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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去过,黄油啤酒?那根本算不上是酒,只能说是含有微量酒精的饮料罢了,对成年人来说猪头酒吧的火焰威士忌更棒。”他站在一旁歪着头看你:“你平时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呆在沙发上吗?对一个女士来说是不是不太优雅?”
:“我怎么知道我平时是什么样的?这样舒服。难道有人对此有意见吗?”你的目光淡淡地瞟过小矮星彼得,他一个激灵,低下了头。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没人会对此有意见,亲爱的。主要是没人敢。”
:“你这里有些无聊,如果你今天没事的话,能不能带我去霍格莫德逛逛?”
:“好啊。”
小矮星彼得不确定地抬头:“主人?”
伏地魔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过我出现在霍格莫德会把那些人吓一大跳的......虫尾巴,复方汤剂。”
:“好的,主人。”
你不知道他喝的复方汤剂里加了哪个倒霉蛋的头发,反正你也不认识。总之他变成了一个黑发普通男人的模样。
:“你如果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就好了,我看到过你以前的照片,说不定别人会认为我们是兄妹呢。”你抓住他的手臂。
:“你想当我的妹妹?那就当我的妹妹。Disapparation(幻影移形)”
你们瞬间就来到了霍格莫德村,你看着树木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应该在下雪才对呢。”
:“总不能六月飞雪,你想先逛哪个地方?我的妹妹?”伏地魔眼含笑意看着你。
:“我想去蜂蜜公爵,你去过那儿吗?”你问道。
:“当然,我曾经的魔药学教授很喜欢吃那家店的菠萝蜜饯,你喜欢吃糖吗?”他好像回忆起了曾经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光。
:“喜不喜欢试试不就知道了。”你们向蜂蜜公爵走去:“我想试试吹宝泡泡糖是不是真的能吹出充满整个房间的像风铃草蓝色一样的泡泡。”
:“确实能,但你不觉得这非常滑稽吗?”
:“也许我就是个滑稽的人,你不是说想要了解我吗?你可以和我一起了解一下我自己。”
蜂蜜公爵里大部分都是些孩子,你混迹在孩子堆里拿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糖果,打算都尝一遍。
:“怎么了汤姆?”你看他安静地站在那里。
:“亲爱的妹妹,我想我应该忘记带钱了。”
:“………”你抱着一大堆糖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个体型宽阔秃顶的男人从柜台探了个头出来似乎注意到了你:“是你啊,孩子。这是你的哥哥?”
你疑惑地看向他:“你是这儿的老板?”
:“我是安布罗修·弗鲁姆,亲爱的小姐,是的,我是店主。我记得你,你和恋人经常过来这儿逛。”
:“我的恋人?”你懵懂地看着他。
:“他几乎每个周末都过来给你买糖,出手很阔绰,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想你应该认错人了,既然没带钱,那我们就走吧。”你遗憾地把那堆糖果放回货架上。
:“可以在外面稍等我五分钟吗?”伏地魔微笑着注视着你,挥动魔杖把你刚刚怀里的那些糖果捡起来放到柜台上:“你好,弗鲁姆先生。”
:“嗯……你是?我认识你吗?”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亲爱的?在外面等我一会儿。”他那根紫杉木的魔杖在弗鲁姆的眼前晃了一下。
你看到弗鲁姆先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犹豫了一会,去拉拉他的衣袖:“汤姆,少吃点糖对牙齿好,我们去外面逛逛吧。”
他盯了你一会儿,点点头:“那好吧。”
你们离开了蜂蜜公爵,在一条小河边散起步来。
你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滋滋蜂蜜糖塞到他的手里:“尝尝吧。”
他讶异地看着你:“你可真是个坏孩子。”
:“得了吧,难道你就是个好孩子?”你捡起一颗石头往河面砸去,水面上荡起了涟漪。
:“你就拿了一个?不自己尝尝吗?”那颗糖果还躺在他的手心里。
:“这是一种分享,汤姆。别拒绝我。”
:“好吧,谢谢你。”他听话地拆开了包装把糖果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开来。
你看向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尝起来是什么样的?”
:“就是,甜的。”他向你微笑道。
你笑了一下,在河边坐了下来,有几只小麻雀朝你飞了过来落在你肩膀上:“汤姆,快看!”
他其实不喜欢靠近这些毛乎乎的小东西,但是他好像并不排斥小鸟,还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
:“你喜欢小鸟吗?”
:“不喜欢。”
你看他一边玩得开心一边又说不喜欢的样子抽了抽嘴角。
:“我喜欢属于我的小鸟。”
:“你养过小鸟当宠物?”
