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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一想便猜出了什么。
卫辽心中震撼，面上不显半分，那视线也像是很随意一般扫过顾白和顾黑，最终看向了顾田田。
顾田田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反正她周围的空间一直都没变过，自然也没注意到两只老鼠精收身形的变化。
“来来来，咱们打对伙。”
顾田田将扑克打散，开始现场教学。
卫辽不笨，两只老鼠精也很聪明。
才教了两遍，便都能上手了。
赶路的时间格外枯燥。
再加上又是这种马车，就更加无趣了。
不过有了打牌这种消磨时间的事情做，顾田田倒也没觉得太辛苦。
直到后半夜瞌睡袭来，这一场牌局方才结束。
“顾白，你照顾你姐休息。顾黑，与我骑马同行可好？”
卫辽看向顾黑，神色平静，半点敌意也没有。
顾黑也感觉到了卫辽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既然没有敌意，也没有不爽，自己自然也不会和对方对着来。
顾田田本想阻止的，可实在是太困，还没等张开嘴，人便靠着车厢睡着了。
等顾田田再醒来时，车外的天色大亮。
车厢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
除了车轮的声音外，还有不少马蹄声，以及顾白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掀开被子，顾田田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衫已经被人脱下，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旁。
想到昨天晚上睡着前，卫辽的吩咐，顾田田笑了笑。
穿上外衫，开了车门，掀开门帘。
一股热风吹了进来。
车门开启的声音让卫辽回头，正好对上了顾田田那带着几分睡眼惺忪的模样。
算不得绝美，可也别有一番味道。
“醒了？”
卫辽放缓速度，变成了与马车同行。
顾田田点点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天色，问道：“可用过早饭了？”
这会儿已经是半上午，吃午饭是不太可能，不过早饭时间是肯定过了。
卫辽点点头：“可要洗漱一番？”
“不了，等午饭的时候再收拾吧！”
顾田田活动了一下脖子：“卫辽，这马车的车轱辘能不能改良下？这也太颠簸了。”
其实昨天坐马车的时候顾田田就想说了。
马车的车轱辘是木头做的，半点缓冲都没有，实在是不舒服。
“嗯？”
卫辽挑眉。
下一刻，不等顾田田开口，就见卫辽猛地从马背上起身，一个旋转，最后落在了车夫旁边。
至于刚刚被他骑着的马匹，这会儿则是朝着前面颠儿颠儿跑去，丝毫没有受到惊吓。
不过顾田田被吓到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卫辽做出如此举动。
那么轻盈的动作，竟然是一个一米八十多的大男人做出来的！
难不成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顾田田看向卫辽的眼神中恨不得闪出星星来。
轻功哎！
要是自己也学会了该多好？
嗖嗖嗖的，想去哪里去哪里！
卫辽还是第一次被顾田田用这种眼神盯着看，一时间不免有些尴尬。
摸了摸鼻子，卫辽问道：“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相公！相公！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相公了，对不对？”
顾田田一见卫辽进车厢，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
如此热情，如此撒娇，如此的会说话。
卫辽心头一紧，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话就是给眼前这个女人准备的！
“你有事说事，好好说话！”
卫辽推开了顾田田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顾田田丝毫不介意卫辽对自己的嫌弃，嘿嘿一笑，讨好道：“相公，你刚刚使出的那个是轻功吧？能不能教我啊？”
“你要学轻功？”
卫辽扬眉，将顾田田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这一次的眼神，是真的嫌弃了。
顾田田用力的点点头：“对对对！就是我学！相公，你教教我好不好？”
“你这种体型……”
卫辽刚想说顾田田的体型怕是轻不起来。
可又一想到一旦自己答应顾田田教她轻功，三年时间可学不成。
如此，自己岂不是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将人继续留在身边了？
此时此刻，卫辽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非要将人留在身边。
“你这种想法很好。不过，学轻功是个很艰苦的过程，你能坚持吗？”
卫辽平静的看着顾田田，仿佛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顾田田哪里知道卫辽的想法，连连点头：“能能能！只要能学会轻功，我什么苦都能吃！”
轻功！
必须学会！
这可是打家劫舍，出门旅行，坑蒙拐骗的利器啊！
顾田田越想就越开心。
“好，那你写下保证书，保证一定会乖乖跟我学轻功，如果半途放弃，就……”
卫辽的声音突然停住。
顾田田眨巴着眼睛，问道：“就怎样？”
“就……”
卫辽想了想，没想出来要怎么说这话。
倒是顾田田接道：“就答应你三个条件，如何？”
“好！”
卫辽一时间也想不出惩罚什么，倒是觉得顾田田这个提议不错。
顾田田也不犹豫，当即拿出纸笔，将藏在车板之下的木桌抬起，唰唰唰的写了下来。
只是在写到“三个”时，顾田田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这三个条件不能违背我的为人底线，不能违背律法，而且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行不行？”
“行。”
卫辽不反对。
顾田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这些要求全部写了进去。
写完之后，顾田田还郑重的签了名字，摁下手印，这才交给卫辽。
卫辽随意的折叠了两下就收入怀中：“这一路都在赶路，不适合教学，回头等安顿下来后再开始。”
“好！”
这次轮到顾田田不反对了。
虽然她是很想立刻学习轻功，可也知道学功夫这种事不可能一蹴而就。
“对了，你刚刚说的车轮是什么意思？”
卫辽没忘记自己上马车的初衷。
顾田田哎呀一声拍了下脑门：“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了，就是车轮的事……”
说着，顾田田往卫辽的身边凑了凑。
卫辽正纳闷这女人要做什么，就见刚刚顾田田让出来的空间里多了一辆奇奇怪怪的两个轮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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