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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梦回18:做慕少的富贵花 > 第211章 这个婚,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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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公子,你想同我说话,那你现在怕是问错了人吧?”

    拉着一张脸,祁念看着慕时庭,不论是神色还是言语,都写满了抵触,不耐。

    “与其问我爸妈的意思,你不如直接来问我。”

    “……”

    慕时庭的视线向祁念看过去。

    四目正对,祁念讥诮的扯了扯嘴角,转身绕开身侧的沙发。

    “不过很抱歉,我不愿意跟你说什么,也根本不想看见你,今天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

    不想浪费口舌,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多讲。

    迈着步子,径自往楼上走,祁念只一门心思的想将慕时庭远远的甩在身后。

    慕时庭现在这种纠缠,在她而言,她越来越觉得没意义。

    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关键是,她现在从慕时庭那得到的,慕时庭对她……彼时根本都谈不上什么情,什么爱。

    “祁念。”

    看到祁念离开,沉了沉说话的调子。

    慕时庭索性不再去走所谓的过场,直接跳过祁家父母,大步自祁念身后追过去。

    祁母拧起眉,她是有心制止的。

    然而,在她想出声制止的时候,慕时庭已经走到楼梯口了。

    “祁念。”

    一再自祁念身后叫她的名字。

    亦步亦趋,祁念每走一步,慕时庭便在她的身后跟一步。

    祁念有心走的再快一点,可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慕时庭抓在了掌心。

    “跟我谈一下,你该知道,我今天既然过来,就没可能什么都不说的回去。”

    无语的扯了扯唇瓣,也是大写的服,祁念半侧了下身,眼睛讥嘲的看向慕时庭。

    在他们祁家,他到底在霸道自信些什么?

    把她逼急了,她就是要跟他撕破脸,他知不知道,她是可以让保镖把他扔出去的?

    只是想是那么想的,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真那么做,面上总归还是太难看了点。

    “十分钟。”

    “……”

    “慕时庭,超出这个时间,哪怕是多一秒钟,我都不会跟你聊。”

    烦躁的将手臂自男人的手心抽出去,站在楼梯上,短暂的又思虑了几秒,祁念抬脚继续向楼上走。

    “到我房间去说吧。”

    也没什么必要非去庭院里讲,还有几步路,她就可以回她自己的卧室了,几句话,在哪说都是一样的。

    慕时庭轻挑了下眉角,没什么异议,他接受了祁念的提议。

    说起来,祁念的房间,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踏足过。

    房门打开,入目,满满的少女心清晰可见。

    同祁念现下的形象还挺有反差。

    若不是亲眼所见,慕时庭还真不知道祁念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慕时庭,现在开始计时了。”

    几步走到梳妆台前,抬手拉开一个抽屉,粉色的沙漏被祁念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慕时庭轻撇了下唇瓣,对祁念的催促,警告,明摆着有点漫不经心。

    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星星点点,丝丝缕缕的愤怒自祁念的心口向外蔓延,扩散。

    “慕公子,看来你是不想跟我说什么了,既是这样,那请你出门左转。”

    瞪起眼睛,祁念抬手朝门外的方向指了指。

    “很久没来过你的房间,念念,你让我有点意外。”

    “……”

    这种话,到底有什么讲的必要。

    意外不意外的,他的心情,她没兴趣知道。

    祁念脸上郁色明显,慕时庭瞧出她的情绪,重新迈开步子,直直的朝祁念走过去。

    他这架势把祁念吓的不轻。

    为了怕他乱来,多少还是有在防止这一块,进来的时候,祁念是刻意开着房门的。

    慕时庭这种无所顾忌的样子,狠狠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不怕人误会,她还怕呢。

    饶是在她自己的家,可八卦这种东西,讲真,还真是很难人为控制。

    若是被佣人看了去,肯定要私下里嚼舌根。

    “你别过来,慕时庭,别跟我动手动脚的,你搞搞清楚,还有几天,几天的时间,我就要正式嫁进慕家。”