:“事实上,算不上是宠物。”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小时候的玩伴吧。”
你静静看着他的样子:“我觉得我好像有点了解你了。”
:“是吗?”
:“你从来没有活在现实生活里对吗?汤姆?你一把年纪了却像一个不实际的人,身上没有一丝生活的气息。”
:“生活……那是什么?况且,你怎么觉得自己比我年轻?”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这很不明显吗?”
:“就连伟大的黑魔王,都无法得知你究竟从哪儿来,你究竟什么时候诞生,你是谁。”
:“但你说你创造了我?”
:“没有人可以创造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是梅林也无法做到。”他学着你一样坐下:“我只是用一种古老的黑魔法为你创造了一具肉身,就像我现在这具新的肉身一样。但在很久很久之前,我们就认识了,我很好奇,你既不是幽灵……也不是意识形态,但你就是存在。这挺神奇的,你的灵魂,很特别,而你的身体……”
他冰冷的手指划过你的手臂:“在这皮肤下,流淌着我的血,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脉。现在,斯莱特林有两个后裔了。”
:“血脉有这么重要吗?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不,你会发现有些人天生就是高人一等,就像你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一样。”
:“但我觉得我们的本性不由能力决定,而是在于我们的选择。”
他眯起眼睛:“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感觉。谢谢你的分享,汤姆。但我更想好好享受生活。”
:“你是说浪费你的才华?平庸的活着吗?这不可能是一个斯莱特林的选择。”
你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平庸?我选择了自己的生活。”
他盯着你看了半天:“我懂了…原来是我一直并不了解你。”
:“如果让你现在放弃这一切,你会愿意吗?”虽然知道不可能,你还是很认真地问他。
:“显而易见,不会。”
你点点头,这个回答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我有点理解你,但那是你的选择。快来,我们还没有去风雅牌巫师服饰店呢。”你坐起来,把他也拉起来:“我会给你选一双好看的袜子。”你可不想再看见他光着脚在屋子里转悠了。
尽管你们意见不合,但你还是待在了里德尔府里,和他钓钓鱼,下下棋来打发时间。伏地魔在食死徒集会的时候也并没有刻意地回避你,他一边和你下棋,一边听着下属在一旁汇报工作。
:“卢修斯那个老东西,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活着,主人交给他的任务他从未完成过。”一个食死徒愤愤不平道。
你看到一位美丽优雅的妇人站在一旁,她看起来憔悴又焦虑:“尊敬的黑魔王……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能否把他从阿兹卡班带出来?”
伏地魔没有说话,他盯着棋盘沉思,旁边的妇人双手不安地揉搓着,始终没有说话。
:“我给他的机会还少吗?”他在移动一颗棋子之后淡淡地出声道:“他弄丢了我的日记本,我便让他去魔法部拿回预言球将功补过。可是他却把预言球打碎了,我相信蠢笨如猪都不会犯这种错误。”
:“求您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他完美地完成任务。”妇人眼含泪光,向伏地魔弓下了身体。
:“可他人在阿兹卡班,我想我没办法,亲爱的纳西莎。”伏地魔勾起嘴角,这话拿去骗鬼都是不信的。
你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的纳西莎,她应该深爱她的丈夫吧。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让他将功补过。”你看到伏地魔的眼神,觉得他又要开始坑人了。
:“请您吩咐。”纳西莎坚定地抬头:“我也可以替代他完成任务。”
:“不…不是你,纳西莎。你愿意向我献出你们的独子吗?”
:“什么?!”纳西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仿佛忘记了呼吸。
:“你们的独子,小马尔福。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吗?”他慢腾腾地说着,一字一句都像钉在纳西莎的心上。
:“黑魔王……求您,请吩咐我吧………求您了。”看起来儿子就是她的全部。
:“带他来见我。”他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反对。
纳西莎好像全身脱力了一样,脚步虚浮地向后退了几步。她看起来神情恍惚,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一样。
等她恍惚地离开之后,才有人开口:“主人?您要那种烂人干嘛?那混小子跟他老爸一个德行,都是怂包。”
:“我不会真的指望他去完成这个任务的,这只是一种惩罚手段。”他淡淡地开口。
:“确实,马尔福夫妇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儿子,是我太愚笨了。”
:“你输了。”你挑了挑眉,你的王后拔剑砍下了他的国王脑袋。
:“该死!”他无力地扶额。
:“你在巫师棋方面好像不如我有天赋。”你向后躺去:“你想给小马尔福指派什么任务?他好像还是个学生不是吗?”
:“很难猜测吗?他父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得替他父亲受一些小小的惩罚。”伏地魔让人换了新的棋盘:“你很关心他?”
