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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怎么了,短短几日,太子便不认识了,果真是个薄情的。”越女故作不悦。
“不是……你怎么来了,还这身打扮?”
太子上下将越女打量着,原来越女着小斯装扮,未施粉黛,却更显清秀。
越女捂嘴一笑,“太子喜欢吗?”
“喜欢。”太子心动,将越女拉入怀里,一时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咳咳!”一阵咳声传来,太子猛然惊醒,慌将越女一推。
越女险些摔倒在地,太子又下榻相扶,越女不悦,丢开他的手。
但听一阵笑声,太子这才抬起头,见是公子贞长长的松了口气。
太子复坐在榻上,“是你将她带来的?”
公子贞笑着点头,“知太子禁足,带越女来为太子解闷。”
太子冷哼一声,越女受公子贞眼色示意,又笑吟吟的挨着太子坐下。
公子贞叹了声气,“太子这是怎么把大王得罪了?”
太子听言又是一阵恼怒,直直倒在榻上。
公子贞道,“太子也太不小心了,我可是提醒过太子,凡事勿急,更不要激怒了大王。”
太子又嗖的撑起身,“他们瞒着我要为我选妻,难道也要依?”
哦?公子贞却也明白了,忽尔笑道,“这是好事呀。”
“什么好事?我就说太子是薄情的。”越女却在一旁哭了起来,太子赶紧拉着她的手,“别哭了,我不是没答应吗?”
“你能抗旨?”
“抗就抗,大不了我不当这个太子。”太子也倔,越女一愣,瞟了一眼公子贞。
公子贞自个儿坐在几旁悠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笑道,“太子的婚事自然要听大王与王后的。”
太子听言更气。
“不过……”公子贞转了口,“听闻当初大王娶邓女是武后的意思,原本大王也不愿意,可惜那时大王还是太子,胳膊扭不动大腿,后来大王继了位,娶了息夫人,哦,就是你的母后,你的母后才是大王心中所爱,大王不惜灭了息国。”
太子看着他,“这些我都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公子贞笑道,“我的意思,只有当了大王,才能做想做的事,甚至灭国夺妻。”
太子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你的意思……”
“所以太子不可轻易说出什么抗旨,放弃太子之位的话,太子不想想越女,可也得想想你的母妃呀。”
太子听言一怔。
越女赶紧道,“越女知错了,太子不是薄情之人,太子是身不得己,越女愿意等着太子,等太子为王的那一天。”
太子感动,将越女搂了搂,“其实我只是气话而己,我从未忘记过为母妃报仇,不过堂兄也说了,要等我为王,二十年怕也不行。”
公子贞笑了笑,不以为然道,“等下去当然不行,若是大王主动放弃王位呢?”
什么?太子嗖的站起来,惊鄂的瞪大着双眼。
与之同时,远在郢都有一个城池,正发生一场战争。
这座城池名叫所那自,属于权县地界,权县是先王灭权国而设为县制,那里与巴国接近。
县尹阎敖带兵奋力抵抗,然而,巴人凶猛,阎敖节节败退,其随从说道,“大人速回郢都搬兵。”
阎敖不愿意,“我岂能当逃兵?”
随从道,“不是逃兵,大人搬来楚军才能救下城池,还有城中数众百姓都等着大人呢。”
阎敖看着满地的尸体,重重叹了声气,拍拍随从的肩,“尔等小心。”
阎敖带着两人囚水出了那所知,日夜兼程朝都城而来,谁知在半路上,遇一群黑衣人,竟被抓了去……
楚国朝堂得到消息,所那自城破,巴师长驱北上,一路烧杀抢夺,得了楚国许多钱财,直到逼近了都城南门,方才离去。
朝堂震惊,熊赀大怒。
有探子报,只因阎敖逃离,才使巴人如破竹之势。
“阎敖呢?”熊赀怒问。
探子报,“不知去向。”
熊赀拍响几案,“阎敖叛逃全力追查到案,其家人打入大牢,待阎敖归案,一举处斩。”
刚一说完,众臣中有一人出例,跪于中央,“禀大王,阎敖绝不会叛逃,望大王明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斗廉。
原来那斗廉正是阎敖岳父,阎敖家人被捕,自然有他的妻与子,斗廉的女儿,外孙难逃其责,因此出例相求。
熊赀正在气头上,谁敢说这话?何况如此重大之事,那巴人都快打到都城来了。
这斗廉也是,没受到牵联也是大幸,还出来说什么呢?不就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外姓人而己,众臣皆腹语。
果然,见熊赀脸色越来越难看,嗖的起身,“怎么?斗将军要为那逃兵求情?”
