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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陈善善想把面前骄傲的人脸往底下压的冲动蠢蠢欲动。
不过显然，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某人完全没有察觉到。
“除了这两样之外，我还看到了省钱和谎言两个词语。刚刚说的两项我还能理解，但是这两个词语之间，我想了一晚上，完全不明白，爱情之间为什么要存在省钱和谎言？”
言倦的视线转过来，投向陈善善。
“照你这样说，你还是半知半解？你对于恋爱技巧并没有那么十分擅长。”陈善善好整以暇看着他道。
某位优秀的男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某些想做成的事情还会有失败的可能性。
“不，相反，我更加学习进了一步。”言倦端正坐在椅子上，神色正经。
“哦？愿闻其详。”陈善善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姿态，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心里却是发笑。
要是不知情的人路过，他们脸上的认真与严肃，或许以为是两个人在探讨学术问题。
“我不清楚省钱与谎言，是因为我理解不了爱情之中的省钱观点。追求女人，就要给她最好的。我是优秀的，那么我的女人同样也要享受不一般的待遇，不然找一个像我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干什么呢？”
见言倦撑着一张脸，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并且又恢复了一贯龟毛的样子。
“至于谎言，我觉得爱情当中的任何谎言，都是对另外一半不尊重的行为。所以我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存在任何的谎言。”男人语气轻轻，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羞赦。
言倦用那种低沉磁性的声音，夹在着专属于“言倦”的意味，让人措手不及。
明明是一本正经地一问一答，刚刚还严肃探讨问题的两个人，此刻因为言倦的这一番话，陈善善握着早餐的手，微微僵硬。
埋在头发丝里的耳朵，在无人的角落早已红了个通透。
言倦！！！你可不可以不要一脸严肃地说这种话！！不知道我的小心脏很脆弱，一大早地受不了吗？！！
经过昨晚的熬夜，大早上的心难得地消停了会儿，正常了没多久，现在又开始了！！
可是看着与自己一桌相隔的言倦，陈善善心里淡淡地存着疑惑。
“你以前在B大辩论赛的时候，没打过爱情题吗？”
按理说，如果以他在大学里打过爱情题的辩论赛的经验，也不至于说话如此直男。
那个时候她在辩论赛，好歹也碰到过一两道题。
言倦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道，“之前大二，辩论队里是有一道爱情题，只不过我没选。”
“啊？为什么？”
陈善善真不知道还有着一茬，还以为他是自己没有碰到。
以言倦什么都看不上的个性，不应该什么题都可以驾驭吗？竟然还有他跳过去的题？
“没为什么，没经历，没感觉。”
言倦的声音直白而又冷漠的三连式回答，倒是让陈善善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因为这个？”
言倦简洁的回答，让陈善善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言倦和陈善善呆了这么多年，虽然两个人中间分开了几年，但是对她的想法光从她的表情就能揣测。
“没经验与没了解就是影响一个人辩论最大的障碍，而且这种偏感性的题辩论起来，很容易上升社会道德层面。我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约束对手。”
确实以言倦平时的嘴皮子，要是想要把人往阴沟里带，确实一抓一大把主意。
两个人话题讲完，陈善善专心地开始吃早餐，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确实也不早了。
言倦更是一言不发，当然忽略掉他时不时投来的眼神。
饶是陈善善脸皮子再厚，也顶不住犹如X光线般地扫视。
“你能不能先把饭吃完！”陈善善的语气气急败坏，口吻里还带着难以察觉的羞涩。
以前怎么没发现言倦喜欢一直盯着别人看，尤其是恨不得黏在你身上。
陈善善恼羞成怒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到某人，只不过算着某人的脸皮薄，没有再像之前炙热。
淡淡地回了句，“恩。”
说完，乖巧地拿起手边的勺子，开始一勺一勺吃饭。
见坐在自己桌子另外一边的人，终于开始安分，陈善善心里的一口才松了片刻。
一大早的就遭受暴击，犹如一场大战。
律师交流会的场所离酒店也不远，陈善善吃完饭就换一身衣服去了。
因为言倦也顺道要去办事，刚好一起出门。
陈善善和言倦坐上电梯，偌大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
“你等会儿就去参加律师交流会了？”男人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恩，时间9点就开始了。”陈善善能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幸好酒店到大会举办的距离也不远，就10分钟左右。
言倦看着电梯里反光照出来的陈善善，眼里的满意，像一只餍足的狐狸。
见男人的眼神十分欣慰，陈善善不由得好笑。
“你在满意什么？”
言倦表面冷静道，“我在满意你的穿着。”
陈善善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是上白下黑，不过是最典型的工作装。
“什么？”
言倦淡淡地瞥了一眼她，“参加你们律师交流会，我觉得你穿这套就很好。我昨天就想，如果你穿一些别的衣服，我要如何费口舌地劝退你的想法。”
说完，还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
“工作装就很好，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样子。”言倦的口吻颇为欣慰。
陈善善眯着眼睛，拷问某人莫名其妙的话意，“你说的别的衣服，是什么衣服？”
言倦楞了楞，干巴巴道，“就你上次和我去宴会和技术交流会时，穿的衣服。”
陈善善搜寻了记忆，上次和言倦一起参加宴会穿的衣服。
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长裙和晚礼服款式，出了稍微有点露肩外，也没什么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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