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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吃惊的看着这位刚上任的家主,
“徐……家主,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哪位大人真就灭了城主府和钱家?“
“怎么灭的?”
徐家一众族人东问西问,不是他们不相信那位大人的实力,只是想一睹强者做事的风采!
徐义冷笑一声,眼神立马变得崇敬追捧起来。
“呵呵,那还有假?”
“来来来,都凑过来我与你们好好讲讲。”
众人围成一个圈静待徐义娓娓道来,而徐义经历过昨晚的历练之后,对南宫剑心宛如狂热的粉丝一般积极的充当着说书先生。
“昨夜大人带着挚爱在高空御剑飞行赏月,回来途中瞧见偌大的云山城只有钱家和城主府灯火通明。”
大人就心想“这大半夜不睡觉,还这么多人玩火把,特定没憋着什么好事,一猜就猜到这两家要趁夜对我徐家发难。”
“于是就回来叫醒刚入睡的我,说是要带我历练历练。”
听到这众人微微惊讶,没想到徐义也参与了覆灭两家的行动,真不知道他那点修为能够干点啥,这些老一辈的族人都知道徐义可没杀过人,都担忧徐义有没有掉链子给那位大人添麻烦。
只听徐义一脸骄傲的讲道
:“大人见我没杀过人就传授了我一些杀人技巧,城主府358人我亲手杀了356人,你等是真不知道那位大人教我的手法当真是诡异,行踪飘忽不定如同幽灵一般,啊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徐义脸庞竟有些扭曲疯狂起来吓了徐家族人一跳,这个孩子一夜之间经历了很多不知道能否承受住压力,然而杀人是每个武者都要面对的。
待徐义讲完昨夜发生的经历,前任家主徐天宁拍了拍徐义肩膀望着一众族人
:“如今钱家和城主府已灭,虽不知道今后会有何变故,但只要有大人庇护我徐家,其他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如今眼下两家产业无人接管,我等应快快前去引接,可不要浪费了大人一番好意。”
说完众人眼神逐渐露出炽热之色,钱家和城主府旗下的产业那可是肥的流油,只要将其拿下过了今天徐家在云山城的地位将无人可撼动。
还是那条熟悉的街道,随着天边的鱼白肚渐渐升起,忍受了一晚恐惧的云山城民众稀稀疏疏起床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街道上人来人往,卖菜的卖菜,喝茶的喝茶,曦曦索索的声音无不谈论着昨夜惨绝人寰的吼叫!
一家小茶馆内两个吃瓜群众的谈论尤为吸引人
:“哎哎哎!张老弟,听说了么昨晚钱家和城主府被灭族了。”
:“可不是咋滴么,我家就住在离钱家府邸不远处,昨晚我大半夜就被妖兽吼叫吓醒了,我壮着胆子从门缝往屋外一瞅,嘿,钱家火光冲天,一头妖兽在那里吃人,哎呦那撕裂人体的惨叫声是真的吓死人了!”
这时候旁边的人逐渐围上来,吃瓜群众的队伍愈发多起来,有一个人就好奇的问,
:李三,那妖兽长啥样啊?”
这名叫李三的人也不脑讲话被打断,一个起身一只脚踩在长条凳子上,眉飞色舞间笔画着一根食指;
:“大晚上的距离有些远,我修为低下没看清,不过那妖兽体形挺大的,眼睛发出绿光看的人头皮发麻。”
说到这李三神秘一笑,摆手示意大家凑过来,众人一激灵当下围靠过来只见李三神秘兮兮讲道;
:“除了那妖兽我还看到了更加诡异的一幕,有一女妖怪站在钱家屋顶上跳舞,那女妖怪跟那个妖兽是一伙的,我亲眼看到那妖兽匍匐在那女妖怪脚下。”
听完众人取笑李三,“那么大的妖兽你看不清,你倒好,还分得清妖怪是男是女。”
这回轮到李三无语了,跳舞的不是女妖怪难不成还是男妖怪?
