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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很不好。
他丢掉手里的东西，吐出一口烟雾之后，陷入长久的迷茫。
有夏若含存在的世界，变得残酷很多。
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周有了深色的疲惫，像是画了个烟熏妆，不过还好不算严重。
洗把脸坐车去学校，因为今天是军训比赛，他担心夏若含会出什么问题。
之前的风波还没有平静，他不能松懈。
至于夏若含能不能赢得军训比赛，方川森不敢肯定，但也不会否定，这几次他已经逐渐明白，夏若含的柔弱，对少是有装的成分在里面，看人看事来转换弱和强。
这么久了，方川森当然能察觉得出来。
不过夏若含的赤雪是真的，医生的病历也是真的。
只能说夏若含其人，真的很有趣。
想到这里，方川森笑了出来。
就这么边想边笑，他吃完了菲佣做的早餐。
接下来就是收拾干净出门。
方川森转动门把手，即将推门而出，却被什么东西挡着推不开。
他立刻警惕起来。
“谁？”
门后的东西忽然窜出来，方川森得以将门打开，看清楚对方到底是谁。
季旬嬉皮笑脸地说：“哥，是我啊，季老二”
方川森被他弄的虚惊一场，浅踹了一脚过去。
“哥，你先别踹，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
方川森马上要走，没时间跟他拉扯，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我今天出勤，你猜我看见谁了？”
“别断句。”
季旬被他这么一弄，有点蔫巴，但是迫于方川森的威严，只能一股脑说出来。
“我看见戴安妮了！我还穿着便衣和她打招呼，假装是她之前的粉丝，她跟我聊了很多，主要是说最近她都在家里写歌，打算复出。”
“所以呢？”
“这意味着她有不在场证明！这样再加上我们因为国籍而缺少调查的话，她好像没什么证据定罪。”
“仅仅是不在场证明，没办法摆脱她是绑架凶手的嫌疑吧？她难道就没有帮手吗？也可以雇佣，或者同伙，事情未解，就继续查。”
季旬抓了抓头发，看上去有些焦灼。
“哥，万一这真的只是恶作剧呢？”
“当我看到那一面墙都写着夏若含的名字，红色鲜艳的笔触看上去血腥恐怖，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是恶作剧，他在威胁我的未婚妻，就是在威胁我。”
季旬咋舌，他看着一脸坚定的方川森，忽然有了新的领悟。
“哥，你真的好爱嫂子。”
提到夏若含方川森愣了一下，就这一下，让他在混乱中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或许他所有的改变，是因为感情变质，从一个利益和好玩至上的游戏状态，变成了认真守护的模式？
不可思议，复杂的人类。
“听说今天你们学校军训比赛，哥你可要好好照顾嫂子啊，我得整理卷宗。”
“滚吧。”
季旬被他无情的态度伤到，一脸哭丧，吐嘈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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