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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除了脸上此刻的虚弱与苍白。
同样的，看到了那张脸上的请求与劝说，言倦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她。
“好。”办公室里出现了短短的一个字。
叶宇听到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旁边的陈善善见他没有反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言总答应了。”
叶宇惊喜若狂，露出欣然的眼眸，“真的答应了！！太好了！到时候一起去吧。”
叶宇是华众这次派去参加技术交流大会的人，所以言倦答应了后，两个人还能一起同路。
言倦听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陈善善见叶宇的得偿所愿，脸上笑了笑，手却开始稍微捂住肚子，脸色稍稍苍白。
站在一边的陈善善，见任务已经完成了，正打算功成身退。
叶宇察觉到身旁的动静，赶忙发出邀请道，“陈律师感不感兴趣，要不要一起去？”
没想到叶宇会向自己发出邀请，陈善善惶恐地说，“不行吧，技术交流大会不是你们业内人士去的吗？我这种无关人员也可以去吗？”
叶宇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地摆了摆手，解释:“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有被邀请的，你就可以去。况且，你反正是和我们一起，也没有人会拦你。我们倦哥，可是一张活字招牌。”
闻言，陈善善看了坐在办公室面无表情的某人，觉得自己贸贸然和他们去，怕到时候传出一些不好的流言。
“我去，会给你们增添麻烦，还是算了吧。”
叶宇：“没什么麻烦的，你想去就去，刚好就当去玩玩。就当我感谢你刚刚帮我忙了。”
叶宇最后一句话为了避着前面的人，悄悄地靠近转头和陈善善说。
听到这，陈善善想着技术交流会听着还挺有趣的，又是工作日简直是免费的公假出游，一脸心动就答应了。
叶宇见她答应了，也露出了微笑。
两个人忙着你来我往的讲话，却没有想到一举一动尽收坐在办公室的人眼里。
看到叶宇和陈善善两个人低着头讲话，时不时还露出同道中人的微笑，言倦心里开始不爽。
“你们俩讲完了？叶宇你们部门的月度报告给我了？陈律师你的合同改完了？花浇完？”
随着这致命四连问，两个人顿时立在原地，叶宇见情况不妙，而且目的也已经达成，赶紧走了。
刚刚还相谈甚欢加上自己帮助他的友谊，陈善善见叶宇这么快就逃之夭夭，心里恨恨。
徒留她对付言倦，简直是欲哭无泪。
不过面对言倦顶着一张英俊的脸，陈善善真的想不到，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下，竟然藏着和鹤顶红一般毒的嘴。
“陈律师今天还没浇花，刚好趁现在我有空就浇了。要不然等我不在，怕陈律师拿我的花泄愤。”
不得不说，言倦还真是猜陈善善猜的有几分准，比如现在陈善善就想把言倦当成花浇浇水。
让他感受什么叫雷霆雨露。
陈善善认命地走到言倦办公室的一角，拿起放在地上的花洒又开始了每天的日行浇水。
现在浇花的行为，陈善善称之为日行一善。
浇浇水，逗逗花，陈善善有种回到老年的感觉，当然忽略掉言倦时不时传授浇花的诀窍。
“你再继续往那一处浇，花的根部早就被你浇死了。”言倦讨人厌的声音又传来了。
陈善善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走动花的另外一边，开始修剪花卉。
修剪花卉是陈善善除了浇水之外的另外一份工作。
看着这一根根开出来的花，陈善善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直接咔嚓地剪掉。
见两个人的氛围太过宁静，而陈善善又忙着修剪花，言倦主动开口。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
言倦说的话太过突然，陈善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去哪？”
而此刻言倦的脸仿佛看智障一般，明明前一秒还在和你说。
“去交流会吗？”陈善善下意识才想到，几分钟交流会的事情。
“不然你想去哪里？你要去加班我也没有意见。”言倦十分冷酷无情。
良禽择木而栖，陈善善是一个十分有眼色的人。
连忙凑近道，“行，你来接我吗？”
言倦十分无奈，没好气道，“那你以为谁来接你，司机吗？那你别想，没有司机。”
陈善善见好就收，笑了笑道，“我见言总来接我，受宠若惊，寝食难安，恨不得立刻报效言总。所以，谢谢你的屈尊大驾。”
言倦看遍了曲意逢迎的人，见惯了职场上溜须拍马屁的，但是看着陈善善脸上谄媚的笑，竟然生出几分可爱的好笑感，尤其是她眼睛中含着的亮光，竟然让言倦一时失了神。
“言总，言总？”陈善善的手在言倦眼前晃了晃，似在奇怪刚刚还好好讲话的人，怎么就突然叫不醒了。
“陈善善你拿着剪刀，总不可能是要放出人命？”
陈善善猛地才意识到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剪刀，离言倦的距离远了点，抱怨道，“还不是刚刚叫你，看你怎么都没有理我。”
言倦此刻，鼻子还能闻到陈善善手上的馨香，以及渐渐靠近身上传来的香味。
“你先离我远一点。”言倦被逼的只能先说书这句话，甚至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陈善善深吸了一口气：“我不过是拿着剪刀和你靠近了点，你至于那么夸张吗？”
撇撇嘴，心想，看不出来言倦还是一个这么胆小的人。
等陈善善退出一段距离，言倦心思才回归正常道，“浇完花就出去吧。”
现在的言倦，内心只想静一会儿。
奇怪的男人，神神秘秘的，陈善善腹诽。
放下了浇花的花洒，陈善善就离开了办公室。
“等一下。”陈善善还没踏出门口，言倦的声音又重新响起。
下一秒，言倦递出一个三明治对着陈善善说，“我早上多买了一个三明治，你要不要，反正我也多了。”
陈善善此刻肚子正饿得要死，听到有三明治眼睛都发光了，不过想着刚刚言倦还出口讽刺，心下有几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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