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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神域？”
“对啊，就是你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宇宙星域的名字。”
这个完全陌生的称呼让永夜感觉有些看不透面前的这位女子了。
老板娘见永夜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轻叹一声，问道：“二殿下难道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片神域之外还有更高位神族的存在？”
“有想过。”永夜点点头，“所以说你就是上位的神族？”
咯咯咯。
谁知一听这话，老板娘直接忍不住笑了起来：“神族？不，用你们的话来讲，我是圣灵。”
这下永夜更加震惊了，面前的老板娘是他完全无法看透的存在，圣灵中竟然有此等实力恐怖的存在，那那位女皇又该强到什么地步呢？
想到这里，永夜看向老板娘的眼中多了些忌惮之色，以防变故突生。
“还是那句话，既然身为天帝，那就要有冠绝天下的气势。”老板娘转过身，坐回到了沙发上，“否则畏畏缩缩的确实有辱“天帝”之名。”
说到最后，老板娘语气中竟然带上了说教的语气，更关键的是永夜竟然没有丝毫抗拒的感觉。
“莫非老板娘你也懂创世神力？”永夜试探性地问道。
“呵。”老板娘嘴角一勾，“天帝是我的老熟人了，你说呢？”
！！！
又一个大瓜，永夜实在是没办法保持冷静，天帝的老熟人，那是一种多远古的存在啊。
“也就是说传说是真的？”永夜指了指地面，“这家酒楼真的是天帝创造的？”
老板娘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永夜：“其它人可以认为这是传说，你难道觉得自己可以这样认为吗？”
天帝是传说，是不存在这神域中的存在，这是很多人的共识，但如今的永夜身负天帝的力量，他不得不相信这些传说本来就是发生过的。
“顺便吐槽一句，你的创世神力用法太烂了。”老板娘吐槽一声。
闻言，永夜不怒反喜，恭敬地行礼问道：“还请前辈指教一二。”
老板娘瞟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首先你应该明白，你的混沌帝躯并没有你王妃的虚无皇体破坏力强。”
“前辈是怎么知道月儿她身负虚无皇体的？”
翻了个白眼老板娘没好气地说道：“混沌帝躯的宿主与虚无皇体的宿主必是配偶，这一点你们神族没有记载。”
见永夜摇摇头，老板娘嘴角一抽，说道：“那现在你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对创世神力的理解吧。”
“创世神力的话……”
永夜搓搓下巴思考着，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掌控？”
“对。”老板娘露出了些许赞赏的目光，“创造一切，改变一切，创世神力本来就是带有掌控性质的力量，若是追求极致的破坏力的话那就有些舍本逐末的意味了。”
“看来我还是有一定悟性的嘛。”
“如果混沌帝躯还不会选宿主的话，那还当什么《混沌录》第一？”老板娘双臂环抱，不屑笑道，“但若要论使用的话，你差的还是有点多。”
“比如？”
“比如这样。”
老板娘打了个响指，顿时，永夜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素开始躁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破体而出，这种状况与当时灵月儿身上发生的情况一模一样。
噗通。
体内的元素欲要脱体而出，使永夜都没办法自然站立，双手扶着墙单膝跪地，面露痛苦之色。
“这……是……什么？”
老板娘又一个响指，解除了神技，看着大汗淋漓的永夜淡淡说道：“掌控，不止是掌控自己与环境，自然也能掌控对手。”
“这招叫什么？”永夜深吸几口气，慢慢地才让自己的脸色好转了起来，想起刚刚那一招，还是心有余悸。
“混沌元素剥离。”老板娘回答道，“杀人神技，同时也是折磨人的好方法，想学不？”
“可以教给我？”
“当然不可以了。”
老板娘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冷冷地说道：“我只是给你展示一下这种力量未来的发展空间而已，至于要怎么做到这种效果就要你自己去领悟了。”
“这……”
然而这位老板娘并没有打算要给永夜继续追问的意思，马上换了个话题：
“对了，二殿下刚刚说要和我商谈些什么来着？”
见学艺无果，永夜自然也没有那么不识趣地继续死缠烂打，这种层次的存在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一直烦，这被惹急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不马上就要逐月节了吗？此次逐月节我想办个月光宴，宴请各方来客。”永夜与老板娘简单说了下自己的想法。
点点头，老板娘看着永夜笑道：“想法不错啊，但这与我们天下第一楼有什么关系呢？”
“那老板娘你的格局就小了。”永夜嘴角上挑，“这天下第一楼身为天帝设下的酒楼，难道不应该借着最近的天帝热潮展示在全神域的面前吗？”
“笑话，我们需要蹭热度？”
“非也非也。”
晃动手指，永夜笑了起来：“这才不是蹭热度呢，而是向全天下展示天帝强大的一面，设想一下月光宴上，众人品尝到这间酒楼的食物，从今往后一发不可收拾，这不多了好几倍的客源？”
“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钱才来执掌这间酒楼的吧？”老板娘面露不屑之色，“我待在这里，只是因为这是他留下的东西而已。”
“正是如此，才更需要让世人知道他不是吗？”
“……”
此话一出，老板娘沉默了，仿佛这番话勾起了她的回忆一般，一时间竟然有些呆滞住了。
“好，那便如你所愿。”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娘才释怀似地出声说道。
“那就多谢……”
“先别高兴地太早。”老板娘突然浇了一盆冷水出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前辈但说无妨。”
老板娘缓缓抬头，看着永夜的眼睛。
“在再次见到我之前，不得以天帝的身份行走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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