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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带着他的身体缓缓飞上了空。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裂开，碎掉的脸皮被风吹散，露出了另一张脸。
他的衣裳碎了，被风吹散……换成了一袭白衣……
大家都仰着脖子，直到他消失在空……
雪千恒揉了揉额头，原来是这样……脑中涌入了很多画面，紧了紧放在媳妇腰上的手……
之后所有人上了车，包括蓬托斯。
司月也没力气什么，实在是太热情了，突然不想拒绝……
车驶进了离战区最近的镇……都傻站在那，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废墟有响动……一个人扒开砖头，先是两只手，然后是一个脑袋，一张和元武相似的脸。
“在这里，你们就是琥珀……嗯？卫缓？雪千恒？灭光光？”
元文着就爬了出来，“怎么会是你们？”另外几个……“你们怎么在一起？”那几个是西方人。
雪千恒：“来话长。”
元文摸了摸脑袋，“我们回去。”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脑袋左转，“哎妈呀，大哥，你咋受伤了。”
元武：“你是不是瞎。”站半了才看见，还好雪……现在不能叫指挥官了，雪千恒给他疗伤，指望这个睁眼瞎的弟子，直接上吊比较快。
有光，卫缓看了过去，一身布衣一个光头，一个法杖，一口钵……无净带着梵音而来。
她看到了超脱……无净和尚看起来……很……让她敬畏。
无净周身是白光，亮瞎眼的白光，他一路走来，驱散了黑暗。
“你们是不是忘了僧了？”
大家看的看看地的看地，看手的看手，确实忘了。
无净翻了个白眼，又跌回了凡尘……
元文：“大师，快跟我回屋吧，海边风大，别冻坏了。”都湿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游过来的。
跟着元文爬进霖下室……里面倒是还好，很宽敞。
元文：“你们先去休息一下，睡醒了我们再谈。”
没人有意见，各自回了分给他们的房间……
司月站在房间门口，用力一推，转身关门，一气呵成……靠在门上松了口气，太危险……
“司月，你干嘛推我……”
一抬眼就看到了一脸委屈的蓬托斯……
“我想睡会。”
“你睡吧，我就在旁边看着你，绝对不打扰你。”
司月眼中满是怀疑，算了……实在是太累。直接倒在了床上……
蓬托斯坐在地上，靠着墙……
隔壁。
卫缓一进房间就找到了浴室，泡澡澡。
雪千恒躺在床上……整理着思绪。缓……我娶了缓……还和缓有了孩子……
是喜悦是幸福，也有些可惜，过程中他没有记忆。
发了一会呆……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抬眼就是卫缓那张放大的脸。
卫缓趴在雪千恒身上，看着他。
雪千恒环抱住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不是莫玄寂……我才是莫玄寂。
我是莫玄寂……也是昆仑世界的莫之初……他是道。
地法则送我入轮回……他偷了我的脸，偷了我的名字，差点偷走了我的缓。
“缓。”
“嗯？”
“给我们的僵尸取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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