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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觉得有点不可理喻：“蒋导，复联4投资十亿美金，又是大ip，故事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咱们没有必要自取其辱。”
于涵之问道：“蒋导，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理由，不然大家心里七上八下的。”
蒋小毛笑了笑，因为他已经读取了华夏娱乐要发行的《妇联4》这部电影。
他可以无比确定的是，这是一部烂片。故事极其糟糕，虽然阵容十分强大。
如果同时期没有影片竞争的话，观众没有别的影片可以看，说不定它的票房还能看得过去。
如果《老家伙》这样的影片强势上映，《妇联4》肯定不能成为票房爆款。如果宣发再厉害一点话，《妇联4》甚至可能血本无归。
但是蒋小毛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毕竟影片还没有上映，影片属于绝对保密级的，绝对不可能泄露出来。
“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理由。”蒋小毛说道，显得蛮狠不讲道理。
于涵之心里非常不舒服，毕竟自己是投资人，又有多年的电影运作电影，但蒋小毛竟然蛮横不讲道理，实在是令人生气。
“蒋导，我的意见……”
蒋小毛打断了于涵之：“于总，不用多说了。咱们签了合同的，赔本了我负责。”
于涵之无话可说，毕竟蒋小毛承担一切风险。
王毅见蒋小毛如此强硬，而作为投资人的于涵之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委曲求全了。
即便和好莱坞大片硬碰硬，也不至于赔本儿，只不过就是少赚点。
“好！我答应你。”王毅也懒得再谈判。
“王总果然痛快。”蒋小毛非常满意地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上映日期就定在后天，和《妇联4》同一天。”
于涵之也不好再说什么。
王毅说：“既然这样，我们就要加快准备工作，现在要弄好各种宣传物料，发各种新闻通告。”
消息立马就传到了华夏娱乐集团。
华夏娱乐集团ceo名山坐在办公室里，一脸得意。
旗下的华夏电影发行有限公司总经理苏雷正在向他汇报蒋小毛两天时间拍摄的电影。
名山抽着雪茄，喝着红酒：“这个蒋小毛还真是der啊，请来了四大天王，竟然拍摄了两天。”
“难道这是噱头？”名山问道。
“绝对是真的。我已经安排人调查过了，确实只拍了两天。”
“太好了。我要让蒋小毛知道什么叫血本无归。什么叫做大片。”
苏雷笑着说：“这次叫蒋小毛知道名总的厉害。”
“妇联4片子怎么样？我一直没有时间看。”名山从来没看过。
苏雷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知道这次片子的质量确实不尽如人意。本来他心里也没有底，但发现同期并没有其他竞争对手。
直到听说四大天王主演的《老家伙》要同期上映。他还一阵惊讶。
毕竟四大天王合体这么重要的事情，以前竟然没有听说过。但直到搜集到各种信息，才发现《老家伙》毫无疑问是一部垃圾电影。
“名总，您放心，妇联4总体质量不错，票房预计能达到20亿人民币。”
名山非常满意：“跟各大院线搞搞关系，不要给蒋小毛这个《老家伙》排片。就算四大天王的粉丝想看，也让他们没有地方看去。”
苏雷笑了笑：“您放心，名总。我马上就去处理。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上映前一天是首映日。《老家伙》在中海举行了简单的隆重的首映礼。
上千个粉丝和被邀嘉宾一同观看了这部影片。
全场为之一惊。粉丝们是冲着四大天王来的，不是冲着电影来的。
毕竟关于这部《老家伙》是一部烂片的事情，在网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网络上言论一边倒，根本没有任何拍摄方站出来洗白。
因为蒋小毛已经给宣传、发行公司五洲电影公司提前打好了招呼。
那就是对于任何负面的评论，全都置之不理。王毅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话，电影的口碑就会差到极致，会严重影响电影的票房。
但没有办法，只好按照蒋小毛说的做。
然而这次上映，所有人为之一振。
本来对这部电影没有任何期待，但现在展现出来的简直是十年来最好的国产电影品质！
全场掌声经久不息。
在此之前，他们还在关注这部电影拍摄了多久，投资了多少。而现在，他们已经不关注这些了。
他们最关注的是剧中人物的命运。
关注的是自己的人生如何才能更加有意义。
首映完美成功。大家都兴奋不已。
但五洲电影发行的王毅仍然忧心忡忡。
因为他们的电影排片低得可怜。
凌晨时分，的《妇联4》和《老家伙》同时上映。
全国范围内，电影《妇联4》排片占比90%，电影《老家伙》排片占比1%。
凌晨一点，《妇联4》的票房就突破了两个亿。
而《老家伙》票房只要一百万。
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老家伙》完全不可能回本儿。
五洲电影发行总部里，总经理王毅、太境影业董事长于涵之在办公室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于涵之拉着王毅的胳膊：“王总，这么好的片子，就这么毁了。你得想想办法。”
王毅满面愁容，虽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完全没有想到票房会这么差。
差到不敢相信。
王毅本打算通过《老家伙》拯救五洲电影发行公司的颓势。
但按照现在的发展趋势，基本上无力回天了。
“现在我也没有什么扳了。”王毅嗫嚅着。
“我早就说过了蒋导拍戏可以，但电影的宣传、发行方面，他一窍不通。”王毅狠狠地说道。
于涵之拿着手机，搜索着网络上对于《老家伙》的评论。
清一色全是褒奖。
但票房如此低迷，说明口碑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你问蒋导吧，我也没有办法了。”王毅不悦地说道。
于涵之此时也是怒气冲天，拿起手机，就拨打蒋小毛的电话。
但一直没有人接通电话。
于涵之急得换了个手机又拨打了几遍，最后终于打通了。
“喂？”蒋小毛睡意朦胧：“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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