    “我是你的弟妹。”

    “……”

    “祁念。”

    祁念纤细的手指撑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还是没能叫停慕时庭的行为,她警告的话全部白说了。

    气到牙根痒痒,祁念眼底恼怒的火焰积聚。

    她有以为,大概应该也就这样了。

    进一步得寸进尺的,慕时庭高大的身体还在不住的下压。

    整个人已经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被紧紧牢牢的压在梳妆台上。

    纠结着急的往门口看,祁念在心里暗自祈祷,这会绝对不要有佣人过来。

    “你走开。”

    “慕时庭,这是我家,把我逼急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胡乱的挣扎,祁念试图做些抗争。

    “念念,把婚事取消。”

    朝天翻了个白眼,慕时庭这句话就算不说出口,祁念也有猜到。

    他怎么就这样无耻,怎么就这样厚脸皮。

    都这会了,他居然还在打着这样的主意。

    “不可能,这话不论你跟我说多少次,慕时庭,我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被拒绝了,深沉的男人下颌的线条迅速绷起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加重说话的语调,慕时庭墨色的瞳仁分秒间变得更暗。

    机会?

    祁念被气的笑出声,她耸了两下肩膀,竖起食指在慕时庭的胸口玩味的戳了戳。

    她也是服了他,五体投地的那一种。

    他们之间,机会这个词,到底从何谈起?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过去她爱他,为了博得他的好感,为了赢得他的心,她承认,她是卑躬屈膝,将她的自尊放到了一边。

    今夕不同往日了,现在的她,早就不是过去的那个她。

    没有了爱的执念,他在她面前便没有猖狂,自傲的资本。

    “慕时庭,痴人说梦的话,我想,你还是不要说了吧,最后一次,呵,还机会?”

    祁念舌尖抵了抵齿尖,脸上的表情无奈又无语。

    “你知不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你究竟在颐指气使些什么啊?”

    牵了牵唇,慕时庭在祁念的质疑指责下短暂沉默。

    “我不认为,我放低了姿态,你就会听话。”

    似笑非笑的开口,男人漆黑的眼睛里涌动游走着祁念看不懂的深沉。

    “当然,念念,若是我说几句软话,你可以乖乖的同伯母伯父,以及我爷爷那提出取消你跟慕子琛的婚事,那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想法。”

    算盘打的够响的。

    祁念估摸着,慕时庭满脑子里装的大抵都是些精明算计。

    他还真真符合他商人的特质,本性。

    不是没有一丝一毫作弄的恶念萌生,不过,不想玩火,祁念自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和慕时庭……就这样吧。

    她对他没什么恨,怨的话,仔细想想,也谈不上。

    不爱,不是他的错。

    这世界上,永远没有要强行必须爱谁的道理。

    既然她自己想通了,何苦还做那些不存在意义的事。

    “念念,要听么?要我做到什么地步?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身体更进一步的前倾,慕时庭的呼吸喷洒在祁念的脸颊,痒痒的,也在同时让她有点睁不开眼。

    “行了,我随便说说的,慕公子,你不是都猜到了么?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不论你做什么。”

    侧开脸,祁念做着躲闪。

    她不喜欢这种过分亲密的姿势,也讨厌慕时庭带给她的过分的亲昵感。

    “唔。”

    下巴忽然被男人用手桎梏住,来不及再多反应,极致的错愕下,祁念在过了几秒后,才堪堪反应过来,她被慕时庭吻了。

    他正在占她的便宜。

    “慕时庭。”

    又羞又气,祁念横下心,想用牙齿去咬慕时庭正在肆意进犯她的舌。

    她才不管他会不会疼,她彼时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

    “呵。”

