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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忍不住了，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着。”
“那我说了…宋元。”高明脸上的神色很认真，连带着宋元也认真了起来。
“你说。”
“要不这几本书还是我来看吧，你看其他的。”高明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宋元也知道了他什么意思脸一下就红了。
这个反应是不在高明的想象范围里的，在他想象中，宋元应该会非常生气地把书往他怀里一扔，然后非常生气地拿起没有符号的书看。千算万算，没想到宋元居然害羞了。
宋元把手里的书放下，慢慢地拿起了旁边的没有符号的书看。除了“轻轻地”这个形容词和高明想的不一样，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其实高明是个非常喜欢得寸进尺的人，不过这次宋元实在是有些不太一样。等他拿起书的时候，高明已经失去了得寸进尺的机会。他只能乖巧地看书，也不敢分心，万一错过了什么重要线索怎么办。
两个人就继续安静地看着书，仿佛刚才他们两个小小的震惊是假的。
——银海公寓
“都收拾好了吧。”温初问。
“当然了，地方早就找好了。”温然已经拿着车钥匙在门口等温初了。
“那我们就走吧。”这次的任务实在有些紧，温初也不臭美了，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就准备出门。
“哥，虽然这个任务有点重，你也要注意身体啊。”温然有些忧心，温初昨天做了一晚上的计划，眼下的黑眼圈重了不少。
“我自己心里有数。”温初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要比过莫肃，哪有心思管睡多久这件事。温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才没有一点数。
“如果你再不懂事，估计，你就是这些祭品里的一个。”正好是一个红灯，车停了下来。温然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可是除了这样，温初是肯定听不进去的。
温初一向是个好大哥，虽然自己有心敷衍，但是听见弟弟这么说，还是本能地先哄自己弟弟:“小然，你放心吧，我以后肯定注意。”
虽然这句话的可靠性有待商榷，至少态度是诚恳了许多。这让温然气消了不少，冷哼一声，“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这句话。”
温初知道温然只是担心他而已，他不在乎温然的语气是什么样子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个人关心你还是非常暖心的，这个感觉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都体会不到的。
“是这边吧。”
“对。”如果有人看到他们走的方向，一定会非常熟悉，他们去的地方，赫然就是冷华芝那个前秘书住的地方。
——
“周照，你快回去吧，我这边已经好了。”季意被迫挂断电话，在心里给傅临川祈祷了一下，就毫无心里负担地出办公室了。
一出门就看到周照还在那里对着郭德纲的相声票傻笑……跟个傻子似的。
“干嘛呢…”实在看不下去了，季意开口问他。
“嘿嘿嘿…”季意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这么一个票，就让周照变成这样。“我没什么呀，就是太开心了~”就连说话的尾音都有个小波浪，一听就是开心的不行了。
季意有些无语了，知道现在和周照正常交流非常困难。“那我回去了，你要记得，你还要工作…”
“知道了，知道了。”说的有些心不在焉，季意知道现在是跟他说不成了，没有办法，就自己回去了。哪有办法哦，自己是老总，人家周照是秘书，惨还是自己惨。
季意一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打开自己手机，时刻准备着傅临川再打电话过来，说不定还能听到什么八卦呢。
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发来视频，只发了一句晚上回去说。就没有消息了，就这一句话，让季意脑洞大开，难道傅临川经历了什么令人发指的酷刑吗？
脑洞越来越大，就算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自己的脑洞还是停不下来。就在季意想到满清十大酷刑的时候，就有人敲了敲她的门。
“进。”季意收起刚刚的表情，变得这么无比正经。
进来的人是段宏松，“季总。”
看到他，季意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对于自己的这个“人才”，季意是拿出了二百分的温柔。“你怎么来了？快坐。”
段宏松明显进步了不少，和季意说话的时候，都不结巴了，说话都顺溜不少。这让季意更满意了，才一天时间而已，他就能有这么好的心态，季意对他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季总，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办好了，这事清单，您看一下，还有小票，收据什么的，我都交给财务了。”段宏松拿出了一个纸条，递给季意。
“好，我看看。”季意伸手接过。
这份清单上的东西不多，但是看得出来，这是段宏松下了大功夫的。季意公司大部分是年轻人，他们喜欢的东西和管理层的中年人都不太一样，这就必须让采买的人下大功夫才能用这么少的钱，买到最好的东西。
“做的还挺不错的，费了不少心啊。”季意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笑意，一看就是非常满意才这么说的。
听到季意的话，段宏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还有些害羞。
又会办事，又谦虚，还听话。这简直就是季意心里最佳员工的典范，“做得不错，那…我之前让你找的法务部的人，找了几个了呀？”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刚好推门进来的周照，听见她这个声音，愣是吓出一身冷汗。季意看见他的小动作，剜了他一眼。还没等她开口，周照就非常自觉地出去了。
段宏松也一脸懵地看着门，转头对季意说，“季总，要是您这边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待会再过来。”
现在没有事情比段宏松和法务部更重要了。“没事没事，来，我们继续讨论法务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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