就在众人嬉笑间只见茶水一阵晃动,茶馆街头外一个个手持武器的人在街道上快速行进。
“额,徐家的人!他们这是要干嘛去?”众人疑惑不解想着。
这时李三忽然发疯一般用手抽了自己一脑瓜子,“哎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旁边的吃瓜人员都被李三这一操作弄的一脸问号,
“李三你抽什么风,想到啥了,什么原来如此?”
李三看着还看不出问题的低等吃瓜人员不禁生出一道优越感,他吃瓜还能吃出个味道,别人吃瓜吃个瓜皮子呵呵。
李三得意的骂道;
:“你们傻啊,云山城三大势力,钱家,徐家,城主府,钱家和城主府同时被灭只有徐家相安无事,如今一早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动援族人,你看他们的行进方向分明就是冲着钱家和城主府旗下的商铺产业去的,这就意味着钱家和城主府的灭门惨案跟徐家脱不了干系。”
一众路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不过他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徐家势力垫底第三是如何灭掉强于自己的两个家族的。
“是啊,徐家是如何做到的呢?”李三也带着疑问小声嘀咕着。
钱家产业垄断了粮食丝绸销量,还拥有云山城最大字号的通宝钱庄,当然钱家能够稳站富豪之首主要是靠《四海赌坊》吸纳赌资。
此时四海赌坊门外很多赌徒聚在一起叫嚣着
:“赵三甲,钱家平日里嚣张跋扈作恶多端已经被正义之士灭亡,四海赌坊这个吸血鬼吸取了多少人们的血汗钱,如今天降正义钱家以灭,我们要求赌坊还我们血汗钱!”
一人说完在场的都心有同感,瞬间一呼百应所有人都在喊“还我血汗钱。”
赵三甲原本是附近山头的强盗匪徒,一身实力不错达到了脉门六重境界,几年前被钱家花重金收买来这四海赌坊镇场子。
此时赵三甲在二楼楼阁一脸冷漠的看着门外闹事的赌徒们只会在那叫嚣,面对门口几名脉轮三重的护卫敢怒不敢冲进来造次,赵三甲嘴角一哼,那华贵的黄金拐杖杵的地板砖当当作响,慵懒的向身后摆摆手,一个女佣端着一夜壶淘往外一泼,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哎呦我去,那个不长眼的泼你爷爷一身尿,出来,给我出来让你见识见识你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一名叫马虎的四层脉轮赌徒愤怒的叫嚣着,浑然不知楼上脸色愈加阴冷的赵三甲,他要惨了。
只见赵三甲运转灵力间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把飞刀,一招武技铁牛劲使出,飞刀快如闪电般向马虎射去。
马虎捏着鼻子抖着衣服上的尿水完全没注意到死神正在跟他称兄道弟,噗嗤,马虎刚回转过头就看见飞刀极速刺来,双目瞳孔猛然放大,飞刀扎穿头颅带着强劲的气力将其牢牢的焊死在地砖上,那不敢置信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天空,马虎死不瞑目!
剩下的赌徒沸腾了,看着二楼窗口前的赵三甲冷不丁的说
“你竟然公然杀人,不知道城主定的规矩么?你敢和城主府作对?”
面对众人的指责,赵三甲哈哈大笑
:“城主府和钱家昨夜被人灭杀满门,尔等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一群没脑子的嘎三,真替你们感到悲哀,如今谁是下一任城主还尤未可知,尔等我想杀就杀谁会管我!”
剩余的赌徒深知是这个理,但还是心有不甘,纷纷给赵三甲下跪起来哀求道
:“三爷,我们原本生活还算美满温馨,可自打进了你这四海赌坊一切都变了,身无分文妻离子散,您这就是一个吸血妖怪,你这是在吃我等的血肉啊,今我们没啥子目的,只要您高台贵手将我们的本金还回来一半,我等发誓再也不来您四海赌坊半步。”
赵三甲讥笑的看着众人发出灵魂疑问
:“是我赵某人拉着你们来赌的么?”
“是我赵某人赢走各位钱财的么?”
:“我赵某人只提供场地和收取微薄的手续费,我心安理得,尔等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与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这些输急眼的赌徒那会认账,当下耍起赖皮一个个躺在地上不让其他赌徒进入。
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叔能忍婶不能忍,赵三甲平淡的眸子杀心大起便朝着手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部下会意提起刀剑向外摸索而去。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啊!”