斗廉却也红了脸,逃兵?不仅是死罪,诛连家人,更会为家族蒙羞。
“回大王,臣只是觉得阎敖不是那样的人。”
“放肆。”熊赀沉声指责,“事实就在眼前,寡人看你是晕头了,寡人下令,来春伐巴。”言毕未等众臣反应,长袖一拂,离开了大殿。
众臣议论着退出了大殿,将那巴人骂了个狗血临头。
斗廉待众臣走完了,才缓缓起身,未想公子元还在。
公子元轻咳一声,来到他面前,“你呀,凑上去做甚?我还躲不及呢。”
斗廉哼了一声,“老夫就不相信。”说着瞟他一眼,“你躲什么?”
公子元有些尴尬,“丹姬不正是巴人嘛。”
斗廉这才想起,“这是两码事。”
公子元左右看了看,还想说什么,觉得这里不方便,“走,走,咱们去府上说。”言毕,拉着斗廉出了殿。
仪元殿,熊赀甚是气愤,立即翻开地图查看起巴国的地形来,巴国原是楚国的附庸国,这些年来,一直对楚诚服,规规矩矩,谁会想到,正当他将目光放在中原时,背后却被捅了一刀。
来年定要让他知道背叛的后果。
便是一向沉稳的熊赀也忍不住重重一拳打在几案上。
“赀哥哥……”桃夭进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朝上的事,她己经知道了,于是匆匆赶来。
殿内宫人都松了一口气,赵升手一挥纷纷退下。
能赀见桃夭却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番情绪。
桃夭看了一眼地图,“还有让赀哥哥如此生气之事?”
熊赀揉了揉眉心,桃夭来到他身后坐下,轻轻为她按摩着额头。
“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可气的?”
熊赀眉头一挑,“你说我什么?”
“一把年纪。”
熊赀将桃夭一把拉到面前,桃夭趁机搂上他的脖子,笑道,“把以前那个赀哥哥还给我。”
“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桃夭道,“任何事情,赀哥哥都能应付,且面不改色。”
熊赀听言笑了起来。
这一笑,算是放松了。
“不,也有意外。”
“嗯?”
“与你有关的事。”言毕熊赀将头抵在她的额前,二人这么相靠着,呼吸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桃夭的声音传来,“擒了阎敖先别杀他,还有他的家人。”
“嗯?”
桃夭抬起头,“问清楚再定罪,赀哥哥不要再让他做第二个熊章。”
熊赀听言一惊,“你是说?”
桃夭点了点头,“这些多年了,当初与蔡季同盟的那个人一直没有找到,而这些年来楚国太平,如今巴国突然攻楚……我有些担心,怕有什么阴谋。”
熊赀皱起了眉头,“来年伐巴,你担心数年前那事会再一次发生?”
“是。”
“说起此事,这些年我派人暗中调查过,一直没有结果,我怀疑蔡季所言有虚,当时情况,你刺他一刀,他故意如此一说来吓唬你。”
桃夭摇摇头,“我却觉得是真的,熊章与彭仲爽之死,凝点的确存在。”
熊赀也不再与她争执,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当年我能得胜,此番也会如此。”
“不管如何,赀哥哥一切小心。”言毕桃夭又躺在熊赀怀里,熊赀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还有一事,前些日听到消息,蔡季病重,一直忘了告诉你。”
桃夭身子僵了一下,熊赀低头看她,“怎么了?听到他病了,还是难受了?”
桃夭没抬头,如实道,“好久没有想起他了。”
“嗯?你还想起过?”熊赀明显不悦。
桃夭笑了笑,“以前也不见你吃醋,现在可是你提起的。”
熊赀哑然,也笑了笑,“谁说我没有吃醋?你自己没发现而己。”
桃夭笑容更大了,将他紧紧抱住,“赀哥哥你的心真大。”
熊赀苦涩,“是,大得很,不仅能装得下蔡季,还能装得下鬻拳。”
“鬻拳?”桃夭不解,“他怎么了?”
熊赀知口误,便不再开口,任桃夭怎么问也不再说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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