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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让人怀疑。
张花皱起了眉，就目前空间说的看来。似乎她和空间绑定后，好处多多，相当于拥有除系统外再一大作弊器。以后穿越世界，也有了保命的手段。
可，事情会就这么简单，她可不是小孩子，还会相信天下掉馅饼的事。
“空间，明人不说暗话，我张花虽笨，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你不说实话，最多我以后不进空间就是，我想你也不能强行左右我的意识吧。”
很久，空间再次才出声，“不，你很聪明，也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做出对你最有利的选择。”
张花就不懂，正想问时，空间突然说道：“刚刚和你的连通的线断了两分钟，想必那个崩坏系统和你说了什么吧？”
张花抿嘴不说话，她以为自己拥有主权，却没想到其实一切都在空间的掌控中。
空间比张花想象得更难对付，“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和你绑定，的确存有我的私心。”
“和你绑定，”张花注意到奇怪字眼，突的问出声，“之前提示的和空间绑定，不是这个空间，而是你？！”
空间笑了，明明看不见笑容，听不见笑声，张花却那么肯定，他笑了，“对，和你绑定的是我。”
张花心塞，不知作何回答，绑定了系统后又绑定空间，下次，给她绑定个定时炸弹可好？
空间继续说着，或者说在回忆，“太久，久得我已记不清我是谁，是人是神是妖还是魔，我陷入沉睡，却像是做着梦，梦里我好像在等一个人。直到你的出现，我苏醒了，恢复了意识。”
张花不觉着自己这么强大，唯一能解释的是那异于常人的精神力。
“我能感觉到你能帮助我实体化，我的记忆似乎在慢慢恢复，等的那个人的容貌也在慢慢清晰。”
张花出声，“你利用我？”
空间笑出声，“我以为我们是互惠互利。”
张花没有被空间故意转移话题而消去内心的怀疑，反而越来越奇怪，说道：“如果只是互惠互利，以你对我的了解想必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可你却没提一句，着急的和我先行绑定。想来我和你绑定后，我除了利，应该还有害。”
“你很聪明。”
张花白眼，说过的事还说，以为她会被事实夸一夸，就蒙蔽了双眼吗，想得美！
空间继续说道：“绑定的时候你应该听见了，级数，一级。”
张花一愣，听到是听见，难道这不是代表她空间级数，最开始一级很正常啊？
空间解释道：“级数一级，不止代表你空间级数是一级，它和你精神力也是同等的，也就是说你的精神力现在是一级。”
精神力，一级，记得在《末世》时，她的精神力偶然升到二级，虽然系统没明说精神力升级有啥好处，但这种隐藏的功能，肯定和游戏里的隐藏副本一样，特好啊！
和系统绑定还有新手大礼包，为毛和空间绑定，她精神力就丫的直接二级降一级，不要太坑爹。
空间能看见张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出声说道：“虽然精神力等级降了，但你和我绑定在一起，精神力可以修炼提高，不再像以前无踪可循，只能再偶然间触碰到提升。”
能修炼，听着似乎还不错嘛。
张花眯眯眼，道：“我猜，我的精神力修炼升级，你也会跟着升级吧。”
空间语气平常，“我们已经绑定在一起。”
意思就是说，有福同享，坐享其成呗。
“如果我死的话，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或许会和你一起消散，也或许会重新陷入沉睡。”
有难同当，不错。
张花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和你绑定的共有几人，我又是第几人？”
空间愣了一秒，说道：“只你一人，你是第一人，也会是最后一人。一旦绑定，永久不可解除。”
张花点头，如果是这样，那就和系统是非常不同。崩坏系统有多个宿主，而且她和它是处于上下阶级，她的生死是掌握在系统手里的。
可和空间却是处于平等位置，甚至，她还要有话语权一些。
虽然左看右看，空间占了她不少便宜，不费一点力气就能升级，依着她说不定还能恢复记忆。但相比较，她占的便宜也不少。总的来说，这个买卖还不错。
张花展开一个大大的微笑，“好，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张花说完本想着急出去，在末世时，空间和末世流速的时间比可是一比一，初初算下，应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再不出去，刘嫂过来发现门被闩上，指不定会胡思乱想，以为她又出事，担心她什么的。
只是空间却突然说道：“和我绑定后，在空间的流速相对于现实生活是静止的。”
“意思是，我现在出去，还是我刚进空间的时候？”
“嗯。”
张花心花怒放，艾玛，这小功能好用得不要不要的！没想到绑定后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张花也不着急了，察觉到肚子有些饿，就跑去不远处的果林，随便摘了点水果吃。然后又跑去这空间里的小农房，房间布置和上个空间不同，古香古色，但有的大概还是齐全。
“对了，空间……额，既然我们合作了，总叫你空间也太过生疏，你说你记忆慢慢恢复，你知道你以前的名字嘛吗？”
空间似乎在努力回忆，无果，“想不起。”
“那我就给你取个吧，”张花努力的想着，“你是空间，那我就叫你小空，小间，额，都不好，那我就叫你空空……间间？”
连着想了几个，空间一点反应没有，张花泪奔，她取名无能啊，“干脆取一个字，叫你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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