子那脸上的神情,心里痒痒,很多莫名的因子在自己脑子里冲撞着。
季司深迅及将小妻子给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问道,“医生是不是说过,三个月危险期已过,可以有适当的夫妻生活。”
其实,季司深心里明了,就是故意问黎月。
黎月一个深呼吸,下意识便点头。
神情镇定了些,尔后又摇头。
季司深笑,大掌在黎月的后脑勺摸了又摸,“承认你有需求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黎月闻言,手搭在季司深的肩膀上,用来一推。
他笑得邪气。
眼睛明晃晃的盯着黎月的上半身。
“啊,你......”
黎月迅速拿起自己的外套,遮挡个一二。
季司深没有阻止,只是嘴里逗笑着,“什么没看过,遮个什么劲?”
语气带着轻佻。
黎月咬牙,瞪着他,“出去,我要洗澡。”
“不是说了,为夫准备给你服务,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季司深声色当然,像是在阐述一件特别普通的事情。
黎月也是无语。
男子汉大丈夫。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种这么有英雄气概的词汇被季司深用在这种地方,简直了。
“不用,我有手有脚,我自己会洗澡。”
黎月连连拒绝。
“但是你不方便。”
季司深又蹭了上去。
黎月扭捏着。
“别动。”
季司深将她给按在自己怀里。
肌肤的柔嫩,如婴儿般。
亲肤的触感。
拥抱了,就不想再放手了。
黎月微微呼了口气,缓了下气息,商量的语气,“老公,你先出去,不然小姑娘该不乐意了。”
季司深摇头,下巴搭在黎月的肩膀上,来回摩擦,“不。”
黎月闻言,心神一拧,内心是拒绝的,即便她再敏感,再有需求。
季司深笑,没想到小妻子秒懂。
“放心,我会很小心......”
季司深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蛊惑着黎月。
让原本理智上拒绝着男人的意思,渐渐被模糊。
她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一沾上床,便睡死过去了。
季司深则是一脸的餍足。
看着小妻子的睡颜,心里暖烘烘。
今天太折腾了。
很多事情都没做。
公司的会也没开,还有一大推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替小妻子掖了掖被子,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尔后轻手轻脚离开,去书房。
一直到深夜两点。
书房的门被人轻轻一敲,推开。
林以萱端着一杯牛奶进来。
季司深捏了下鼻头,伸展了下身体,对上林以萱的目光,“睡不着?”
林以萱将牛奶放在季司深的桌子上,“温的,喝了。”
季司深看着牛奶,朝着往沙发上走的林以萱,说道,“你应该给我一杯咖啡。”
他手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事情是做不完的,你不要步我的后尘,忽略了家庭。”
林以萱坐下,看着季司深,教诲道。
季司深眉头一挑,斜了下头,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今天跑来跑去,耽误了事,这不是常态。”
季司深稍作解释。
林以萱点点头。
儿子是个睿智的人,家庭和事业,她想他能平衡好。
“怎么?后悔了?”
见林以萱坐着发愣,季司深双手轻搭在桌面上,停止工作。
“后悔?谈不上。”
林以萱摇摇头,微微一笑,满是嘲讽,对自己的嘲讽。
“我其实很羡慕以前的自己。”
季司深耸了下肩膀,大概了解。
以前的林以萱说一不二,想做什么就做,绝不会含糊和摇摆不定,更加不会心软。
但是现在,被小妻子一两句话就给磨得没脾气,兴许小妻子再提什么过分的意见,恐怕林以萱也会掂量着,全盘接收。
“但是现在的你也不错。”
林以萱听言,眸光一亮。
边听季司深说道,“至少现在的你比较有人情味。”
林以萱听着,也笑了,“我想过恨她的,但这错不在她,知道她的遭殃,反而觉得她很可怜,想给她一些关怀,看来我真是同情心泛滥了。”
“不。”
季司深伸出食指,在眼前晃动了下。
“你也说了,她是她,错不在她,事情发生是必然,即便你怪她,怪爸,事情也发生了,没人能够扭转,其实,你有想过没有,二十几年前,医疗没有现在先进,更何况是在乡下,你想过爸吃下那药的剂量吗?还有,你问过他想拒绝没有?你问过他有没有跟那药物抗衡过?可能失败了呢?你觉得爸是那种会对你三心二意的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关系僵持的那几年,早就离婚了。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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