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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空祭笑笑，也没解释……既然他这么想，那就这么想吧……
莫之初怒气冲天，“你偷了我的脸，偷了我的名字，插手我和小缓的因果。本来你是天道，我是主神，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偏要找死。”
空祭手指突然加速，琴音急促高亢。
莫之初凝灵，幻化出十个分身……
十个莫之初同时攻向空祭。
空祭的音刃飞出……十个主神之力，他抵抗不了……
可那又如何……莫之初再强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他做的一切都值了。
他给司容了一个圆满。
我是天道……失去了天地法则庇佑的天道，又怎么地扛得住主神之力……
胳膊开始酸疼，指尖被琴弦划破……血没入了缘浅中……
乐声变得低回婉转。
众弟子听入耳中，难过得不能自已……
倒是有一个人始终一脸茫然……正是偷偷跟过来的青阳墨。
他就是想来问下空祭上神，他的音痴能不能治。
缘浅散发着红光，声声泣血……
空祭的双手血肉纷飞，变成了白骨……很疼，很疼……
他舍不得这个世界，舍不得有他存在的故事，舍不得……司容。
莫之初的分身越来越多，二十个三十个……
空祭是震惊的，他竟然已经强到了如此地步……分身也就罢了，三十个分身每一个都有主神之力……
这样的莫之初谁能抵挡……
空祭吐出一口血，低头看着胸口插着的剑，他慢慢站了起来，抱着缘浅……
周身刹那间红光四溢……将缘浅扔出。
莫之初抵挡之时，空祭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一群莫之初立马将空祭团团围住……
空祭闭上了眼，身上插满了剑……周身红光骤亮……
轰隆一声巨响，空祭消失了，莫之初被弹了出去……
空中飘散在血色珠子……
莫之初踉跄站住，捂着心口……天道……用神魂之力自爆……破了他的分身。
无净、雪九辰、北星月同时落下。
雪九辰喃喃道：“我们来晚了。”
莫之初提起剑，一步步往外走，空桑弟子围了上去。
乐声响起，各色音刃飞向他。
他抬手，散了所有攻击，“不过蝼蚁……”
空桑众弟子被挡回来的攻击击倒，或坐或躺，都被定住了身形。
雪九辰看向走远了的莫之初，“他伤得很重。”
无净：“天道的自爆，主神伤了神魂……”
他坐在原地，手中多了串佛珠……他不是和尚却会念经，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会了……爹说这珠子一直都在。
梵音响起……回荡在空桑山，是渡，是救……
他不知道有没有用，空祭的神魂已经消散于天地……
这时，缘浅飞了起来，在半空中震动，琴音四散，似乎是在应和无净的经文……
几道红光没入了缘浅之中。
无净露出了笑容，“是生机。”
北星月问：“空祭上神能就回来了？”
“只是收回了残魂，或许千年万年后会形成魂魄……但他可能不是空祭了。”
北星月：“可能不是？就是说也可能是了？我觉得一定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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