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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神偷一枝花 > 197珍贵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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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天义慌张扯了被子遮挡,“你……,进门为何不敲?”

    时?磕巴一阵,红着脸,“我,我,我……我哪儿知道你在这儿啊?”

    “这本就是我的房间。”展天义说话只觉得嗓子眼儿发干,有点儿结巴。

    时?嘴角抽动,故作强势,“谁,谁知道啊,你又没告诉我。再说,好好的大白天谁在房里……洗,洗澡?你神经病啊?”

    展天义避着眼神,“你赶紧背过去。”

    “呃,哦哦。”时?这才缓过神,转了过去。小声嘟囔,“哼,谁稀罕看你似的?……又不是没见过。”

    展天义:……

    面对安静的院子,时?松了口气。

    呼……,吓死我了。

    赶紧摸摸脸,好烫。

    心跳的也好快。

    奇怪,上回在河边儿怎么没这慌呢?

    时?心神不定的胡思乱想。

    不大的功夫,展天义换了干净的衣裳,隔门踌躇了一会儿,随手拿起桌上一杯冰凉的剩水仰脖灌了下去,随后才走出门口。

    “干什么去了?”展天义盯着她手里的包袱,还有那把多余的竹椅。

    时?一听,侧了眼睛,余光扫见展天义在她身后,目光没有与她直视,反而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

    哼,这臭猫,倒是挺会装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装我也装,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没什么啊,就去逛逛。”时?仍然背对着,翻眼皮道。

    “买的什么?”

    时?恼了,转身把包袱往展天义身上一扔,“看看看,你好好看。看看有没有偷来的东西。”

    展天义冷不丁的接着个包袱,不经意看到时?眼神里的怨怼,竟莫名的感到心慌,他第一次面对质疑时,有想要解释的冲动。

    “我没说你偷……”

    “那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可是无罪之身,不再是你要追捕的逃犯。你想再抓我呀,除非你抓到我偷东西的证据。”时?挑眼一瞥他手里的包袱,“这个嘛,可是我花银子买的。”

    说着话,时?伸手把包袱解开了,展天义低头看,里面净是些坚果零食。

    这么爱吃坚果……

    展天义忽然联想到老鼠,差点儿笑了。

    “那这椅子怎么回事?”

    时?琢磨了一会儿,“竹椅子,……坐着凉快。”

    凉快?

    展天义一脸茫然地感觉了一下周围嗖嗖的冷风。

    为了转移目标,时?一指展天义怀里的包袱,“那,你看清楚了。我堂堂神偷,要偷也不会偷小商小贩的那点儿血本儿,偷他们,还不如偷……你呢。”

    时?之所以近乎于找茬儿的非让展天义看她的包袱,其实是为不久的将来,埋下个伏笔。

    哼!今天让你看个够,改日,我把那假枕头抱回来的时候,你可就没理由再查了。

    展天义听了,倒笑了,“我孑然一身,还真没什么可给你偷的。”

    时?挑动秀美,“那就……偷心吧。”

    呃……

    展天义没想到她猛的冒出这么一句,耳朵一红,面带了窘迫。

    正不知如何化解尴尬,一个衙门的杂役走来。

    杂役看这二人的样子,好像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两口子打架?

    最好别掺和。

    杂役调头就走。

    展天义却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当即喊道:“你过来。”

    杂役:……(没跑了。)

    杂役回头,挤出个笑容,“总捕头,有什么吩咐?”

    展天义指着房内,“有几件衣裳脏了,烦劳收拾一下。”

    “哦,好好。”杂役呼出一口气,一头扎进房里,顺着展天义手指的方向,从桌上抱起一堆衣裳调头就跑。

    展天义从后一把把他又给揪了回来。

    杂役哪儿吃得住他这一把,胳膊差点给他拧断了,“哎,哎呦……,总捕头,您干什么呀?我这不是给您洗衣裳去吗?”

    “这件留着,不用你洗。”展天义说着从杂役手里将一件中衣从中取了出来。

    时?定睛一瞧,那衣领子上皱皱巴巴的,正是她当初给他缝补过的那件。

    时?看见,杂役也看见了,“总捕头,这衣裳怎么补成这样儿了?我给您重新补补?”

    “不必。”

    “不麻烦,很快的。”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杂役看展天义态度坚决,自也不再多说,应了一声,抱着衣裳走了,但走出几步,内心的好奇驱使他躲进墙后头,探出个头来偷听。

    这总捕头和那女贼,当真是两口子?

    待杂役走后,时?道:“这破衣裳,你还不扔留着干嘛?”

    “穿惯了。”展天义淡然一句,将中衣卷了,就抱在手里。

    “穿惯了?那也不能不洗呀?就脏着啊?”

    “我……”展天义明显咽了半句话,眼珠一动,将衣裳扔给时?,“你洗。”

    伴着淡淡的汗味,衣裳落在时?怀里。

    “我凭什么给你洗呀?我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展天义也不理她,转身回屋,顺便丢了句话,“别把衣裳弄破。”

    “什么破衣裳,还当宝贝了。哼!”

    时?朝屋里扮了个鬼脸,抱着衣裳转身走了,在出院门的时候,兀自嘟囔,“死鸭子嘴硬,明明因为这衣裳是我补的,才不舍得扔,还偏不承认……”

    时?说完走了,这时,墙根里那抱着脏衣的杂役钻了出来,望着时?走出去的方向,好似发现新大陆的喜悦。

    “哈,这可是个新鲜事儿。”

    杂役抱着脏衣,屁颠屁颠的跑了。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嘴,有嘴的地方就免不了八卦,别说六扇门儿里全是男人,男人有时候嘴碎起来,比女人更甚。

    就只隔了一夜,关于展天义有一件皱巴中衣的新闻就传开了。

    次日大早,展天义起身,检查一番沈夺的状况后出门,可他这刚出门就觉察出不对劲儿。

    他打量周围的人,瞧他的眼神都不对,个个眯了眼睛盯着他脖子看。

    展天义纳闷儿,衣裳穿歪了?

    下意识摸摸脖领子,低头看,没歪呀?

    再抬头时,发现墙根儿上有几个捕快正探头探脑,好像在暗中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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