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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完之后忽然就脑子清明了,睁开眼皮就看到公输夜坐在她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来了!”苏木木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屁股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寸。
昨天的事情太过尴尬,两个原本是夫妻的人,经过那一番纠缠后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来。
当然这隔阂主要是苏木木一个有,公输夜微眯着眼睛笑着看她。
忽然间伸出双手将苏木木紧搂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苏木木的脑袋上,把苏木木整个人像小孩一样埋在他胸口上。
经过昨天那一番折腾,苏木木的身体软得一团,现在被公输夜抱得紧紧的,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头撑起来一点埋在公输夜的肩头,苏木木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闷声问道,“是谁下了药?”
问这话她心跳砰砰的响,可是苏木木这丫头就是这轴劲儿,宁可明明白白的死也不愿意死里糊涂的活着。
亲生母亲给自己的闺女下那种药,而且还是讲不清楚为了什么。
苏木木的目光有些苦涩。
公输夜的手下意识的又将苏木木往紧搂了一下,一副保护的姿态,就连苏木木的肩头都搂紧了。
“如果不是药呢?”他反唇问道,清冷的目光里厉色一闪而过。
苏木木原本突突跳得心因这一句话似乎漏跳了一拍,如果她没有猜错,她昨天最有可能接触到那种药的情况就是苏妈送来的红烧鱼。
可是她完全想不通,她已经是公输家的媳妇了,苏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来下药,让她和公输夜同房。
况且她与公输夜没有同房的事情,除了欧阳瀚清那个邪医,谁又能知道?
“不是药那是什么?”恍惚了一会儿,即使依然疑惑,不过苏木木的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斜着眼睛瞪着公输夜问。
每个女孩都不愿意被说成是.娃.女,公输夜说话又不说完整了,苏木木当然没有什么好语气。
“呵呵,消消气,那是夫妻间助兴的辅助剂,不过我们用不着!”
公输夜见苏木木生气了,眼眸中的光急切了起来,一边拍着苏木木的背为她顺气,一边将苏木木的目光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很是自豪的说道。
很显然公输夜利用苏木木的不了解偷换了概念,而且还无耻的标榜了自己的能力。
苏木木对男女之事确实不是很了解,猜测自己被下了药也是凭借对自己身体的熟悉和那一点小机灵。
被公输夜这样一打岔一引导,苏木木顿时想起那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雄伟景致来。
害羞的又将头往公输夜的脖子里挤过去。
“昨天的事情是我的人出了内鬼!”
公输夜将小女人搂在一个舒适的角度,眯了眯双眸,眸光清冷,却有种运筹帷幄的决绝。
虽然是毫无相干的话,可是苏木木还是听出了答案。
即使公输夜没有明说是昨天路上的遇袭还是下药事件,苏木木还是自动脑补了一下。
药是那个内鬼给下的,虽然苏木木也弄不明白内鬼为何要操心她与公输夜床上的事情。
不过这样的话也是很有可能的,公输夜的人不可能,苏妈没有做这事的动机,所以也就只能怀疑内鬼了。
这件事说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
公输夜将苏木木抱在怀里,用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长发,绕在之间玩弄着。
苏木木放心的倚靠在公输夜身上,对昨夜里自己的抗拒忽然就生出了愧疚的心思来。
按理说她苏木木也是个落落大方不扭捏的女汉子,公输夜不仅是她的丈夫,而且现在还是她喜欢的人。
昨天晚上她那拼死抵抗的一幕肯定特别矫情。
人在神经绷紧的时候总觉得一点都不能妥协,可事情过了之后发现压根是自己多想了,又会觉得特别没有面子。
苏木木此时就是这种七上八下的心态,这件事过去了公输夜不提,她也不提正好。
可是谁都没有提,苏木木反而是对公输夜的愧疚存在心里了。
即使是面对的欧阳老先生,也可以猜想到昨夜里作为丈夫的公输夜抱着自个儿被下药了的媳妇去找大夫,而不是亲自去解的尴尬。
这事是个男人都会觉得难堪,而公输夜这样的人更是天下唯我独尊,谁都要给他让步。
今天公输夜这一脸平静的样子令苏木木的小心肝不由得犯抽抽。
“你的伤好点了没有?”苏木木拉开公输夜抱着她的胳膊,将公输夜淡棕色的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卷,小表情特别温柔的问。
想起昨夜里自己一个劲儿的往公输夜身上喷水,还将他的伤口都打湿了,苏木木的内疚就更加明显了。
说起来她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将苏木木的心思看在眼里,公输夜大手抓住了苏木木翻他袖子的小爪子揶揄的笑着划了下苏木木的鼻梁。
“小猫一醒来就要偷腥了,这大白天的你说我是该抵抗呢还是……”
苏木木的脸刷的一红就红到了耳根上。
这个男人每次都是利用她没有其他意思的毛手毛脚做文章。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苏木木想起以前以为自己真被公输夜吃拆入腹了,在公输夜面前没少吃亏。
回忆起那天欧阳瀚清说那话时的笃定,苏木木觉得有必要将这事与公输夜重提一下。
于是上半身往后靠了靠,苏木木拿水润润的眼睛斜公输夜。
“你说欧阳瀚清的医术怎样?”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公输夜眉头微微一蹙,定定看了她几秒后才点了点头。
“瀚清是欧阳老先生抱来的医学天才,专业技术自然不用说!”
