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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坚定地回答，现在的她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至于你要怎么选择，就是看你自己。”
说完，乔乔把一包纸巾放在凌?的手上，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就默默离开。
这个时候，凌?的眼泪似乎比刚才还要控制不住。
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离开她，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唏嘘。
现在的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所以，她不再想着顾虑那么多，直接就哭起来，发泄这些年来，她心里的苦。
眼前的废墟，还有那个中枢系统，还有阿丽亚都成了历史，回不去了。
“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凌?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还是一边哭着回想过去。
不远处，暗夜和红莲站在那，他们看着那个痛哭的背影，没想到她也会这样发泄自己的情绪，以前总觉得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怎么了？”
暗夜察觉到红莲的情绪不对，伸手就搂着她。
“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有几分可怜。”
可怜的人总有可恨的地方。
“其实……”
“嗯？”红莲看着暗夜，“其实什么？”
“先不说了。”
暗夜知道墨时衍带走了最重要的部分，宁柔也带走了那个机器人。
以他们的财力物力，是可以重新研究，这不是什么难题，但是他相信他们不会像凌?只为了一己之私。
“我想回去了。”
“那我看着她。”
红莲点头，“嗯，我要回去看看乔丫头。”
凌?没有哭后，就这样木木地看着眼前已经不存在的研究室，眼睛生疼，一切都觉得不舒服。
她控制轮椅往前，然后吃力俯身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头，握在手里。
“k，如果下辈子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在迟到，记得一定要早点来。”
凌?握紧了手中的石头，无声地在进行对话。
“不，应该是我去找你才对。这样才可以赶在你认识其他女人之前，就把你找到。我们就做最普通的夫妻，什么都不用想。”
这是凌?的心里话。
“这辈子，我们的缘分就到了这里，你是不是有怨我？这些话，还是等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再算吧！”
一阵风吹起了地下灰尘，要是来不及闭上眼睛的话，那么刚才的风沙早就入眼。
“我该走了。”
凌?很快就来转身，控制着轮椅往前走，很快她就看了暗夜。
敢情他一直都在这里监视着自己！
“有什么好看的吗？担心我跑了？”
“不是。”
凌?冷冷地盯着暗夜。“我没想到你和红莲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却是让我刮目相看。”
“夫人。我们只是按照k的意思去做。”
“行了，不要老是把k搬出来当说辞，他要是知道你们这样对付我，肯定会来找你算账。”
暗夜才不怕，他侧身地让出位置让凌?过去。
“现在的十三街有你们就够了，希望你们不会辜负他对你们的信任。”
“夫人慢走。”
“你这话对我有敌意。”
“是的，我们一向都是水火不容。”暗夜接话。“这一点，夫人心里比谁都清楚。”
凌?像是被戳中了错处，心里莫名一酸。
“我送夫人回去吧。”
凌?没有拒绝，从这里回去虽然不远，但是还是要转来转去，比较麻烦。
有人送，当然就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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