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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人均老板！
“你们有几个老板？”
“就两个。”黄毛小哥竖起大拇指，“美女，你眼神真毒，一眼就挑中了我们两个老板！”
特别是后面这位高岭之花，照片里糊成这样都能被扒拉出来。
希瞳噎了噎，清咳一声，“你们老板也是教练吗？”
黄毛小哥抓了抓后脑勺，细细打量了一下希瞳露在外面的一双桃花眼。
嗯，这么漂亮勾人的眼睛，口罩下应该是个美女吧！
“我们老板也收人，一对一私教，不过，很少，看心情。”后半句他没说，至于心情如何，看对方颜值。
希瞳眨了眨眼，想象不出顾惊泽一对一私教是什么样子，也像他教数学时那样温和细致吗？
不远处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边扣着胸口的衬衣扣子，一边接着电话往门口走来。
希瞳本能回头望过去，那男人在离她两米处停了下来，定定的看了两眼，挂了手里的电话，抬脚走了过来，“呦，美女，这么巧！”
在离希瞳两步之外，他停了下来，抬手在眼睛旁点了点，“眼睛，好了？”
“啊？哦，是。谢谢。”面对面距离太近了，希瞳默默退了一步。
陈肆也不在意，笑道：“想学什么？我可以教你。”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电话响起。
陈肆没看，动了动拇指摁掉，刚要开口，电话又进来了。
他低头皱眉看了看，抬头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我有点急事，你先听我们员工介绍介绍。一川，好好招待这位小姐姐！”
等他出了门，希瞳莫名松了口气，抬眸对上黄毛小哥探究的眼神。
她干笑两声，“你们老板挺热情……”
黄毛小哥钱一川的眼中闪过八卦的光芒，“美女，原来你跟老板认识啊。”
认识吗？
不算吧。
希瞳摇头，“不认识。”
钱一川一副我懂的模样，“既然认识就好办了。”
希瞳：…………
你有听我在说什么吗？
“陈老大愿意带你，你看你想选什么项目，或者我带你到处转转参观参观？”
“我暂时不需要。”
“不用客气。”
希瞳：…………
钱一川：
沉默了一会，希瞳转头看向照片角落里的顾惊泽，“能换个老板吗？”
钱一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这美女还真是……
他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我们顾老板不收人。”
“你不是说他收人看心情吗？”
钱一川：…………
看心情那位刚刚出门，且心情很好地要收你。
“我说的是刚刚出门的陈老板。”
希瞳看着照片，“他从来不收学员吗？”
钱一川很坚定地回复，“从来没有。”
“这样啊……”
希瞳看着照片，思绪却跑到别处去了。
钱一川见她一直盯着照片里的顾惊泽，看起来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不忍，逗她，“我们顾老大来俱乐部只做两件事——睡觉以及进八角笼揍人。做他的学员，你看你这小身板也不抗揍啊，总不能光陪他睡觉吧，哈哈哈……”
希瞳的脸唰地红了，像烧开了的水壶，腾腾冒着热气。
钱一川笑了几声也觉得自己讲得冷笑话是在冒犯人家了，平时一群大老爷们黄色废料讲顺口了，一时没收住，正要道歉，
视线一僵，定在希瞳身后，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尬笑两声，“泽泽泽泽……泽哥。”
看黄毛小哥反应，希瞳意识到身后来了谁，她机械地转身，视线撞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时，默默回身。
对着钱一川僵硬地笑笑，“那个，有没有女教练。”
钱一川看了眼顾惊泽，硬着头皮对希瞳道：“有有有，我们这边坐下说。”
两人默契地挑了个离顾惊泽最远的位置。
顾惊泽的视线虽然不强烈，但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希瞳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快被烧出洞了！
直到身后响起脚步声，且越走越远，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
送希瞳离开，钱一川抹了把头上的汗。
他就只适合当教练，干不了拉业务的活。要不是临时替人站岗，也不至于碰上这么一出。
他长长叹了口气，一回身，差点撞上人。
“泽泽泽泽哥。”
钱一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来了来了，他来了！
完了完了，我完了！
顾惊泽看了眼希瞳离开的方向，“她选了什么？”
钱一川老老实实回答，“她说想练女子防身术，我们没有专门开这个课，我就推荐了coco姐，她有一套自编的女子防身招数，可以进行一对一私教。”
闻言，顾惊泽的眉心拧了起来。
钱一川一颗小心脏跟着揪起来，“怎、怎么了，泽哥？”
“你让coco教谁啊？”
陈肆从门口进来，笑得没正形。
钱一川：“希小姐。”
陈肆一脸茫然，“谁是希小姐。”
“就是你刚刚出门前交代好好招待的那位美女。”
陈肆唰得摘掉墨镜，“我不是说我来教吗？”
可是人家不想要你教啊！人家想要另一个老板教啊！
钱一川飞快睃了眼顾惊泽，“她说要女教练……”
陈肆翻了个白眼，“coco那算女人吗？”
“我怎么不算女人啊，老板？”
门口进来个高挑的美女，卷发红唇，成熟妩媚。
陈肆哼一声，“是女人你还朝女人下手！”
说着他拍了一下钱一川的头，“那美女长得完全是她的菜，推给她，这不是送头小肥羊入狼口吗！”
coco抽了抽嘴角，“你以为我是你吗？色中饿鬼！”
陈肆皱着眉，吩咐钱一川，“给她换一个私教。”
钱一川欲哭无泪，“换谁啊？”
当初招教练，顾惊泽和陈肆嫌麻烦，最后只留下两个女教练，一个蕾丝，不爱男人爱妹子；一个男人婆，头发剃地比男人还短。
“大力姐练起来太狠了，大男人都挡不住，更何况娇滴滴的小姑娘。而且大力姐不喜欢收女学员，她就喜欢蹂躏皮厚耐操的大男人！”
这……无解啊！
“这妹子我收了。”coco得意地笑了笑，夸张地扭着胯去了更衣室。
陈肆骂骂咧咧地回他的办公室了。
钱一川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就听到边上始终没说话的顾惊泽不急不缓地丢下一句，“跟我来八角笼。”
造孽啊！
他今天就不该来上班！
钱一川浑身的骨头都疼了，心情比上坟还要沉重，两条腿跟灌了水泥一样，慢吞吞地朝八角笼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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