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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拿去吧。”
“不需要。”
“你想如何？”
“她将经历这方世间的法则，入世之后就是天人五衰，你只需承担这个就好。”
“好。”
司容回头，看着虚空，“你真的没有感情吗？”
“我的感情就是你啊。”
“何意？”
“天地法则要剥离自己的情感，你就是我这几万年以来的情感。”
“那你为什么要劈我？”
“我想散了我的感情。”
“我替你去感受，去爱这个世界可好？”
“好。”
从那天起，长留掌门开始闭关。
……
一千年后。
说起来就像闹着玩一样，平静地过了一千年。
泰山和香炉还有旗子，阴魂都快装满了。
卫小缓终于醒了过来，僵硬的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周围的陈设，僵尸小屋。
“你醒了？”窗口冒出一个脑袋是黎兮。
“我睡了多久。”
“一千年。”
“哇哦。”跟上次一样。
“跟我说说这一千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大事吧？”
黎兮想想，“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如今天下有五国，四大仙门，五大世家，就这样了。”
卫小缓：“行吧。”
整个人神清气爽，所以说一定要睡好……
很快孩子们也闻讯赶来，如今都一千多岁了。
她只负责把孩子捡回家，还真没为他们做过什么，他们能长成今天的样子，都是靠自己。
“北星雪呢？”就差她没来了。
黎兮叹息一声，“小雪飞升之劫失败，陨落了。”
“魂呢？”
“在香炉里。”
“那就好。”
“为什么没……”没把她变成僵尸？
黎兮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司雪说，这样还有机会，起码魂在，再修炼也就完了，如果被咬，失败很可能会化为灰烬。”
“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她咬的那几个没心理负担，是因为上一次就成功了。
夜晚，所有物种聚在了一起，庆祝卫小缓醒来。
卫小缓抿嘴笑着，还会再来一次，会睡更久……
莫忘已经是个很英俊很英俊的少年了，长得自成一派……像师父的地方不多，像她的地方也不多。
饭后。
大家跟她说着这一千年来发生的事，很多生灵死去……很多人来很多人走。
兽族的三位族长都换了好几拨人了。
黎兮偶尔会回去看看，看着他们长大变老，死去，是件痛苦的事。
所幸的是这条很长的路上，有人陪伴。
黎兮：“小缓，你说这世上没有投胎转世，死了要么是散了，要么是修炼成鬼族，那些新生儿的魂从何而来？”
卫小缓想过这个问题，“灵魂散了又聚，估计有他们自己的规律。”
黎兮叹息，“或许吧。”
建轮回这事不能耽误了，她上一次是不是脑子抽了，给自己揽了这么大活。
“我有事出去一趟。”
“我跟你去。”司容跟在她后边。
卫小缓也没拒绝飞至卫家村所在，找到了她当年爬出来的古墓的位置，这里啥也没有。
“这座山是咱们的吗？”
司容：“是。”
卫小缓从空间里拿出铁锹，开始挖。
“你这是？”
“给自己准备个睡觉的地方。”
“你确定？”
“我是僵尸啊，肯定得有个自己的洞，我觉得这里风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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