:“我想见见他。”你坦诚地说。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他长得很不错…事实上,是非常不错。”你挑了挑眉。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略有思索:“听起来像是,你对美丽的皮囊非常感兴趣?”
:“美好的事物,大家都会向往。”
:“你像我母亲,被皮囊所吸引……最终飞蛾扑火。”
你把新的棋盘重新摆上桌子:“抱歉,是不好的回忆吗?”
他的眼光闪动了一下,笑了笑:“没什么,我们重新开始吧。”
………
马尔福夫妇的独子很快被带到了里德尔府,你躲在暗处观察着那个拥有浅金色头发的少年,确实如同传言说的那样,拥有马尔福家族优秀的基因。
当你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你的身体僵硬了起来,看到他的模样好像在你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他的母亲紧紧牵着他的手,不停地安慰着他,但他看起来非常害怕。这是大家面对黑魔王的最诚实的反应,在你眼前站着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啊,欢迎。初次见面,你叫德拉科是吗?”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向伏地魔微微弯腰:“是的……”
:“欢迎你,德拉科。”
他的目光一边闪躲着一边迅速地环绕四周,好像想在这里寻找着什么东西。
而伏地魔忽视了他的目光,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的男孩,你将要代替你的父亲去完成他的任务,你母亲跟你说了吗?”
德拉科的目光终于没有闪躲,他回视着伏地魔:“是的。”
:“很好,在下个学年回到霍格沃茨,我要你替我杀了阿不思·邓布利多。”伏地魔轻淡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什么?!”纳西莎和德拉科都愣在了原地。
你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愣住了。
:“我听学生们说,他们相信有邓布利多在的霍格沃茨永远都是安全的,这是一种愚蠢的幻想。我想只有他死了,才能让那些愚蠢的孩子认清现实。”
这是一个借口,他知道一个学生根本就无法完成这样的任务,就连他自己都不具备打败邓布利多的实力。他却让一个孩子去完成这样一个不可能任务,伏地魔是想要他的命……
你感觉有冰凉的液体从眼眶里滑落,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指是湿润的。
为什么?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吗?
接下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你没有听进去,只是看到纳西莎眼含担忧地离开了大厅,剩下少年单薄的身影。
:“我会完成任务,可以让我见见她吗?”他低着头,轻声问道。
伏地魔抬头看向你藏身的阶梯:“你还打算偷听多久?”
你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表情走下楼:“你都发现了,还能算偷听吗?”
:“我给你们一些时间。”他瞥了你一眼,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德拉科看着你,你看着他,一时你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你一直待在这里,是吗?过得好吗?”他轻声问道。
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根本不知道你这样做即将面临什么,对吗?”
你看到他握着魔杖的手还是止不住微微颤抖着,他在害怕,他根本无法控制内心充满的恐惧,恐怕谁都欺骗不了。
:“我不知道,但我是被选中的。”德拉科故作坚强地看着你:“他选了我,在那么多人里。”
:“被选中有那么重要吗?”
:“至少说明他认可我。我是被选中的,像哈利·波特那样。”
:“是啊,他是天选的救世主,那你呢?”命定的食死徒。
他抬起灰蓝色的眼眸,想要从你的眼里找到一丝情感:“我会完成任务,然后求他把记忆还给你。”
:“我并不认为你能杀了邓布利多。”你冷漠地回答他。
他凄凉地勾了勾嘴角:“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他卷起左手的衣袖,露出了白皙的手臂:“Markme(标记我)。”
你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没说你需要被标上黑魔标记。”
:“是我要求的,我请求你,用魔杖刺穿我的手臂吧。”
:“是吗?你不怕疼吗?”你看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我怕......”他当然怕,所有人都知道他胆小得要命:“但我更害怕失去你。”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就能离你更近一点。
你站在他面前沉默着,原来是这样……你想。
你突然明白了,那个每周末都特地跑去霍格莫德给恋人买糖果的男孩,就站在你面前。
你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袖子放了下来:“回家吧,德拉科。”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你。
:“你并不需要这些,你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食死徒。”你拉着他快步走向门口:“快回去。”
:“星云!”他焦躁地拉住你的手。
:“你现在不应该留在这里,快回家吧。”你烦躁地把他推了出去,门外纳西莎夫人惊讶地看着你们。
:“你别…!”德拉科看着你把他推出去然后无情关上了大门。
:“发生了什么了德拉科?你还好吗?”纳西莎看着恍惚盯着大门的儿子不禁很担忧。
:“她让我回去……”
纳西莎叹了口气,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们先回去吧,走吧。”
德拉科盯着紧闭的大门沉默着,他灰蓝色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点。
刚刚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抗拒想要逃离,现在就有多对这个地方留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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