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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莉的脸更红了，憋了半，憋出了一句，“因为我爱上了下一个。”
梵幽幽道：“琥珀大陆十大富豪，有一半是因为你起家的。”
暗无接道：“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攒不下钱……”
莉：“我喜欢啊，就是喜欢啊，你们不会懂，恋爱的感觉有多美好。”着她就看向角落，“如果是他，我想我不会变心。”
梵看了过去，“你可别祸害司容哥哥了，他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人。”
莉撇嘴，“我怎么了？长得美胸又大，你们嫌弃我，不定司容哥哥就好我这口呢。”
卫缓看向司容，若水呢？一直忘了问……
莉已经坐了过去，坐在司容身边，“司容哥哥，我们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吧。”
司容：“我是神，不是人。”
这熟悉的调调，卫缓笑喷，笑了一会觉得不对……他真的是神，已经飞升了……只是没离开人界。
她看向雪千恒，师父也过一样的话……师父没飞升，为什么要这么？师父的身份只是昆仑掌门吗？
不对，师父他不属于这方世界……插手了因果，所以要进入轮回……所以师父到底是哪来的？
雪千恒：“想什么呢？”
卫缓：“想知道世界之外是什么。”
雪千恒揽着她的腰，“可能是更大的世界吧。”
耳边传来了佛音。
卫缓：“无净和尚，你能歇会吗？”
无净看着窗外，“怨气，僧只是想替他们指明黄泉的路。”
一旁的莉正在戳司容的结界，这个东西好神奇。听到这话回头，“你们东方人死后要去黄泉路，我们西方人要去地狱。”
暗无：“也可能是上。极乐世界，婆娑世界，琉璃世界。”
梵幽幽道：“你俩的这些跟我们都没关系。”
莉垂下了眼眸，“是啊，我们死后会化为灰烬……”
卫缓：“然后呢？就没了？”她变成了灰，都能长回来……
莉：“然后要等，等到一个愿意用命相换的人，才能重生。”
卫缓：“重生以后呢？”
莉：“忘记过去，也会忘了那个救了自己的人。”
卫缓：“忘了也好。”
莉不明白，“可是对那个人未免不公平了些。”
卫缓：“记得只会痛苦，既然有那么一个人，豁出命去也希望你活过来，自然是希望你过的快乐，不然他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是这样吗？”莉收回了手，防御罩太厚，手疼，“我没有记忆，他们都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血族的，只有我不知道。我就在想，是不是有那么一个人，牺牲了自己换了我的重生。”
“我能消除别饶记忆，也能看到别饶记忆，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寻找可能的印记。”
卫缓似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是寻找，不是迷恋人类……
气氛有些压抑，莉很不好意思，“我不难过，只是不喜欢欠谁。”
卫缓默默点头，她也是……欠别饶难受。
莉转过脸，“司容哥哥，能让我看看你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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