“抱来的,欧阳瀚清不是欧阳老先生的亲儿子吗?”
苏木木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问。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姓欧阳的不是欧阳家的,不姓欧阳的倒是。
公输夜倒是平静,似乎对于苏木木的表情完全是意料之中,不过对这个话题也没有多说。
“瀚清是欧阳老先生一位挚友的儿子,从小他就对医学极有天分,欧阳老先生疼爱有加,后来他家遭遇了灾祸,就干脆由老先生收养了。”
三眼两语公输夜将欧阳瀚清的来历讲清楚,又用疑惑的目光望着苏木木。
苏木木这才想起刚才要与公输夜说的事情。
粉红的唇瓣抿了抿,苏木木吭吭哧哧了半天没有说出来。
别看公输夜平时拿床上那点事与她开玩笑很是顺嘴,让苏木木忽然间提这事,还真有点开不了口。
正在苏木木犹豫着要不要暂时放弃说这事,后颈上忽然间一一片湿热,令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公输夜盯着眼前的这一片美景,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幽深的眸光又暗沉了几分。
苏木木不停的挣扎扭动之下就将原本宽松的睡袍给扭开了,露出了白皙悠美的脖子。
“木木!”公输夜的嗓音有些低哑,热烫的唇瓣在苏木木白皙的脖子,肩膀上徘徊着。
苏木木整个人石化了一般,脸儿红烫得厉害,身体软软的酥酥的,不敢转脸去看公输夜。
低低浅笑一声,公输夜将她的脸给板正过来,目光专注的注视着苏木木含情的水眸,薄薄的唇瓣有些迫不及待的覆了上来。
……
忽然间门外传来了很有节奏的敲门声。
声音缓慢不急不促却是坚持不懈。
苏木木立马惊醒了过来,脸一下子红得似被晒熟了的苹果,推开公输夜轻咳了一声。
在别人的家里还是大白天的做这事,真是没羞没臊的。
公输夜依是淡定,除了气息有些微喘,深沉目光里带着男人好事被打搅后的火气,脸上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脸皮厚也是学不来的。
“进来!”公输夜的嗓音低哑沉缓,任谁都能听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林安战战兢兢的进来就看到了公输夜火大的样子,心下知道自己搅了少爷和少奶奶办事,后悔不已。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明明是少爷嘱咐他安排人手,好了一定要与他说一声。
不过多余的话林安不敢说,目光刻意避开床上暧昧的二人,“少爷,人都安排好了!”
“嗯!”公输夜把玩着苏木木的头发,任小女人靠在她怀里鸵鸟一样的偏转着头。
“木木,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公输夜低下头就像是逗小孩子说话的语气,令林安错愕的望着他。
苏木木也觉得这丫不正常,不过能逃离此刻的尴尬,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乖顺的点了点头,公输夜大掌在她的头顶顺了顺,就像是给一只小宠物顺毛。
这想法令苏木木的心恶寒了一下,却也没有计较太多。
夫妻之间本来就有很多情趣的,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感情是真的就不需要怀疑其他。
几次公输夜为了救她不顾性命,苏木木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爱,仅仅是因为她的血可以与他配型,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做。
……
苏木木没有问要去哪儿,乌里这个地方说来苏木木也不是很熟。
十八岁之前她只顾着上学,打工挣学费,根本没有空知晓周围有什么好玩的。
公输夜也不问她想去哪儿里,与她一起上车后就伸过手来揽着她的肩不再说话。
林安开车,除了他们这一辆车外,后面还跟了一辆,里面坐得都是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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