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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行帆笑着说，看样子他是根本不想配合。
夏若含也不气馁，反正事已至此，谁也逃不掉。距离赖行帆的目的地还有很多层，夏若含将中间间隔的几层全部摁亮。
“那我们就只能慢慢地说了。”
“夏小姐还真是聪明伶俐。”
“彼此彼此，比不过赖老板狡猾多端。”
“你们想调查什么？”
赖行帆知道这么下去夏若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不再和她绕弯子，干脆直接挑明，他觉得夏若含即使再聪明，只要他不想说的，也不会拿他什么办法，到时候夏若含自然而然就自讨无趣，不会纠缠他。
夏若含当然知道赖行帆心里想的什么，那些心理学训练她可不是白做的。
“赖老板放心，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的话，可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请便。”
还是熟悉的会客室，赖行帆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助理给他泡的咖啡。
时间已经不早，夜色已然稀薄，夏若含端坐在赖行帆对面，方川森紧紧贴着夏若含坐着。
赖行帆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方川森依旧全副武装把自己裹成一个黑色的粽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森少也不用这么见外吧？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即使赖行帆认出来他了，方川森也并没有掉以轻心，他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夏若含脸上有些不快的深情，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要连带着我的未婚夫了吧？”
“好，当然可以，我只是说说，担心天气太热，把夏小姐的未婚夫捂着。”
夏若含对这番说辞显然不相信，但是她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转而进入正题。
“你作为李乔的学长，对他这么了解，也对韩由娜有不少了解吧，当时也是你给的我们思路，他们之间的恩怨问题，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是啊，但是你也说了，我是给的思路，并没有实锤啊。”
赖行帆摊开手，表示自己跟这个案子的关系不大，他就是个路人。
“你这是引失误，李乔不是凶手。”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就只有一个凶手了？”
赖行帆阴险地笑笑，夏若含的猜测基本上被证实了，赖行帆果然在这里面是上帝视角，戴安妮的上帝视角，还有赖行帆的上帝视角，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背后的很有可能都是预警司的，毕竟预警司作为一个能够防御住夏若含这个顶级黑客攻击的存在，一定有不少的暗中势力。
这场扑朔迷离的阴谋之中，他们也很有可能在推波助澜。
“你和戴安妮，还有简兮，都是预警司的人吧？”
赖行帆对夏若含的问题感到疑惑：“我以为在夏小姐眼中，我们早就是一丘之貉了啊。”
“哼。”
夏若含冷冷地靠在沙发上，倦意涌上心头，她觉得事情明明看起来那么简单，但是一旦着手又那么复杂，即使知道了这三个人是一丘之貉又怎么样，他们都有强大的背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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