    机敏的察觉到祁念的心思,发出一声短促揶揄的笑。

    在祁念试图咬人的时候,慕时庭手上的力道增大,以着极致野蛮的手段,让祁念无法对他发动攻击。

    痛楚让祁念低呼出声。

    觉得这样便愈发失了气场,显得软弱,努力做出控制,祁念拼命隐忍。

    恶劣的浅笑着,没有到此为止,慕时庭很快重新吻下来。

    真的是要疯了。

    特别后悔,祁念觉得早知道会这样,她在最开始,该选择撕破脸,让保镖把慕时庭丢出去的。

    “念念,我不同意,相信我,这个婚,你注定结不了。”

    “……”

    “我给你选择是不想这件事收场的太难看,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时庭话里有话,好不容易被放开,半低着头,祁念红着脸,调整她乱掉的呼吸。

    “慕时庭,祁,慕两家的婚事,你该知道,这是动不得的,你最好趁早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男人的手指在祁念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摩挲,“动不动的了,到了那一天,念念,我们自然会看到答案。”

    他这是不想改变主意了。

    祁念黑白分明的瞳仁紧了紧,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胃里一阵翻腾,她原本泛红的脸瞬间白了。

    努力往肚子里面咽着口水,她不想在慕时庭面前露出半点孕反。

    慕时庭是相当聪明的男人,她怕他会猜出来。

    “你怎么了?”

    还是看出祁念的异样,慕时庭好看的眉心蹙了蹙。

    “没怎么,你走吧,随便你做什么,慕时庭,你有什么本事,你尽管去做,去使,不过,你这样,坦白说,同秦小姐可就渐行渐远了。”

    “慕时庭,你现在到底在抽什么疯呢?过去几年的时间,你都不屑于看我一眼,呵,你现在这样反常,你……”

    没再说下去,祁念自认,她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慕时庭眼下对她的蜜汁执着和坚持。

    发现男人压制她的力道弱了,伸手在慕时庭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还不错,果然,没再铁板一块,怎么推都不肯让开,祁念总算收回了属于她的自由。

    “我同蓁儿已经分开,念念,对我来说,我们之间,现在并不存在她。”

    “……”

    “过去的事,我希望你可以放下,不要过分在意,计较。”

    祁念隐忍的站在门边,“我很累,想休息。”

    “慕时庭,慕公子,我的耐心要全部耗尽了,你再不离开,我只能让人过来请你出去。”

    方才还在一直说话的男人沉默下来,他深色的眸子盯着祁念的脸又看了一会,迈开步子,按照祁念的要求,从房间走出去。

    总算走了。

    悬着的心脏放下来,祁念眼见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快速退回到房间,几步冲进洗手间,再也压不住的恶心感翻江倒海的涌上来。

    “呕……呕……”

    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蹲下身,祁念艰难的用手扒着马桶的边缘。

    楼下,祁父祁母瞧见慕时庭走下来,担忧的心情也稍许缓和。

    慕时庭礼数周到的同他们打着招呼,同方才急迫去追祁念的样子不同,当下他又恢复了往昔淡薄矜贵的模样。

    彻底送走了慕时庭,祁母压着调子继续同祁父谈及网络上,有关于慕子琛和时浅那铺天盖地有孩子的新闻。

    虽然祁念给时浅打了电话,时浅在电话里做了否认。

    在祁母的观念中,她还是觉得,有些事不可能空穴来风。

    单方面杜撰新闻,这种事的确不在少数,也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性。

    但时浅她之前有被他们查到,她做过流产手术,她是真真正正怀过孩子的。

    那说白了,在当时,时浅是不是真的流掉了孩子,手术的资料,到底还有没有做过其他处理,这是谁都说不准的。

    要知道,他们给到慕子琛的资料,他们就做了部分改动。

    时家将当年的事藏得很紧。

    能找到那份记录,他们就花了大气力。

    可对于这份资料的真实性,并没有办法再多查验。

    当年参与时浅手术的那些医生,如今全部都不在国内,还有几名护士,根据上面的名姓根本都找不到人。

    祁母又翻看了下热搜上挂着的新闻,郁闷的撇唇,鼻腔重重的出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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