屋外躺地上的人来不及起身就被人抹了脖子,围观群众也不闲事大远远的吃着瓜,看到这一幕没有太过吃惊激动,仿佛这种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就不是事儿!
忽然远处传来阵阵仓促的脚步声,吃瓜群众有眼力见的分散开站在道路两旁,一男子骑着一匹独角铁马率先迎面而来,目的地正是四海赌坊。
“哒哒哒,”马脚踩响青砖,清脆悦耳之音使得众人都安静下来。
马背上的中年男子手持红樱长枪,那张憨厚并不算帅气的脸膀眯着眼笑,对着楼阁上一脸错愕表情的赵三甲抱拳打着招呼!
“赵兄,许久未曾把酒颜欢近来可安好!”
“怎会真是你徐家?”赵三甲踉跄的后退两步,虽然有所猜测过钱家和城主府的灭亡与徐家有关系,但徐家实力垫底就在那里摆着。
赵三甲真的不敢相信,今日找上来的人会是徐家人,虽然让人难以相信,但他却暗暗松了口气。
赵三甲微微苍老的面容浮现笑意
:“原来是徐家三长老徐海兄来访,快快请进,我等有失远;迎!”
徐海也不客气双腿在马匹上运劲一跳,便纵身飞上二楼。
楼阁里赵三甲拉着徐海坐到一旁椅子上,很明显两人相互认识。
赵三甲急切的询问着:“徐海兄,昨夜之事当真是你徐家做的?”
只见徐海瞅了下四周无人,拉着赵三甲低下脑袋警惕的小声的说
:“族内禁止外传,不过看在我俩多年好友的份上,我透露一点给你,我徐家现在有天大的人物庇护着。”
赵三甲疑惑的小声问:“天大的人物有多大?”
徐海不答,端起桌上的茶水,自顾自的喝着,任凭张三甲去想象。
赵三甲微眯着眼睛,嘴上的烟锅袋狠狠的吸着,过了片刻后,他叹息一声,
:“徐兄,您这次来是接收我四海赌坊的吧?也罢这个赌坊我就拱手相让,只不过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望徐兄答应。”
徐海闻言也知道这个为人仗义的兄弟要讲些什么,但还是让他说出来。
赵三甲无奈的说着:“徐兄也知道,我手下的这批兄弟都是当年跟我一起闯荡的手足,这些年好不容易在云山城扎下根底讨个生活,我和我这帮兄弟都愿意归顺徐家,希望徐兄安排个好去处,日后多多提携。”
徐海拍了拍赵三甲肩膀。
“你我都是老相识了,这一点小事我自当满足。”
随后两人便喝着小茶,聊着最近修炼事宜以及徐家接下来会对四海赌坊做出的一些改善。
这大清早的,徐家早已忙的不亦乐乎,将钱家城主府留下的产业收取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城主府其下的金蛋产业怡红院未曾有消息传出。
徐家小院内,即使忙碌半夜,南宫剑心依旧一点也不累,天一亮早早就醒了。
床上的小娘子安静的趴在胸口上,温热的呼吸吹拂着男人的脖颈,男人早已习以为常,若换做以前早就翻过身来狠狠调教一番,告诉她狼是怎么吃羊的。
百般无聊下南宫剑心做了所有男孩子都爱做的事,竟没出息的玩起了木棉花头发,呵呵,这个傻子玩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头发,这是天底下最没出息的男人了。
轻微的把玩中难免失手扯痛木棉花,女孩迷迷糊糊醒来查看,看到装睡的男人并不拆穿,一双手脚如同八爪鱼般缠绕的更紧了,少女胡乱的扭动可害苦了装睡的男人,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刺激了点。
待没了动静,做贼心虚的南宫剑心难免有脸红的时候,想着这种感觉太过羞耻,便抽身出去散散火气。
临了床上只剩裹成粽子的木棉花,她微微睁眼看了眼男人离去的身影,小声嘀咕着
:“原来坏夫君也有不好意思脸红的时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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